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沒注意,怕對方着涼又伸手在架子上取了件浴袍給他裹上,這才将人打橫抱起往外走,所到之處留下一串斑駁的水迹。
官聆被熱水一泡,身體裡殘留的酒精就被激發了出來,反而上了頭,本來就暈乎乎的,被梁澤這麼一倒騰感覺更暈了。他緩緩睜開眼,觸目是白色的天花闆和耀眼的水晶燈罩,他眨眨眼,天花闆好像還在移動?視線往左微微一瞥,落在光潔的下巴上,寸寸下移,突出的喉結……寬闊的挂着水珠的胸膛……
官聆眨眨眼,渾渾噩噩的,暗想我這是做夢了?還夢到個如此誘人的美男?
梁澤緊抿着唇,腳下不停,神情很是肅穆,實則内心翻江倒海大半天了,腦海裡時不時的閃過之前逗官聆的那些玩笑話。
牽手、擁抱、親吻、上床,缺哪一樣直接給補了不就完事兒了。
那會兒把人逗得面紅耳赤的覺得可愛又好玩兒,如今真抱在懷裡了,卻生出些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憋屈來,倒不是他不想辦,隻是按官聆的話來講,進度确實有點兒太快了。
梁澤腦袋裡炸着一束盛大的煙花,劈裡啪啦的将思緒炸得短了路,一時也沒多想,腳尖兒一轉就抱着人進了主卧,等把人放到床上了,對上那麼雙黑不溜秋的眼珠後,梁澤被花炸得斷了線的思緒才重啟了。
梁澤把人放到床上後還沒來得及直起身,此時還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前傾姿勢,雖然是居高臨下的姿态,可心裡總閃過一抹心虛是怎麼回事?
“你醒啦……”梁澤扯了扯嘴角,跟那雙黑眼珠子對視了四五秒才尴尬的開口問了句廢話。
官聆懵了半晌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聽到上方的聲音,視線落到梁澤的臉上,遲鈍的“啊”了聲,連他自己都有點兒分不清是清醒的還是置身夢中。
“冷嗎?”梁澤也不嫌累,雙手撐在官聆的頭兩側,保持着居高臨下的姿勢問。
卧室裡開着空調,又泡了半天涼水,身上的水也沒有完全擦幹,經這一提醒,官聆下意識縮了縮胳膊,感覺還真有點兒冷。
梁澤随手扯過一旁的枕巾給他擦腿上未幹的水,浴巾墊在背後,浴袍也墊在背後,原本裹在身上的浴袍也因為平躺的姿勢往兩邊散開來,這個姿勢正好方便梁澤給他擦身上的水,隻是……躍入眼裡的畫面也相當震撼就是了。
梁澤内心既煎熬又興奮,擦水的動作難免就有點兒心猿意馬起來,枕巾時不時的掃過胯骨往下兩寸的地方,像不經意的拂過,又像刻意的挑逗。
饒是官聆反應再遲鈍,這會兒也發覺出不對勁了,再結合眼下的環境和情形,還有被枕巾輕輕掃過皮膚時帶起的絲絲癢意,觸感實在太過明顯,恍惚的腦袋立時就清明了幾分。
天花闆上奪目的頂燈被梁澤居高臨下的姿勢遮擋了大半,空調風掃下來,掠過光裸的小腹和大腿,激起一片輕顫的涼意。枕巾适時落下來,蓋住小腹和大腿根,将空調的冷風隔絕在外。
深灰色的枕巾蓋在白皙的皮膚上,形成鮮明的對比,梁澤沒忍住,張開手掌覆在枕巾上,似要跟它比顔色深淺般,修長的五指緩而慢的逐漸收攏,像握拳,又像要将它拿掉。
身上的重量明顯,哪怕隔着層布料,被握住時的觸感還是無比強烈,官聆一顆心倏的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僵了兩三秒後慌亂的擡手按住那隻作亂的手,啞着聲喊,“梁澤……”
“不是冷嗎?”梁澤向下俯了俯身,幾乎鼻尖對着鼻尖,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官聆唇畔,“我摸摸看是不是冷的。”
薄荷兼綠茶的香氣萦繞開來,官聆下意識吸了吸鼻子,想起來是盥洗台上牙膏的味道,清新又自然,此時卻沾染上了太多暧昧又旖旎的複雜因子,它們包裹着他,肆意的侵略着他,讓他無處可逃。
“不……,”官聆試圖拿開身上的手,啞着聲繼續說,“冷。”
梁澤任由他捉着自己的腕子往外帶,拉扯間指腹若有似無的摩挲過不太平整的枕巾,官聆扯着他的手腕推拒的動作立馬頓住了,本就還隐隐發紅的臉蛋瞬間加深了兩分色彩,梁澤也跟着停下,指腹卻故意往下壓了壓,問,“到底是冷還是不冷啊?”
“……不,”官聆咽了咽口水,别開臉不敢看他,說,“不冷。”
“剛剛還縮胳膊呢。”梁澤說,“真不冷啊?”
官聆羞窘得恨不得鑽進床底下,他别開臉使勁搖頭,咬着牙說,“真的不冷。”
“我冷。”梁澤說,“剛剛抱你的時候睡袍都被你身上的水弄濕了。”
官聆抓着他腕子的手下意識松了松,轉回臉時視線落到梁澤身上半敞的睡袍上,胸前還能隐隐看到晶亮的水迹,官聆張了張口,“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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