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庭院外,一個玄赤山築基期弟子皺眉向庭院内望去,這是餘天賜留在這裡保護餘賢的人。
不同于其他人的隐約感覺,這人十分清晰的判斷出,動靜是從餘賢院子裡傳出的,而且突破之人的修為也是他前所未見的渾厚。
“這院子裡不是應該隻有餘賢師弟一人嗎?餘賢師弟不可能會修煉,而且修為渾厚的即便是我這個築基後期都感覺有些不如。”
這人心中覺得古怪,事關少主的安危,他也不敢耽擱,趕緊沖進院子,向餘賢的屋内沖去。
可是走了很長時間,這人卻始終沒有走進屋内,他知道自己是陷進陣法之中了。
不過此人在突破到築基期之後,自知無法再繼續晉階也曾研究過陣法,而且還屬于二級陣法師層次,他知道餘賢也是陣法師,這陣法很顯然就是餘賢布置的,于是他的心裡不由起了指點餘賢一下的心思。
可是很快他的臉色就難看起來,巨大的計算量讓他臉色越來越白,更關鍵的是他發現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似乎還不止一個陣法,而且這陣法等級……
“三級陣法!”鄧滿不敢置信道:“而且還疊加有攻擊陣法,這不可能!”
陣法外,餘賢冷漠的看着驚慌失措的鄧滿,他記得這個師兄,一開始餘賢學習陣法的時候餘天賜本就想讓他來啟蒙,可惜他當時并不在山門之中,于是二人就錯過了這場師徒緣分。
餘賢心裡很矛盾:他沒有想到修煉兩種功法的他突破時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動靜,他既想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殺了鄧滿,又擔心殺了鄧滿後無法向餘天賜解釋。
而且鄧滿明顯是保護他、擔心他才進入這裡的,隻在良心上,餘賢都過不去這個坎兒。
“難道我要從此開始了我的逃亡生涯了嗎?”這是餘賢心中的念頭,而且自冒出來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可是如果我逃跑了,餘天賜一定就會認為我是域外天魔,到時候潇潇該怎麼辦?餘天賜不可能認為她不知道我的情況,而且還是現在人族對魔族這麼忌憚的時候。”
“可如果殺了鄧滿我再逃跑,然後制造出一個魔族偷襲的假象,似乎可行!”
餘賢又開始對鄧滿動歪心思……
鄧滿感覺自己在陣法裡過了很長時間,他不知道的是,如果餘賢一時之間想不開,他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回。
他一開始還知道大喊大叫,用符紙往外傳遞訊息,可是在發現這些都被這陣法給屏蔽了之後,直到現在,他已經開始盤膝修煉——躺平。
“鄧師兄,我應該怎麼才能放過你?”餘賢陰沉的聲音突然在陣法中響起。
鄧滿睜開眼睛站起,環視四周,可惜他的五感已經被陣法扭曲,無法發現聲源和餘賢的位置,他開口道:“是殺人滅口嗎?師弟!”
“你也可以這麼認為。”餘賢說道:“看來你已經有所猜測了,我倒是很好奇,你的猜測和現實相差有多大!”
許是長時間的靜坐讓鄧滿想通了很多東西,他開口笑道:“我想應該相差不大,畢竟你無法修煉沒多久,玄陰宗就過來排查域外天魔。而在如今看來,你并不是無法修煉,當日排查之時你也不在場,現在山主剛剛離開你就趕緊突破到了築基期,這種種事情加在一起,我很難做别的猜測,對吧?域外天魔師弟!”
讓我感到最絕的是,直到現在山主還依然認為你是修為反噬傷了魂魄——失憶了,域外天魔實在可怕!”
餘賢停頓很久,才說道:“或許還有第二種可能呢?”
鄧滿已經料到自己的結局,于是也徹底放開了自己,不屑的笑道:“哦?那我倒是要洗耳恭聽了,我也想看看傳說中的域外天魔,是如何蠱惑人心的!”
餘閑的笑聲傳入陣法之中,他說道:“你難道就不好奇潇潇是如何殺那麼多魔族,她收集到的信息又為什麼會引起玄陰宗的看重?”
“本來我确實很好奇,但是現在嘛……”鄧滿說着話,突然他又嗤笑一聲才道:“難道不是為了讓她謀奪到高位,好方便你們行事?”
“可潇潇不是域外天魔已經被玄陰宗證實了!”餘賢道。
可是鄧滿卻道:“那隻是當時被證實了,或許正因為這個原因你才在之後開始蠱惑她,然後把她推到台面上來隐藏你自己。”
你他麼真是個杠精!
餘賢啞口無言,氣得差點兒大罵出來,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除了個别地方,鄧滿猜測的還真是大差不差。
想了很久,餘賢才理順思路。
“即便潇潇此次立功,她也隻是築基期的修為,又能坐到什麼位置?假如你是域外天魔,面對增加了暴露風險卻沒有什麼收獲的事情,你到底做還是不做?”
“我……”鄧滿一時張口結舌,半晌才問道:“那你究竟是誰?”
“我就是餘賢!”餘賢笃定道。
鄧滿道:“僅憑你剛才說的一點,并不足以證明什麼!我甚至可以認為,是因為你還沒有完全蠱惑住蘇師妹,也或許你雖然是域外天魔,也需要修煉資源,所以隻能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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