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勢大,梁家勢也不小。”梁澤安撫的拍拍他的臉,“周崇沒了,你師哥的冤屈也就洗刷了,周趙兩家的合作就隻能成為一堆廢紙,寶貝兒,這叫一石二鳥,我能不謝你嗎?”
一聲黏膩的寶貝,官聆羞赧的垂下眸子,小聲說,“希望劉傳宇手裡真有實質性的東西。”
這得見到劉傳宇本人了才能确定,不過這個劉傳宇鬧到這地步,估計也不隻是單純的放個**。
兩人到豪景的時候卓宇還沒到,梁澤便幹脆帶着官聆去九層的甜品區吃了兩個小蛋糕,官聆原本還有些沉重的心情倒是被梁澤這副輕松勁兒給整沒了。
再次見到劉傳宇,跟上回在他家裡的形象别無二緻,隻是T恤換成了背心和襯衫,腳上的人字拖也換成了運動鞋,長得遮眼的額發和胡子拉碴的臉所顯出的頹廢感更甚。
劉傳宇看到官聆一顆心落回了實處,但看到官聆旁邊的梁澤時不免又生出幾分防備來,“你告訴别人了?”
“他不是别人。”官聆說,“我們一起的。”
劉傳宇打量着梁澤,似想從外面看透此人的内裡,他戒備道,“可靠嗎?”
“你到了我的地盤還問這種話是不是有點兒太多餘了?”梁澤不屑的視線掃過他,落在他胸前抱得死緊的帆布背包上,開門見山的道,“東西帶來了嗎?”
劉傳宇下意識收緊了胳膊,“錢呢?”
“你要多少?”梁澤問。
劉傳宇瞧瞧官聆再瞧瞧梁澤,豎起一根手指頭比了個數,官聆愣了一下,“十萬?”
卓宇剛端起一杯水喝一口,差點兒被這情形給弄嗆着,官聆尴尬的抽抽嘴角,轉臉看向劉傳宇,不大确定的道,“你要一百萬啊?”
“周崇是什麼人?”劉傳宇像看白癡似的斜了官聆一眼,“我手裡的東西要是交給警方,周崇就完了,區區一百萬就想跟我換?”
官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難道你要一千萬?”
“一千萬都是少的了。”劉傳宇抱着包昂着下巴,一臉的有恃無恐,“獨一份兒,你要真想要,就拿錢來換。”
官聆氣不打一處來,指着劉傳宇氣呼呼的道,“你這是勒索!”
“随你怎麼說。”劉傳宇在沙發上坐下,“你要不想要,我立馬找别人。”
“你能找誰呢?”梁澤按了按官聆的肩示意他先穩住情緒,“你要能立馬找到人,也不會第一時間給我們打電話了。”
劉傳宇被噎了一下,但做生意講的就是個氣場問題,劉傳宇的心思确實被對方給拿捏住了,但他自己卻不能表現出來。
“我是看他那天找上門來的樣子挺急切,”劉傳宇起身作勢要走,“既然你們沒有誠意,那就算了。”
“周崇的人正在四處找你,”梁澤沒叫住他,等他走到玄關了才慢條斯理的開口,“你一出豪景大門可能就會被他的人逮了。”
劉傳宇的步子頓住了,他原以為這個高個子的跟那個大學生模樣的小白臉差不多,沒想到句句被對方拿捏,處處被對方吃死,本來該是他的主場,短短幾句話場面就調了個個。
官聆見劉傳宇猶豫,突然想起那天的錄音,慌忙掏出手機,“我有錄音,你要是出這個門我立馬報警。”
劉傳宇神色一凜,但嘴上還是強硬的道,“我那天又沒說什麼,你拿給警察警察也做不了什麼文章。”
梁澤偏頭看向官聆,“什麼錄音?”
官聆湊近他,将那天兩人的談話大緻跟他說了一下,最後懊惱的道,“我那天太着急了,應該引着他把經過和事實說得更詳細一點。”
梁澤蹙了蹙眉,随後笑着拍拍他的胳膊,三兩步走近劉傳宇,“一千萬對我們來說确實有點兒太多了,不如我給你介紹個大買家吧。”
劉傳宇神情戒備的看向他,滿臉寫着不信。
梁澤也不管他信不信,自顧說道,“周崇今天訂婚,各大媒體應該也都報道了,你家要是沒斷網估計也看到消息了。”
說起這個劉傳宇就來氣,他恨恨的道,“我他媽窩在幾十平的房子裡一個多月了,過着非人的生活,他居然還敢大張旗鼓的訂婚!”
“可不是嗎?”梁澤順着他的話道,“是不是你手裡的料不夠足,他根本沒放心上啊?”
劉傳宇張了張口正想說話,猛然想到什麼,眯了眯眼笑道,“你别想套我的話,我手裡的料肯定足,你要沒錢買就别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我确實沒錢買,但我手裡有大客戶啊。”梁澤笑着道,“你可能不知道吧,周崇的未婚妻曾經還參加過桓宇董事長梁昌業的壽宴,而且還是和他孫子一起操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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