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遊輪,那也就不用玩兒了。
導演随即又回答他的問題:“也不用你們自己掌舵,會配備船長,他的一切行動都以你們為準。”
開玩笑,這些嘉賓可沒人會開船,真要讓他們自己掌舵,這節目恐怕也不用繼續做下去了。
回答完這些問題,再多的,節目組卻是不肯說了。
縱使對這次兌換的性價比仍然心存疑慮,但糾結一番後所有人還是決定換下這艘船——無他,河裡的魚快吃完了,如果再不想辦法,接下來的兩天,他們就隻能餓肚子了。
第五天,船以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形象,緩緩開了過來。
雖然不是他們想象中的豪華遊輪或快艇,但也絕不是他們猜測中破破爛爛的木質小船。
這是一艘相當常見的漁船,靠近了,陳韶甯甚至還能清楚地聞到那股濃濃的腥味。
他雖然喜歡吃魚,但對這種魚腥味卻一直都敬謝不敏,此刻被魚腥味包圍,他更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窒息了,捂着鼻子難以置信道:“這個味兒也太重了!”
“漁船嘛,”導演笑呵呵的:“雖然味道重了點兒,但是你們需要的工具這船上都是有的。”他慢慢悠悠地,又補充了一句:“而且,這兩天船上所有的所得,都歸你們所有。”
他這話一出,頓時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就連陳韶甯也顧不上惡心那股魚腥味,對即将到來的捕魚活動躍躍欲試,興奮不已。
孔旌更是喊出了那句名言:“是時候展現出我真正的實力了!”
兩小時後,他癱了:“我……不行了。”他幾乎整個人都癱在了椅子上,氣喘籲籲,在氣候寒冷的十一月,他的額頭上甚至還鋪滿了汗水。
席少輝蹲在他旁邊,平時面對外人時溫潤的男神形象消失殆盡。他笑着戳了戳孔旌的臉頰,調侃道:“剛才不還要展現你真正的實力嗎?”
孔旌皮膚極好,即使因為瘦臉上沒有多少肉,戳起來手感也好得不行。席少輝忍不住又戳了兩下,笑着道:“還有小魚兒,男人可不能說不行。”
孔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伸手将席少輝在自己臉上那隻作惡的手推開,大大咧咧地翹了個二郎腿,才又說道:“大庭廣衆之下開車……你現在這個樣子,就該讓學校裡你的那群迷弟迷妹們好好看看。”
孔旌撇撇嘴:“明明就是個表裡不一的流氓,怎麼大家都覺得你是男神級别的?”
自從某次從一個同學嘴裡聽到“席少輝是男神,孔旌像鄰家弟弟”這樣的評價後,他一直對這件事情心懷怨念,念念不忘。
孔旌和席少輝從小一塊兒長大,對這人再了解不過了:他平時一副溫文爾雅的男神樣,可私底下卻是個不修邊幅、甚至還有些懶、生活自理能力極差的家夥。
自從他一個人搬出來住後,孔旌就時不時擔心這家夥會不會自己一個人在家裡直接餓死,後來他跟着住進席少輝的出租屋,才稍稍放下了這一憂慮。
對于孔徑一直以來糾結的事情,席少輝再清楚不過。他忍不住哈哈笑了兩聲,倒是沒有再實話實說地火上澆油,反而勸他:“你性格稍微好一點兒,穩重一點兒,估計也沒問題了。”
可孔旌往後面懶懶一靠:“算了吧,多累啊。”
他不是不能吃苦,但堅決不在這種沒意義的地方吃苦,是孔旌的行為準則。他眯起眼睛看向不遠處正緊緊挨在一塊兒說話的陳韶甯和段蘊齊兩人,直接将話題轉移開來:“你看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系?”
他實在好奇得很。
在拍戲的這段時間,陳韶甯和段蘊齊兩人雖然表現得也相當親密無間,但卻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時時刻刻都散發着暧昧的、如同戀愛一般的氛圍。
在劇組裡,兩個人明顯都要收斂許多。
席少輝往那邊瞥了一眼,旋即又将視線放回到孔旌身上,他漫不經心地回答:“大概是在談戀愛吧。”
那獨屬于情人之間黏黏糊糊的氣氛,實在是讓人想猜錯都難。
孔旌雖然也是那麼猜的,但席少輝的答案明顯讓他更加确定了些。他又往那邊看了一眼,這時候陳韶甯正滿臉笑容地擡頭和段蘊齊說着些什麼,從他這個角度來看,兩人幾乎都要文到一塊兒去了。
他忍不住咋舌:“在鏡頭底下搞那麼明顯……他們是一點都不怕被發現啊。”
如果說段蘊齊是背景雄厚完全不擔心這些,那陳韶甯的底氣就讓人很奇怪了。
一個新人,而且是毫無背景家世的新人,哪怕段蘊齊對他再在乎,但他和段蘊齊之間的差距确實客觀存在的。哪怕兩人公布戀情,宣布他們是在光明正大的談戀愛,身處娛樂圈,陳韶甯作為相對弱勢的那一方,也難免會遭受到許多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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