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嚴重潔癖,必然是這項動作背後的意涵令他不悅┅┅
「我的習慣。」
「有潔癖?」旱魃問著,邊舔吻著面向落地窗而背對自己的天子,由耳廓一路往下啃咬至他白淨的頸項,略微冰涼的溫度漸漸受他熨燙的唇舌而溶化,旱魃仔細地嘗了嘗他皮膚裡散透的味道,一點點的鹹和一點點的香。
「與你無關吧?」不願多言,天子半阖霧眸,感受旱魃粗糙的指掌搓揉過自己的每寸肌膚,所撫之處綻放朵朵绯紅,像以溫火烙下的印子,摸著發燙,擱著也不會冷卻。
旱魃褪去他的衣服,愛撫他逐漸堅硬而發顫的乳尖與挺立。旱魃的體溫像是會傳染,染紅了天子雙頰,他微揚顱面,薄唇恰與旱魃雙唇對上而被吻個紮實,咽喉深處壓抑的低嘶進而 溢。天子更加赤紅了臉,察覺自己前端已汨濕,後臀抵著的男人的火熱也勃發欲試,他遂伸長手想拉起窗簾,即碰觸到布簾之際,身後男人卻無預警地猛然挺進──
「唔┅┅」未完全濕潤的窄仄湧上撕裂疼痛,讓苦無著力點的雙手隻能迅速構向前揪緊布簾卻無力拉攏,後方的抽轍已不容情地開拓著。「嗯啊┅┅啊啊┅┅」
他喜歡讓他疼。
齧吻著天子玉白的肩頭,旱魃一手撐扶落地窗,一手擡高天子腰臀,任其硬挺在已流滲鮮血的脆弱私處蠻沖橫撞。「愈是無關,我愈好奇。」擋去天子攏簾的動作,旱魃放緩粗殘的侵略,轉而柔且重地搗擊著對方體内深處的敏感。
「哈啊┅┅手┅┅讓開┅嗯啊┅┅」随痛楚接踵而至的快潮逐波淹沒了天子,理智卻如死揪著窗簾的指尖一樣不肯輕易棄守。「外面┅┅會看到┅┅唔嗯┅┅」撇首說話的菱口被攫取封堵住,馀留的矜持盡覆於交吮的唾涎底下。
迷蒙間,他被調換了姿勢。
背抵著因呵氣而起霧的落地窗,天子一雙長腿交叉著擱架在旱魃腰杆處,後者欲根乘勢愈加深入他不住收縮的銷魂緊穴。「這樣,就不會被看到了。」揚起跋扈狡笑,旱魃俯首吸啜天子胸前豔紅,下身的抽動猛烈而疾速,濕靡的結合處漬聲不絕,臀肉拍擊窗面的靡聲更讓人聞之發赧,攪弄得天子喘吟難抑,死攢窗簾的手糾成了拳,絞捏著的窗布連帶走了形。
旱魃見狀,暗自悶哼一聲,瞬将撐托天子臀髀的雙手往外擴張,讓他的膝蓋貼碰到冰涼的落地窗面,交合私處大敞令天子羞赧不已,卻因緊接著的狂亂貫插而無暇顧及。
「呀啊啊┅┅慢┅┅慢┅┅」寶藍發絲潰散紛舞,壓抑之下的決堤,是連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泣求。
※
他累攤在床上,淩亂發皺的床單盡顯方才的激情。
天子大剌剌地橫陳於床側,腰間覆裹著輕羽被,外露的光潔胴體密布紅紅紫紫的愛痕。他擡眼看了看時間,是該回去的時候了,但身體卻還是懶洋洋地不想挪動分毫。盡管歡愛後的疲倦讓他有些困擾,他仍是眷戀身旁那個擁有像火一般炙熱體溫的男人。
為什麽那麽溫暖?明明就是個冷酷無情的奸商。
「看什麽?」性欲的胃被充分填滿,使得旱魃看來快活且惬意,無論是精神或心靈都處於最佳狀态。他正打算把握這最佳狀态超前工作進度,盯看報表的視線馀光卻接收到床上那雙犀利美眸的質疑。
「沒什麽,我是在想,或許老天收回你在繪畫上的才能有其道理。」他尖酸地說道,忽然想起一步老說自己有那個口沒那個心,但面對旱魃,他倒苛薄得很踏實。
旱魃自然聽得出他話裡的惡意卻不以為忤,說不定正是感受到他語中真切的惡意,自己才更覺玩味而絲毫不介懷如此挑釁之言。「就算我右手廢了,單用左手也還是畫得出一點成績。」他讪笑道,反擊於他來說易如折枝。「老天讓我出了場意外,不代表我會一敗塗地。」
「這倒是,」冷哼,天子微扯嘴角道∶「利用學校招徕有天資的畫家,壟斷其未來出路,他們便成為你的供畫源頭,徹底将繪畫當成你擴張權勢累積财富的工具,确實沒人算盤打得比你還響。」
慢吸一口涼菸,将菸蒂撚熄丢進菸灰缸,旱魃聳肩道∶「那是我培植他們應得的回饋,一件畢業學生的作品以萬元起跳,全數轉手後再回流給學校當籌備基金以及給學生的獎學金,這不是很公平?」
「乍聽之下是很公平,可是若加上哄擡後的差價就很難說了。再者,一位學生五件作品,其中隻要一位稍有名氣,作品價值将可漲高十倍甚至百倍,何況又是經你這油畫大師轉手出去的。我調查過,你出售的畫作約有兩成是複制品,卻無損它們能賣得的高價位,剩下的在哪裡?你的口袋?」旱魃與他所屬的企業新啟一段合作關系,為此,他曾私下對旱魃進行調查,雖獲得的資料不多,但足以證明,比起出類拔萃的畫家,旱魃更是個手腕高超的經營者。
「若真如你所言又如何?我是個生意人。而且别忘了,你所屬的公司也高尚不到哪裡。」商場本就爾虞我詐,藝術界和學界也早不是清流,過份講究道德到頭來吃虧的是自己。「你又為何調查我?因為我們是合作對象,你擔心你所屬的企業最後被我并吞了?還是┅┅」别具深意的停頓。
「職業習慣罷了。」阻斷旱魃刻意的暧昧,天子動了動久趴而僵 的身體,漫不經心地問道。「那麽,繪畫對你而言是什麽?」
他似乎從不曾為自己車禍導緻手受傷被迫轉行一事消沉過,執畫筆的手對一名畫家該是無比珍貴,旱魃的無動於衷顯然令人發指┅┅事實上,畫壇裡已有不少自诩清高的畫家對他的作為深表不滿。
「征服。」他還能畫時,他用畫征服人心;不能畫時,他照樣能用畫征服人心。
「是視畫為手段或目的?」
「沒有差别。」他放柔聲調,語氣因此顯得空靈。「就好比王者的武力是他開拓的工具,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聞之,天子不禁搖頭淡哂,這種話由旱魃口中說出,當真是貼切得詭異,明知這也許隻是一個替他自己開脫的藉口,卻總無法全然駁斥個中道理。「不正之理。」卻非歪理。
「你可以想辦法駁倒我。」大笑,他知道他有這份能耐,於是明著挑撥。
「沒興趣。」慵懶地别過頭,不再看向那張意圖明顯的臉。
旱魃又豈會如他所願,擱下報表,他走向床畔。
察覺到旱魃接近的天子機警地回過頭,視線恰巧落在旱魃抽去腰間浴巾的赤裸上,他愣地紅了臉,低斥自己一聲,随即用羽被裹妥自己就要爬向另一邊床側┅┅旱魃卻已先發制人地将人撈回來,以自己的龐魁壓制住天子。「我倒覺得你其實很想辯倒我。」
「你多心了,那不過是對牛彈琴,我不做徒勞無功的事情。」熱,一股難以言喻的熱由雙方接觸的部位蔓燒開來。
怎地他的體溫總是高得吓人?無從消弭的體熱熏紅了天子的白皙側頰,燒得他的腦袋冷靜不得,他猝不及防地擡腿踢向旱魃,試圖藉此掙脫。
天子的膝蓋牢實地搗撞上旱魃的腹部,後者悶哼,單手抓住他蠢動的腳踝。「那就放棄無謂的抗拒。」低笑,粗嘎的笑聲透著愉悅,俯身含住對方的性器,唇舌的逗弄蘇活天子的欲望。
旱魃的一舉一動充斥無與倫比的侵略氣勢,天子忖了忖,本欲再起的頑抗終也降服於前半夜多次放縱的疲累下,而旱魃的精力卻似無窮。恨恨地想著兩人體力上的差距,天子疲憊地放任自己被對方攻城掠池、啃蝕殆盡,波波歡潮電擊般地一下接著一下刺激他的心髒,腰椎一陣酥麻随血流奔向心口彙流進腦内,撩撥得他頻起顫栗。
他攀抓著旱魃發絲的手逐漸攢緊,「夠了┅不要了┅┅」幾度的迷離讓他想推開對方,無奈對方深悉他全身的敏感,包覆自己性器的腔壁溫熱而濕潤,他按捺不住湧襲的快潮,盡将欲望 在旱魃嘴裡,爾後窘於見其煽惑地舔吮白液,索性将臉埋進一旁的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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