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說好的不小氣呢?
謝宴差點沒忍住樂了。
不過他也挺好奇的,以後指不定想見到也沒這個機會,再說,這國師要是真的想殺他,那日在宮裡就動手了,何必這麼麻煩呢。
等許公公準備妥當,既然又移了位置去了大殿。
到了那裡,謝宴果然看到都擺設妥當,很透……近乎能看清楚小動作一般形同無物的屏風就擋在大殿正中間,不遠處擺着兩個蒲團,隔了老遠,大概能站三四個人的距離。
謝宴也默了。
謝宴覺得,要不是怕離得遠看不清楚面容影響了算的結果,阮帝恨不得能把他和這國師一個殿前一個殿後的擺着。
謝宴卻愣是覺得阮帝有點樂,忍不住多看一眼,似笑非笑的,看得阮帝摸了摸鼻子,淡定自若低咳一聲,“愛妃等什麼呢?還不快些過去,早些算完,可以吃夜宵了。朕那殿裡早就準備了你愛吃的。”
謝宴果然眼睛一亮,也不計較這些了,撩起衣袍就先在一個蒲團上盤腿坐了下來。
國師瞥見兩人之間的小動作,以及那熟稔甚至的親昵,心頭像是被撓了一下,血糊嘩啦的,讓他很不舒服。
國師讓許公公和阮晟在屏風後,他則是繞過屏風,朝不遠處的謝宴走去,在他對面的蒲團上坐下來。
而另一邊,許公公趕緊搬了椅子讓阮晟坐下。
許公公站在一旁就看到皇上直勾勾盯着兩人,生怕兩人有接觸或者怎麼着了,那模樣……讓許公公沒忍住捂着嘴無聲笑,皇上這是醋了呢。
不過這國師倒是奇怪,聽說楚國那邊,皇孫貴胄拿了金銀玉器想讓他算一算他都不肯,卻反倒是白白給娘娘算?
謝宴坐在那裡一直瞧着,除了這國師是楚國來的,不得不承認他這張臉長得可真好,不過再好也比不上他自己,自然要是臉上要是沒這道刀痕,估摸着也就比阮帝略遜色一丢丢吧。
謝宴想到這,偷瞄一眼不遠處的阮晟,後者就坐在那裡,瞧着挺閑适,可視線眨也不眨看過來。
謝宴沒忍住眼底帶了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一閉眼自己就丢了呢。
可莫名心情極好,那笑意遮都遮不住。
他對面的國師眉眼卻是凝重下來,他并不知道救他的人就是謝宴,他當時醒來時燕皇子已經在去阮國的路上了,後來也隻是聽了一下,就沒再關注,可沒想到……
來的路上他聽殿下的意思燕皇子當時并不願意去和親,還是被用姨娘威脅逼迫去的,他想着對方應該是不願意,與阮帝也是逢場作戲。
可如今看來……似乎跟猜測不太一樣。
莫非,他是動了真心?
謝宴就看着國師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盒,裡面有個微型的跟卦盤似的東西,奇奇怪怪的,但是都很精緻,就在他仔細看着的時候,耳邊突然有很輕的聲音傳來,“你當真不認識我了?”
謝宴一怔,擡頭看了眼國師。
後者嘴.巴并沒張,可那聲音的确是國師。
聲音又出現,隻是國師依然沒開口,“你不用找了,我是用氣音說的,隻能離得最近的人聽到,阮帝如今聽不到,殿下真的不認識我了?楚國皇宮,密道,石室,你當時救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将他帶出了石牢。”
謝宴還是頭一次見識到這種本事,果然不愧是國師,這麼厲害的麼?阮帝都不會,他還說他自己内力不錯!
謝宴等回過神國師說了什麼才一愣:???
他這麼一說似乎隐隐有點印象,他當時被威脅去阮國當男妃和親,他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再回去除非他傻?所以他當時想着就去地牢或者什麼地方把姨娘救出來一起逃出去。
結果,誤打誤撞就進了一處很隐秘的牢房,他一開始以為是姨娘,結果進去是個特别慘的。
他偷聽到這人不是犯了什麼事而是得罪了什麼人為了争搶一個位置才被關在這裡,不讓死,每日就這麼折磨着。
他當時覺得太慘,就救了出來。
可這國師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這也能算出來?
國師一邊擺動卦盤,一邊繼續道:“殿下救的人那個人就是我。當時我師兄為了怕我繼承國師之位将我囚禁折磨,若非殿下,我怕是已經死了。我這麼久一直在找殿下,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殿下對我有救命之恩,隻要是殿下你想做的,我會答應你。你可要離開皇宮?我可以帶你離開。”
謝宴搖頭,他現在一點都不想,雖然阮帝不靠譜,可這一群人更不靠譜。
國師已經開始算,他本來想算出來若是真的不妥,他用這來勸他,可等卦文出來,他愣了下:怎麼可能?
竟然上面一個字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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