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麼眼神,在意我是仿品?"山姥切國廣對這座本丸的狀況是一頭霧水,對于燭台切光忠的表情,他隻能這麼理解。
聽到這句似乎在久遠記憶裡出現過的話語,燭台切光忠隻是扯出了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不,隻是……好久不見……山姥切國廣……"
我以前并沒有見過你……山姥切國廣腹诽,但他并不想和這振有些奇怪的燭台切光忠說話,隻是拉了拉自己的鬥篷,朝着審神者更靠近了一點。
看到燭台切反常的表現,九原杉總算是又勉強自己理解了一下鍛刀室裡狐之助所說的話"因為我喚醒了山姥切,所以你們要和我打架嗎?"
忽略掉所有難以理解的感情因素,九原杉最後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看到審神者将它和山姥切護到身後,狐之助不知道是該因為審神者的舉動感動,還是該因為審神者簡單粗暴,完全抓不住重點的結論而感到絕望!
燭台切光忠意味深長地看了躲在審神者身後的狐之助一眼,會和審神者說這種話的,也就隻有狐之助了,雖然審神者似乎根本就沒明白。
"哦呀哦呀~燭台切你的表情,真是不風雅呢~"去田裡采摘食材的歌仙兼定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單看他的表情似乎也在那裡好一會兒了,久到足夠他平複自己内心的波瀾……
比起熟悉一些的燭台切,比較生疏的歌仙兼定明顯更能引起審神者的警惕。感覺到主人情緒上的變化,山姥切國廣将手放到了自己的本體上,戒備地看着本應該是同伴的兩振刀,他們身上,有除了主人以外的靈力味道。
這就是區别……狐之助能夠理解審神者想要召喚山姥切的想法,但這并不能改變審神者這個時候召喚山姥切會讓本丸的付喪神和審神者之間的關系變得更糟的惡劣影響……
哪怕是召喚一振這座本丸不曾有過的新刀也好啊!隻是那幾把刀都比較難得,不是一時半會兒說有就能有的……狐之助無奈地想。
"可以不用那麼緊張的"歌仙兼定不緊不慢地将食材放進廚房裡,走到燭台切身邊坐下"畢竟我是熱愛風雅的文系刀,不會對自己的主人動粗的。"
然而年幼的審神者卻不買他的帳"敵意,我感覺到了。"
九原杉神色警覺卻沒有害怕"所以要打架嗎?"
敏銳的孩子,連那一瞬間的不對都捕捉到了嗎?歌仙兼定對着因為審神者的話而焦慮起來的燭台切安撫地點了點頭,再一次對着審神者道"請您原諒我的失禮之處,我不會對着自己的主人出手,請您相信這一點。"
九原杉盯着歌仙兼定看了一會兒,像是确定了什麼就不再擺出戒備的架勢,又拉着山姥切國廣湊到燭台切面前"燭台切……"
難得總是理直氣壯的審神者語氣裡有溫軟的試探之意。
燭台切光忠苦笑了一下,将點心朝着審神者的方向推了推。
九原杉拿到點心卻沒有吃,分給了狐之助幾塊,就将盤子推到了山姥切面前。他自己則坐到燭台切另一邊,仔細地看他臉上的表情。
"主人,我有什麼不對嗎?"即使燭台切并不是山姥切那樣害羞的性格,也被審神者的緊迫盯人看得有些不自在。
九原杉伸出手捧起他的臉"真的像狐之助說的那樣,燭台切會因為我召喚了山姥切而難過嗎?"
這并不是難過,但是經過之前的幾件事,燭台切對審神者在這方面的理解能力有了大概的了解,就沒有和他解釋那些對孩子而言過于複雜的東西"我隻是,不知道該拿主人你怎麼辦才好。"
他終于卸下僞裝一般,露出有些疲憊的神色。年幼懵懂卻很固執的審神者,因為忽然易主,想要發洩自己委屈情緒,遷怒于新主人的同伴。夾在這兩者之間,并不輕松……
"燭台切不用那麼辛苦的,對我壞一點也沒關系的"九原杉依靠直覺模糊地明白一點點,雖然燭台切把他排在本丸的同伴之後,但是原本燭台切就沒有把他放在第一位的理由"反正我一直都不讨人喜歡。"
"并不是您不讨人喜歡"燭台切看着眼前的孩子,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
"不讨人喜歡哦"九原杉對這一點很确定"我不讨人喜歡,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主人……"
"我可以抱你一下嗎,燭台切?"
燭台切光忠因為審神者的這個要求愣住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審神者鑽進他懷裡蹭了一會兒,又站起來抱着他的腦袋像是給狐之助順毛一樣将燭台切精心打理的發型都摸亂了,最後還安慰般地拍了兩下"這樣就好了,有感覺輕松一點了嗎?"
燭台切頂着歌仙兼定忍俊不禁的眼神将自己被審神者弄亂的頭發撫平,看着眼前的孩子笑起來"嗯,感覺輕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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