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遲疑着要不要找借口去洗手間時,隻聽到傅禮衡聲線平穩、語氣低沉地說:“不行。落井下石截胡這種事,不是傅氏,更不是我的行事作風。”
劉叔耐着性子勸說了好一會兒,但傅禮衡是什麼人,他不是一般的有主見,今天就是傅父來了,他都不會改變自己的主意,更何況站在他面前指手畫腳的人是一個外人。
最後劉叔氣得丢下一句“傅氏遲早跟着你完蛋”就走了,佟雨霧都不敢去看傅禮衡的臉色了。
“走吧。”傅禮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她面前站定,“快下班了,碰上堵車就不好了。”
佟雨霧愣了一下,擡起頭來,隻見他面色平靜,并沒有什麼不對勁。
“好。”
佟雨霧都沒來得及補妝,就跟着傅禮衡離開了辦公室來到停車場,今天是他們兩個人約會,也就不會請司機一路跟着,等坐上副駕駛座後,佟雨霧小心翼翼地看了傅禮衡一眼,突然意識到,其實他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意氣風發、在公司裡揮斥方遒。
“怎麼了?”傅禮衡将車駛出停車場後,這才出聲問道。
他能感覺到,她時不時會以一種很複雜的表情看他。
怎麼了?
佟雨霧知道這是貼近他内心世界的好機會,她正好可以充當解語花的角色呀。仔細想想看,他在公司的日子也不一定很好過,畢竟傅父雖然沒來公司了,可名義上挂職還是老大,公司還有好幾個元老級别的股東,說不得動不得,他一定很憋屈吧。
“劉叔他……”佟雨霧頓了一下,她是商場小白,生意上的事情她不能說太多,這樣會暴露短闆,“他的話你别放在心上,你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我看公司的股價都上升了不少呢。”
她是在擔心他?
傅禮衡失笑,他一手握着方向盤,面色自如鎮定的注視着前方路況,“一朝天子一朝臣,其他幾個股東也是想看看我的底線在哪裡,劉向東不過是出頭鳥,背後撺掇的人才值得我多費一些心思。别急。”
雖然他的語氣很平淡,但佟雨霧還是聽出了“上一個在我面前嚣張的人墳頭草已經兩米高”的意思。
“那就好。”佟雨霧心有戚戚焉,她跟傅禮衡的結合,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她都是被碾壓的那一方,論錢,她比不上,論權勢,更别說,論智商論手段……不說也罷。
這樣的男人真的會愛上她嗎?又或者說,真的會愛上一個女人嗎?
她怎麼覺得她是異想天開呢?
見佟雨霧陷入了沉默中,傅禮衡又說:“想去哪家餐廳?我方便導航。”
“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餐廳,”佟雨霧的雙手搭在膝蓋上,“陽青路上的那家餐廳。”
傅禮衡稍一思忖,便想起來了,那是周遲朋友開的店,“嗯。”
佟雨霧并不是知難而退的那種人,相反她骨子裡有越挫越勇的精神,傅禮衡這樣的男人固然難以征服,但一旦他為她臣服了,她以後一輩子都可以在他頭上——
她不要耀武揚威,她隻要站在他身邊享受榮華富貴就好了。
來到那家餐廳,也是故地重遊,佟雨霧突發奇想,想去第一次來的那間包廂,前台服務員通過電腦看到這間包廂被客人預訂了,正準備說抱歉時,一旁的主管過來,沒等前台服務員開口便熱情地領着傅禮衡跟佟雨霧往包廂走:“傅總,這邊請,這個包廂今天正好空着,您跟夫人來得真巧。”
等主管再次回到前台時,壓低聲音訓斥道:“這幸好我跟傅總還有傅太有過一面之緣,不然得罪了大人物都不知道。”
“可是,有客人打電話過來訂了包廂……”
“你到時候好好說說,實在不行表示歉意給他們送一道甜品或者新品菜。”
佟雨霧坐下來後,往這包廂仔細瞧了瞧,“兩年多了,這餐廳應該有翻新過,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這種話題傅禮衡一般都不會接,畢竟兩年前吃飯的位置是什麼樣的擺設,他真不記得。
正當兩人點好了菜跟飯後甜點後,便突然有人大力敲門,饒是淡定的傅禮衡都愣怔了片刻。
“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敢跟老子搶包廂!”
沈興宇生性嚣張跋扈,上有爺爺奶奶寵着,下有大哥大姐兜底,在燕京說是橫着走也不誇張,今天帶着剛認識的妹子來吃飯,無非就是想在妹子面前表現一把,現在可好,分分鐘被這破餐廳的服務員打臉,他訂的包廂轉眼就給别人了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瞧不起他?!
不管服務員攔着,沈興宇一腳踹開了門,還在罵罵咧咧時,隻見坐在包廂裡是一男一女,男人掃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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