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多年前,吳太卿争奪掌門之位失敗後,從此消聲滅迹。修仙界裡再沒有人提起過他,仿佛為了驅散記憶中的噩夢一般,人們選擇性地将這個名字遺忘。
然而,當他們再次聽到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往昔那些讓人驚懼不已的回憶,便曆曆在目,不由地讓他們心跳加速,克制着心頭的恐懼。
别看他們歲數都有上千年,但是能讓他們動容的名字,極少
是的,即使吳太卿看上去隻有元嬰初期的修為,可是在這些元嬰老怪的眼中,這個‘年輕人’的修為根本無法以表面來判斷,每一個低估他的人,最終都會将以前的猜測推翻,并為此懊悔終生。
但實力之謎并不是讓人害怕的原因。吳太卿仿佛就是為了破壞法則而生,他的所作所為完全不像一個求道者,反倒像一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吳太卿是一個足智多謀的瘋子,沒有人能看透他的心思。就連當年神算子都無法看透他,隻是羨慕地稱他為‘破棋者’,連仙人制定的法則都無法拘束他。
然而讓人恐懼的是,這樣的一個無法猜透心思的人,卻對生命的價值毫無感覺。在他的眼中,人人都是平等的,跟豬狗一樣平等,長輩師兄也不例外。隻要是為了實現他的目的,任何人都可以犧牲,可以殺死。
甚至,他還可以毫無目的地殺人,而事後卻連一絲記憶都沒有。
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即便他殺死過那麼多的人,卻從未有半分的感情波動,甚至連殺氣都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讓人根本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冷血而又殘酷,這樣的一個人卻長着一張妖治的容貌,整日笑眯眯的仿佛人畜無害,可事實上隐藏在表皮之下的,卻是讓人絕望的手段和心思,任何與他打交道的人最終都得不到好下場。
一想到此人的性格品行,這些元嬰老怪,包括蕭躍今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了寒冷,仿佛自己的生命随時都有可能被剝奪,而毫無征兆。
死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大恐怖,但如果對方隻是毫無動機地将自己殺死,這才叫做真正的恐怖,死得連一絲價值都沒有,死得極其可笑。
因為吳太卿的出現,氣氛頓時緊張到了極點,就連王乾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面露困惑。
“吳峰主,你剛才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弟子了?”王乾并不知道吳太卿的事迹,語氣不帶半分尊敬之意,反倒像是在質問。
對于吳太卿,他一無所知。
第一次見面時,他修為低弱,吳太卿揮手間讓天劫凍結,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這種強大,讓他覺得是理所當然的。然而現在有了對比,他這才發現,這位隻有元嬰初期的峰主,似乎強得有些離譜。
身處他方,就能随意殺死元嬰後期的修士,這樣的實力簡直猶如天方夜譚一般。
“你還記得那塊木牌嗎?那是代表我三界峰唯一親傳弟子的令牌。從那天起,你便已是我吳太卿的親傳弟子,所以即使你在山門前大鬧了一番,掌門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好過分處置。”吳太卿的話不但讓王乾大吃一驚,就連衆元嬰老怪也不由地臉sè發白,忍不住後悔起來。
對吳太卿的親傳弟子出手,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來?
“你……你說什麼?這……這小子是你的徒弟?”令狐崎的舌頭有些打結,看向王乾的眼神十分複雜,如果當初他知道事情真相的話,絕對不會跟這小子有任何瓜葛。
現在他仔細想來,全身法力被封印,還能施展出禦風之術,這種事本身就已經超出常理了。在加上出身于羅天門,不是吳太卿的弟子又會是誰的?
雖然這隻是令狐崎的誤解,但這樣一想,他不禁更加後悔自己的草率。
聽到這個消息後,最震驚的莫過于蕭躍今。同為羅天門的峰主,對于這位師弟的了解自然比别人要深刻,敬畏也比任何人都要強烈。一想到自己曾經對王乾有過殺念,他便雙手冰涼,下意識地做出了防備的姿态。
正如令狐崎當初所說的那樣,十個元嬰後期的蕭躍今,也打不過一個元嬰初期的吳太卿。他從來不懷疑,這位薄情的師弟即使是自己這樣同窗數百年的師兄,也會毫不遲疑地殺死。
“吳師弟,我想知道,你的修為難道真的隻有元嬰初期嗎?”蕭躍今的聲音很平靜,但衆人都聽出這是過分的掩飾,不知問出這句話,他付出了多大的膽量。
但,這卻是他多年以來,讓他輾轉難眠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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