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啊,藥研是近侍,燭台切是大俱利的夥伴,他們兩個留下就行了,鶴丸你和長谷部就不要在這兒占地方了。”九原杉也不保證第一次使用這種靈術就能萬無一失,留下的刃自然是越少越好。
結果那兩個被點名的跟釘在地上似地沒動。
“不看着主人的話,總覺得會有什麼大驚吓,還是留下比較好。”鶴丸國永沒有強硬地阻攔九原杉,連上川行定都沒擋住,他估計也不行。可是,隻要他們在這裡,審神者哪怕是顧及到付喪神的安全也會多謹慎幾分。
“請您允許我留在這裡。”壓切長谷部隻說了這麼一句,他的目光落在畫好的符陣上,九原杉畫符的時候他一直陪着,符陣很複雜,審神者畫符的過程卻非常流暢,明顯不是今天早上和京野瞬一見面那一會兒就能說清的。
審神者和京野瞬一之間有特别的聯系渠道,上川行定不知道,他們這些整日陪在審神者身邊的付喪神也沒察覺到半點兒端倪,太失職了。如果對方心懷惡意,他們根本沒有防備。
九原杉又檢查了符陣一遍。他雖然年紀小,但也不是京野瞬一說什麼就信什麼。京野的教導,再加上他自己之前學到的,這些有關靈魂和意識的術的知識,是能夠相互印證的。
再次推演過,一切确認無誤,九原杉這才發動了符陣。
“具其名,大俱利伽羅。”九原杉一開始是站在布滿裂痕的打刀這邊的。
“以契為引,以血為祭,以魂為媒。”小孩一步跨過中間相連的部分,他的身體被留在了原地,靈魂脫離出來站到了和身體相對的斜角,對面而立,宛如鏡像。
鶴丸國永本能地感覺到不祥,卻不敢在這種時候打斷九原杉,隻能緊盯着小孩的動作。
在四位刀劍付喪神的注視下,兩個完全一樣的審神者動作整齊劃一地蹲下身,各自将手放在了面前的刀上。
“出神。”
“神降。”
身體和靈魂依次吐露出這兩個詞,然後齊聲道:“以主人之名召喚你,顯其形,大俱利伽羅。”
那振裸刃在神降之後迅速變幻形态,成了一振黑柄紫鞘的打刀,正是大俱利伽羅的樣子。
很快,打刀付喪神顯現出來,這一次,不再是之前滿身血污重傷到站都站不住的樣子了,看起來跟其他剛召喚出來的大俱利伽羅沒有任何不同。
術徹底完成,九原杉的身體沒了靈魂又失去術的效果支撐向後倒去,被離得最近的藥研一把撈住。
“大将,您沒事吧,身體有感覺不舒服嗎?”
“回去。”鶴丸國永站在九原杉的靈魂面前,臉上沒有半點兒笑意,“回自己的身體裡去。”
九原杉這會兒對上鶴丸莫名氣短,乖乖回了身體。
鶴丸拉住藥研懷裡的審神者扶着他站直,小孩不知道是之前失血過多還是那個靈術的原因,臉色蒼白,手也是冰涼的。
“怎麼樣,真的沒有不舒服嗎?”
九原杉搖了搖頭,小心地觑了鶴丸一眼,看到太刀臉上的神色,立馬改口,“頭暈,難受,有點兒冷,手上的傷口也疼……”
鶴丸國永無奈,放緩了臉色抱起九原杉放到書房的小踏上,“藥研幫主人看看吧。”
藥研藤四郎小心避開審神者裹着紗布的左手給他做檢查,壓切長谷部調高室内的溫度後就跟鶴丸一起在小孩身邊守着。
等到這邊忙完了,燭台切光忠才帶着剛修好的打刀過來。
“大俱利伽羅。相州傳的廣光作,前主人是伊達政宗。名字的由來是雕刻着的俱利伽羅龍,除此之外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我……”
大俱利伽羅把自己标志性的那句話咽了回去。他雖然一直呆在本體裡,但審神者為了修好他所付出的努力他都能感知到。這會兒,對着小孩蒼白的臉和烏溜溜的眼睛,他實在是說不出那種話。
“你……你還是快點休息吧。”大俱利伽羅話說了半句就轉過臉不去看審神者,“臉色……不太好。”
燭台切光忠在他旁邊露出欣慰的笑。山姥切長義已經很難搞了,小伽羅要是也和審神者鬧别扭,他會頭秃。
“我的名字是九原杉,你的審神者。”小孩對着大俱利伽羅露出笑臉,“以後請多關照。”他故意換了個稱呼,“伽羅醬。”
大俱利伽羅突然像受驚的貓一樣睜大了金色的眼睛,從審神者身邊跳開一步,“你在說什麼,我又沒打算和你搞好關系。”
燭台切捂臉:三分鐘不到,就原形畢露……
“噗,”九原杉被大俱利的舉動逗笑,故意追問道:“燭台切可以這麼叫你,為何我就不行?”
“你隻和他好,偏偏就疏遠我,太過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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