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惜命的。
“被你這麼一說,似乎……馮瞿也沒我想象中那麼可怕,肯定是我以前想太多的緣故。不過他的好好壞壞與我有什麼關系呢?反正以後有别的女人消受他。”
兩個人的夜談結束,她伏案去寫電影劇本,管美筠去睡覺,一室安靜。
·
過幾日,公西淵寄了幾份報紙回來,顧茗看到報紙上的報道,倒吸了一口涼氣,慶幸自己逃的早。
容城的各家報紙都報道了柳音書之死,以及她的葬禮還有在逃嫌犯。
容城監獄裡的審訊日夜不停,可是至今還是找不到兇手的下落,而放出去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馮瞿找了個畫家,根據守城士兵所說,将嫌犯的頭像畫了很多,全城張貼,通緝懸賞。
他們忙的焦頭爛額,但顧茗如墜冰窖,想起書裡尹真珠做過的事情,其實在原書之中,顧茗才是第一個死在尹真珠算計之下的人,而柳音書是第二位。
她離開容城之後,知道柳音書與馮瞿訂婚,因為自己也已經逃過一劫,便以為也許劇情主線早就改變,柳音書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死了。
沒想到正當她沉浸在甜蜜之中的時候,柳音書居然死了!
報紙上說,柳音書是死在容城碼頭倉庫的,與原書之中死亡的地址一模一樣。
尹真珠花錢雇人綁架了柳音書,讓人輪奸了她,然後勒死。
報紙上沒有寫柳音書的死狀,但是顧茗猜想,以柳厚樸與馮瞿的勢力,怎麼會允許報紙報道這一點呢?
章啟越來找她,發現她眉頭深鎖,還當發生了什麼事情:“阿茗你不開心?”
顧茗主動上前抱住了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溫暖,臉頰貼着他的臉頰:“我有點冷。”
章啟越看看外面豔陽高照,雖然入秋,但滬上的天氣還很熱:“你會不會感冒了?”用嘴唇試試她的額頭,還是确定,憂心忡忡的說:“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顧茗哪裡是生病,明明是心裡不痛快,她像個孩子一樣撒嬌:“不要!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一股來蘇水的味兒,好好的人沒病都要熏出病來。”
章啟越生的高高大大,将人抱在膝頭,摟在懷裡發愁:“那怎麼辦呢?”
顧茗偎依在他懷裡,也歎:“是啊,那怎麼辦呢?”
兩個人不約而同笑起來。
章啟越:“傻阿茗!”
顧茗:“我肯定是想吃清炒蝦仁,紅燒鮑魚,各種好吃的了。吃點好吃的,說不定我就舒服了。”
章啟越暴笑:“這個簡單,咱們現在就走!”在她額頭上親親:“快換衣服。”
顧茗在家寫稿,紮着丸子頭,穿着盤扣褂子,自由松散,如果顔色不是白色而是黑色的話,再穿雙黑色的鞋戴個禮帽,搞不好會讓人當成賭館門口的打手。
她回房去換了旗袍,頭發也放下來梳成兩條辮子垂在胸前,又成了乖乖巧巧的小姑娘。
章啟越牽着她手出門,左看右看,怎麼都覺得看不夠:“真是個小乖乖!”
她這副模樣,哪裡能讓人想到筆鋒犀利的容城公子,分明是個涉世未深的小乖乖!
顧茗啞然失笑,嗔他一眼:“我哪裡乖了?小心我咬你!”
章啟越大方奉獻未牽的那隻手:“咬吧咬吧,最好留個牙印,這樣晚上我想你的時候,就能看看牙印兒。”
明明是普通的話,可是從他嘴裡出來就特别的甜。
顧茗都要懷疑了:“啟越,你是不是以前談過好多次戀愛,恭維過好多女朋友?怎麼情話張嘴就來?”
章啟越大叫冤枉:“冤枉啊!不然你下次跟錢秀玲她們打聽打聽,我什麼時候跟女孩子談過?我見到你,自然而然就說了出來,這不是情話,這是我的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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