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景辛卻不回答,而是從器具上拿下一副手铐,饒有興趣地把玩着。
“沒想到裡面這麼刺激,果然是生物園的風格。”甯景辛半諷刺半稱贊地說道。
他一手将手铐甩來甩去,一手開始慢慢解開防護服。
“咔咔咔”,手铐被甩得發出金屬的清響,弗海特看着甯景辛手上的動作,喉頭不住地翻滾。
昏暗的燈光,猩紅的裝飾,冰冷的器具,甜膩的熏香,和兩個欲|火|焚|身的人,小黑屋裡的氣氛詭秘而暧昧。
甯景辛終于解開了那件防護服,瘦削白皙的身體在薄薄的襯衣下若隐若現。
甯景辛跳上小黑屋的桌子,一手撐頭側卧着,一手玩着冰涼堅硬的手挎,他勾勾嘴角,說道:“現在,你來告訴我,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你們能順利看到這章,那一定是因為......我删改過了(害羞.jpg)
第26章妒意
甯景辛和弗海特不知在小黑屋裡翻天覆地地折騰了多久,結束時兩人都是一身吻|痕。
甯景辛慢悠悠地背對着弗海特穿着衣服,那衣服剛剛被弗海特粗暴地撕扯已經有些破了。他的腰很酸很疼,腿發着顫有些站不穩,但是剛剛發生的一切讓他回味無窮。而那散落一地的各種本是用于懲罰的器具,已經沾上了一些不明液體發着暧昧不清的色澤。
弗海特看着甯景辛白皙的身體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那柔滑的觸感仿佛還在指尖纏繞。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和一個地球人做了那種事。可是他又覺得自己還不夠瘋,不然他就不會過了這麼久才去享用這朵鮮美多汁的妖花。
“你,不休息一下?”弗海特問道。
甯景辛聞言轉過身,衣服的扣子還沒有扣上,平坦的胸袒露着,兩個凸起的小點因為剛剛的吮吸還有些發紅。
他貼近弗海特的身體,鼻子蹭着弗海特的鼻子說道:“不行呢,我要回家呢。”
弗海特剛剛平靜了一些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他的身體再次做出了誠實地反應了。
“不回去不行嗎?”弗海特問道。
甯景辛明明知道自己又點燃了弗海特的火,可還是不知好歹地再澆了一勺油:“怎麼,欲|求不滿,難分難舍了?”
弗海特深深吸了一口氣将自己的□□壓了壓,他答道:“那你就走吧。”
甯景辛聞言捧住他的臉,眯着眼說道:“啧啧啧,快活夠了就要趕我走,好狠心的薄情郎啊。”
弗海特:“……”
“是你自己說要回去的。”弗海特嘀咕道,“我可沒這麼想。”
甯景辛一笑,手指伸入弗海特的銀發中輕輕往下捋。剛剛那場瘋狂的歡愉,他抓着這頭銀發不知發出了多少聲銷|魂的呻|吟,現在亂成了一團,自是需要一番安|撫。
“走自然是要走的,在小黑屋裡待一夜不回去,明天生物園就要天下大亂了。”甯景辛蹭着弗海特,無比享受地用自己的指尖輕輕拂過這個俊美的男人的臉龐,這個男人,從身到心,都讓他太着迷了,“不過,你得先幫我把衣服扣子扣上,我可真是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呢。”
待到兩人終于從小黑屋出來,将小黑屋降回地底下,已是晚上十點多了。
弗海特第一次那麼渴望甯景辛能夠留下來和他過夜,可是甯景辛卻是先給了他一個纏綿濕潤的吻,然後再送了一記告别的大棒。
“拜拜,美人。”甯景辛給了弗海特一記飛吻,然後關上了飼養園的門。
弗海特眼睜睜看着甯景辛在工作室裡搗鼓了一會兒操作系統,然後關門離開了工作室。
孤枕難眠,怕是弗海特這一晚最深的體會了。
往後的幾日,甯景辛在正常工作時間就裝腔作勢地在飼養園裡按照生物園的章程給弗海特進行一些不痛不癢的行為矯正和思想教育,“之乎者也”說得是一套一套的,弗海特雖然煩躁得不行,但還是壓着脾氣配合甯景辛這假模假式的馴化期工作。
而孟添玮,看着走起了常規路線的甯哥,也是十分高興且欣慰,幹起協助工作來也是更加有激情了,大有一種終于一切都步入正軌了的感覺。
隻是下班之後,孟添玮一走,小黑屋一升起來,甯景辛和弗海特就會在那個燈光昏暗,裝飾猩紅,氣氛暧昧的地方裡,幹起角色互換的事,經曆一場場難以言說的毀天滅地的激情。
“你們頭上的這個角角,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啊?”甯景辛指尖輕輕觸碰着弗海特額上的角問道。他被弗海特抱在懷中,兩人一起躺在厚厚的地毯上,地毯上還沾着一番激情後的愛|液。
弗海特溫柔地抓住甯景辛的手指,說道:“别鬧,不然待會兒你就有得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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