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天已經過了秋日祭,但是京都的夜晚依舊非常熱鬧。主幹道兩邊淩亂擺放着各種各樣的攤子,挂在兩邊的紅燈籠連成一條蜿蜒曲折的長線,将京都的夜晚也照得燈火通明。
“哇,好多人都帶着面具。”時透無一郎一隻手拉着哥哥,一雙眼睛好奇地看向四周。
鬼冢花枝聞言,倒是突然想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個狐狸面具,遞到他面前,“故人所贈,無一郎要不要試試?”
時透無一郎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有一郎就把面具從他面前推了過去,推回到鬼冢花枝面前。
“既然是别人送的,那麼就不要随便給其他人戴了!你自己戴着!”
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鬼冢花枝摸了摸臉,忍不住笑了一聲,戴上了狐狸面具,“多謝有一郎。沒想到我這般相貌平平,居然還會有人盯着看呢。”
時透有一郎:……你怕不是對相貌平平有什麼誤解→_→
他老早就發現了,換上了母親留下來的唯一那件和服後,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目光暗戳戳地落在她身上。大概是因為他和無一郎看起來就很年紀小,所以好像是帶着弟弟出來玩的花枝就被當做落單的少女,不知道有多少臭不要臉的蠢蠢欲動,都被他惡狠狠的目光給怼了回去。
雖然現在花枝也已經戴上了面具,但是這種被别人當做無法支撐起一個家的真正的男人的感覺,還是讓時透有一郎覺得分外挫敗。他覺得自己還是太矮太稚嫩了,一點都不夠威嚴,所以才會被别人看成花枝的弟弟,而,而不是……
“哥哥,你臉好紅哦。”
無一郎幽幽的話語打斷了他的走神,回過神就看到弟弟一張湊過來的放大的臉,時透有一郎嫌棄地推開,忽然他和無一郎同時伸出手,将花枝帶到了身後,警惕地看向眼前突然出現的人。
鬼冢花枝歪歪頭,有些驚訝,在她看來其實才分别了幾天的兩個少年,現在已經長高了許多,看起來年紀比自己還要大了。
故人重逢總是高興的,她掀開面具,笑了笑,“锖兔先生,義勇先生。”
“啊哈哈哈哈,花枝小姐,好久不見啦。”黃綠色格紋羽織的男人一把将魯莽地伸出手就想要抓人家手腕的師弟拽到身後,看到她額上的消災面具露出了爽朗的笑容,然後低下頭為兩兄弟解釋了一番。
看的出,他這一套流程做出來已經非常熟練,簡直是令人心酸地熟練。
時透有一郎聽到他說狐狸面具是自己送的之後,抱着胸撇撇嘴打斷他的話,一針見血道:“你是旁邊這家夥的哦噶桑嗎?為什麼他一直都不說話?”
“而且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盯着花枝看!是癡漢變态嗎?!”時透有一郎說着,更加警惕了起來。
鬼冢花枝:噗。
再真男人的男人,遇到像時透有一郎這樣犀利又刁鑽的孩子大概也沒轍,锖兔摸了摸鼻子,推了一下身旁呆愣愣的師弟。
富岡義勇迷惑地看了他一眼,聽到他在耳邊小聲地說道别看了,真是太失禮了義勇,現任水柱想了想,認真道:“那麼,我請你們吃蘿蔔鲑魚,京都這邊有一家,特别好吃。”
“……”
長久的沉默以後,鬼冢花枝率先笑了起來,“看來一定是一家非常美味的蘿蔔鲑魚,那麼就拜托義勇先生帶路了。”
富岡義勇慎重地點了點頭,平靜無波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歡喜高興。
“不行!”時透有一郎抓住她的手,“隻見過一面,剛才這個人表現得還這麼可疑!花枝和無一郎都是傻白甜,我可不是!不解釋清楚,就報警抓你們!”
有一郎一番話,殺傷力可謂是不分敵我,鬼冢花枝嘴角邊的笑容一頓,然而現在抱着胸擋在她身前一臉嚴肅的時透有一郎讓她下意識地想到了同樣也是這麼端正嚴肅的嚴勝大人……
她默默地,就慫了一下。
锖兔撫了撫額,沒好氣地看向罪魁禍首師弟,“所以義勇,你對着花枝發呆的時候在想什麼呢?”
富岡義勇看了她一眼,退後了兩步,如實地說道:“她看起來似乎沒有變,我都已經二十了,再喊花枝姐姐好像不太合适。”
“但是從時間上來說,我似乎應該在打招呼的時候用更為正規嚴肅的謙虛語和尊敬語?”
锖兔:……為什麼這麼多年你還在糾結什麼薛定谔的年齡?
時透有一郎:……
被憨憨的KY之言整得沒脾氣了,時透有一郎也不再這麼抵觸了,趁着義勇正在和花枝談起蘿蔔鲑魚多麼好吃的時候,锖兔也走到時透兄弟倆旁邊,笑道,“雖然還沒有做過自我介紹,但是你們就是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了吧?我是锖兔,那是義勇,現任鬼殺隊的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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