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臣無奈,“成吧!”
杜青臣出門拿了個燒過的木棍回來,坐在椅子上在紙上寫着杜青臣三個字,這才放下棍子,陶修德連忙過去看。
“額……你為何寫你自己的名字?”這樣讓他怎麼對比筆畫?
“不應該寫自己的名字嗎?不好意思,我以前練字的時候都是先從自己的名字開始,所以,一上手就習慣了。”杜青臣不好意思的道。
“哦,這樣啊!那我說幾個字,你來寫,好麼?”
“行吧!”杜青臣一臉無奈,仿佛在哄耍無賴的小孩,陶修德自然看出杜青臣的神情,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要冷靜,要冷靜,畢竟是自己在無理取鬧。
跟堂屋連在一起的房間裡,杜如林早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筆,因為杜青臣要成親,所以他也請了幾天假,回來幫忙,可是他又要考童生了,所以杜父跟杜青臣都不要他幫忙,隻讓他在家裡溫書,所以,他此刻正在隔間裡寫文章,而自陶修德進來之後,他就寫不下去了,隻是愣愣的聽着外面的動靜。
“月白風清,轉于溝壑。”
杜青臣停下筆,将紙張轉給陶修德看,臉色有些不爽。
陶修德連忙接了過來,從中挑白字跟溝字仔細打量,許久,有些失望,那張紙條确實不是杜青臣寫的。
杜青臣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公子,我後日就要成親,這樣的話,我不該寫的,不吉利。”
所謂月白風清,轉于溝壑,其意思就是在一個幽靜有月亮的美好夜晚,卻輾轉他鄉,死在了山溝裡,陶修德讓他寫這樣的話,杜青臣即使是生氣,也情有可原。
陶修德愣了愣,連忙道了歉。
“陶公子今日來,似乎一直在試探我,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公子如此懷疑我?”杜青臣站起身來。
“沒有,怎麼會……”陶修德笑了笑。
杜青臣隻是直直的盯着他,片刻,歎了口氣,“罷了,反正公子是太守之子,便是懷疑我又如何?我一個小老百姓,該慶幸沒有官差直接上門押我去問話,哪裡還敢責怪公子懷疑我呢?”
“沒有沒有!杜老闆千萬别這麼想,我是真心拿你當朋友的,我覺得你這個人特别有意思,我是想跟你交好的。”陶修德連忙解釋,又扮起可憐來。
“我也不容易,你總說你們百姓不易,你以為我這樣的人家就容易了嗎?你們隻需要考慮賺錢生活就好,總不至于擔心性命,可是我呢!我這樣的人,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會不會被人殺……不好意思,你要成親了,咱們不說這個。”陶修德擺擺手。
杜青臣眉頭微微松開,“我是不懂你們,你們也不懂我們,所以,彼此諒解便是了。”
“對對對!不管這麼說,今日來是慶賀你成親的,恭喜恭喜!”陶修德起身拱手。
“我後日成親……”
“額……我提前來恭賀了,後日……這幾日我可能不在此地,隻怕到時候趕不及,所以就提前來了。”
“公子要走啊?”
“不走,很快就回來,有點事情要做。”
“好吧!”杜青臣點點頭,“那等你回來之後,估計我家的店也要重新開張了,到時候我給公子做菜!”
“那好啊!等你的店開門了,估計我的事情也告一段落,到時候好酒好菜的,我一定要吃個盡興!好好慶祝!”陶修德笑道。
“好,到時候我陪公子喝兩杯。”杜青臣笑道。
陶修德又聊了幾句客氣話,才做出要走的樣子,卻轉頭給身後的仆從遞了個眼神,仆從瞬間領命,擡手抓住杜青臣的胳膊就是一扭,将人按倒在了桌子上,發出砰地一聲。
杜青臣哎呦一聲,杜如林一驚,連忙從屋裡出來了,“放開我哥!陶公子你要幹嘛!”
“哎呦!這是做什麼!”陶修德連忙制止仆從。
仆從冷着臉道:“我看這位先生剛剛好像要對公子不利,想要從懷裡摸什麼東西……”
“胡扯!快放開!杜老闆,你沒事吧!”陶修德連忙上前安撫。
“沒事沒事。”杜青臣揉揉胳膊,站起身來,心中明白這一遭的由來,他隻是沒想到陶修德居然真的一點面子也不給,直接硬來。不過這也說明了,陶修德懷疑是會武功的人把玉佩放在了他的屋子裡,所以才來試探他的,那麼一想,小二是完全沒有被懷疑的。
燈下黑啊陶公子!杜青臣心中暗自好笑,臉色卻十分難看,“我并沒有打算從懷裡掏什麼東西,這位小哥看錯了吧!”
“是是是!他看錯了,杜老闆,哎呦,你看這,真是不好意思,我就說不帶你出來,你這個人啊!我不愛帶你出門就是因為這個!”陶修德指着仆從責怪,“還不快跟杜老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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