玄和峰主其實也很想問一問貪狼使究竟給她師兄施了什麼妖法,讓她師兄念念不忘挂懷到如今,白白蹉跎了舒遙這樣一個好孩子。
引長煙絕望喃喃道:“我原以魔尊和七殺使已經是世上少見的思路清奇之人,不想在智障一途上…魔道終究是永無止境,層出不窮的。”
唯獨江素問是股清流。
他反複打量舒遙,疑惑萬分:“這位紅衣服的道友不是三把刀嗎?怎又成了貪狼使?”
七域主堅強地支撐着自己不能在一群仙道眼前露出疲态。
顧遲筆後悔自己解封江素問聲音解封得太快,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真啞巴萬川和有話想說。
他不明白。
不明白之前信誓旦旦,給衛珩發好人卡,說自己修無情道不能耽誤對方的,為何會轉頭比破軍的逢場作戲,還要來得柔情似水,情真意切。
他也不明白,為何被人人傳頌說道心清正,理應是無心情愛的道尊本人,會如此寵溺縱容。
俨然是一對神仙眷侶。
萬川和頭腦轟然炸響。
隻恨三個月的樹皮,讓自己被世道抛棄得太快。
唯獨倒懸山主還像是個正常人。
他不畏懼日月照璧,也能夠冷靜思考,出來攔在七域主與衛珩中間,說道,“魔道的七域主,既然說道尊首徒為貪狼使,想來不是空穴來風,七域主可有依據?”
七域主終于等到一個願意相信他的人。
他排場也不要了,風度也不顧了,激動得幾乎要落下眼淚,語無倫次:“要什麼依據?他他他那張臉還不夠嗎?天上地下,哪有第二個人能長成貪狼使那樣?”
倒懸山主:“……”
他有點由衷後悔為七域主說話。
舒遙真心實意:“七域主這話,我竟聽不出對貪狼使容貌是褒是貶,料想貪狼使聽得,也不會高興。”
衛珩拉了舒遙一把,将他在倒懸山主審視的銳利眼風裡護得滴水不漏:“我信舒遙,他很好。”
七域主一時竟分不清究竟是衛珩對貪狼使施的妖法更嚴重,還是貪狼使給道尊灌的迷魂湯更有用。
在萬分尴尬之際,玄和峰主出來打圓場。
人一旦活得久,打牌打得多,認識的牌友總不會少,聽到的四面八方八卦更是多到數不清。
久而久之,哪怕深居簡出如倒懸山主,在玄和峰主心裡也不會留下多麼英明神武的形象。
她十分自來熟,對倒懸山主道:“山主的質疑,我亦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小心無壞事。”
倒懸山主容色稍緩,點了點頭。
玄和峰主說:“隻是山主潛心練劍,恐怕不知外面近日來的風風雨雨,不如讓我為山主講解一二,也好讓山主内心有個定奪。”
倒懸山主覺她說得也對,應道:“勞煩峰主為我答疑了。”
“诶呀,不勞煩不勞煩。”玄和峰主擺擺手,容光煥發,神采飛揚。
大乘的靈識讓倒懸山主内心或多或少有點不好的預感。
直覺告訴他,他應該及時收手,當作無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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