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導說讓曾陸離和鐘澄用一天的空檔以男女主角的關系好好相處。但鐘澄一直悶在自己的房間裡背台詞,晚上又拎着曾陸離一起對台詞。第二天開拍,鐘澄做好造型站在燈光下面,對着曾陸離,眼神陌生的像是他們從未見過,說出了第一句台詞。
商導喊:“Cut!”
鐘澄一下子僵硬在原地,扭着脖子等商導講話。
“你看鄭思的感覺不對。”他簡單帶過。鐘澄卻聽的迷糊起來,原本就因過分重視而很是緊張,現在演戲的節奏被完全打斷,眼神慌張的瞟向曾陸離,額頭在燈光嗯照射下很快的冒出層汗來。
在看監視器的商導說:“給補個妝吧。”
化妝師拎着化妝包很快的跑到鐘澄的旁邊。鐘澄半蹲着身子,任由化妝師給她撲着粉底,小聲地問曾陸離:“怎麼辦啊?我剛才有什麼不對嗎?”
“你不用演,”曾陸離說,“商導選人隻會看和角色的契合度。你不用演,因為你就是陳韶如。”
她就是陳韶如?鐘澄深吸一口氣。初見時對鄭思輕視鄙夷的陳韶如,可不就是昨天和曾陸離談話的自己嗎?可若是這樣算起來,那她辛辛苦苦的準備又有什麼意思?反正也不用讓自己代入什麼角色,就直接去講話就好。
商導再喊:“Action!”
鐘澄把自己的不甘和不服氣也帶了進去,生了氣一樣的破罐破摔,幹脆直接用自己平時的樣子對曾陸離說話:“你是誰?天天往我爸爸的辦公室跑?”
這一回他們順順利利的演完了全程。商導喊結束之後,工作人員上來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和導演讨論的就跑過去講話。鐘澄對曾陸離說:“這樣就結束了?”
曾陸離給她指指坐在角落裡的一個人,說:“他是電影的總剪輯師,拍攝的全部素材都要經他和商導之後再開始剪輯。”
然後是架在好幾個地方的攝像機:“攝像師每天都要對着不同的角度進行拍攝。”
最後才是商導坐着的位置:“他在電影開拍前期要去籌集資金,畫分鏡頭,自己寫劇本,開拍的過程中和之後也沒停過。”
鐘澄莫名其妙的問:“你說這個做什麼?”
“我的意思是,”曾陸離說,“所謂演員,其實隻是電影的整個拍攝過程中的一環而已。我們可能因為是幕後工作人員所有心血的呈現而受到注目。可我們自己心裡要清楚,其實費了大心思和功夫的是幕後的人員。”
“不用輕視,但也沒必要太緊張、太重視。”
曾陸離說這話沒想過要教育鐘澄,隻是想小小的反擊一下她之前對他不加掩飾的優越感。他把自己的心思講給周末開車來的何忍聽,何忍說:“我看她肯定能明白你說的話,但是也肯定不會改。”
但是管她呢。何忍把自己帶來給曾陸離的零食放在桌子上,坐到床上環視房間一周,說:“這個賓館的房間也太小了吧,還是用玻璃闆做的衛生間的隔斷。”
他的職業病又犯了,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對那個地方的旅店高談闊論一番。曾陸離默默在心裡想着,但是把房間的窗簾拉開,窗戶打開一扇,讓陽光能夠透進來。
劇組每天都放飯。曾陸離為了省錢,通常會在放飯旁邊的地方蹲着吃發的盒飯。今天中午本來也應該是這樣,但是何忍來了,所以他提早去附近的餐館訂了午飯,打包帶到房間。
何忍把木頭筷子掰開,說:“我還帶了泡面呢,本來想今天嘗嘗的,沒想到你給我訂飯了。”又問,“你們劇組放的飯嗎?還挺豐盛的嘛。”
“對啊。”曾陸離搬了把椅子在他對面坐下,說,“這可是大導演的劇組,待遇能不好嗎。”
何忍顯然也餓了,先吃一口飯再說話:“那你現在可厲害了。等電影播完紅了,我可要請你免費代言我的酒店的。”
“免費怎麼行,”他認真道,“沒有個一兩千萬請不到我的。”
“小沒良心的。”何忍嘀咕。
正在聊天,不知道誰敲響了曾陸離的房門。何忍眯起眼睛停下動作,曾陸離看他一眼,門外傳來聲音:“曾陸離?你在裡面嗎?”
輕快的女聲。何忍問:“是鐘澄?”
曾陸離點點頭,揚起聲音道:“在。有什麼事嗎?”
鐘澄隔着房門說:“有些劇本上的問題想跟你說一下,你開個門。”
何忍放下筷子,說:“你去開吧。”
鐘澄走進房間看見何忍也在,顯然可見的頓了一下,何忍搶先曾陸離一步沖她笑着道:“我是他的朋友,來這兒找他玩的。”
曾陸離吸一口氣,站到離何忍近一步的地方,問鐘澄:“劇本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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