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哄笑聲中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大大咧咧的笑:“你想什麼呢,這是我車裡後備箱的吉他,拿來給你用你就好好用,唱好聽點兒别糟蹋了這琴,話那麼多做什麼,大家是不是?”
這種玩笑對别的大牌明星開不得,對一向和善心胸寬廣的童譯北倒是能夠開得。
于是童譯北關掉了ktv的背景音樂,抱着那把木吉他坐在了椅子上,稍微側着點身,正對着嚴冬沉。
他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悠閑又随意地踩在椅子中間的寬木條上,修長的腿在這樣的坐姿下顯得越發勾人,是天生的模特身材比例,最美的曲線。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太清他的面容,隻覺得燈光下的這個人身上仿佛散發着柔和的光,那雙細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在弦上一掃,木吉他的聲音便被彈了出來,彈的卻不是之前點的那首歌。
“我是隻化身孤島的鲸/有着最巨大的身影/魚蝦在身側穿行/也有飛鳥在背上停”*
童譯北的聲音清亮柔和,唱安靜的歌曲總是别有風情,像是最溫柔的情話用最輕柔的語氣在耳旁低訴,帶着他獨有的氣息。
“這是什麼歌?”
“《化身孤島的鲸》”
嚴冬沉不由地想,自己上次聽這首歌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呢?應該是蠻早了,那是嚴冬沉少有的,可以戴着耳機靜享着時光的日子。
童譯北唱的時候目光從來都沒有從嚴冬沉的身上移開過,如若不知道情況的看到還以為這是童譯北專門送給嚴冬沉的一首歌。
有人輕輕地碰了碰嚴冬沉的胳膊,問:“北哥唱歌是真的很好聽,對吧?”
嚴冬沉的注意力完全被童譯北的歌聲吸引了過去,似乎連身邊的人在問什麼都沒有聽清,隻是本能性地答了一句,“是。”
唱歌時的童譯北是專注的,就像是他工作的時候,一樣專注認真,每一句歌詞都帶着感情,用他好聽的聲音緩緩唱出來,伴随着木吉他的聲音,唱着或有或無的愛情。
“我有着太冷太輕的天性/對天上的她動過情/而雲朵太遠太輕/輾轉之後各安天命”*
這是嚴冬沉曾經很喜歡的一首歌,喜歡裡面有點憂傷的情緒,也喜歡平淡辭藻中交雜着的最真實的心情,而後不是不再喜歡,隻是許久不聽,許久沒有那樣的心情,久而久之仿佛就忘記了這首歌,忘記了曾被經撥過心弦,忘記了那個與那個有着冷清天性的人各安天命之前,也曾熱愛過,相擁過,彼此依靠過。
坐在椅子上的童譯北還在唱着,嚴冬沉就那樣看着,這是兩個人頭一次這樣長久的注視,童譯北依然深情,嚴冬沉不曾躲避。
“曾以為我肩頭/是那麼的寬厚/足以撐起海底那座瓊樓/而在你到來之後/她顯得如此清瘦/我想要給你能奔跑的岸頭/讓你如同王後”*
原本并不适合在ktv裡唱的歌,通過他唱了出來倒是不覺得怪異,衆人聽完都忍不住鼓起掌來,嚴冬沉也是如此,可沒想到的是常子旭唱完歌了以後拿着吉他就坐到了嚴冬沉的旁邊,原本坐在嚴冬沉旁邊的一個女演員連忙讓了座位,還不忘補了一句:“我去拿水果吃。”來欲蓋彌彰一下。
嚴冬沉歪着頭看他,忍不住地笑。
“看我做什麼?”童譯北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将吉他還給了原主人。
“看看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那可多了,”童譯北笑,“比如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嚴冬沉:……
童譯北唱完那麼一首安靜的歌曲以後包廂裡又再次熱鬧起來,燈光昏暗的情況下沒有人會特别注意到嚴冬沉和童譯北。
童譯北道:“我沒做模特之前在酒吧駐唱過,當時我還挺喜歡唱歌的,當時覺得自己一定能成為一個知名的歌手,可是時間久了我才知道,其實我不一定是那麼那麼地喜歡唱歌,我隻是一時興起,覺得唱歌這件事情有趣又賺錢,僅此而已,然後呢,我就接觸到了模特,這才發現原來我真正喜歡的是做模特,我可以為了做模特犧牲掉很多的東西,剛進入這個圈子的時候我的身材并不好,瘦的一點肌肉都沒有,除了身高達标其他都不太行,後來我就健身鍛煉,你都不知道我們公司的教練有多狠,幾乎每一餐都會找助理問我吃的是什麼,但凡有了沒符合他要求的,訓練量就得有所增加,多次違反他就聯系上層扣我薪資還得寫檢查,那段時間被他折磨的特别慘,可即便這樣我也不覺得模特這一行有什麼不好的,反而越是這樣我越想成為一個優秀的模特,最好的身材比例,最好的走秀氣場,沒一點每一條,我都想成為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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