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身處的是戰亂時期,在這個年頭,别說殺個人,就是被滅滿門都是習已為常的。
安然拿着藥去了流香嫂家。
流香嫂正給孩子們做早飯呢,見婉娘提着藥來找她,頓時就慌了,婉娘這是要退藥不肯教她刺繡嗎?
“流香嫂,你怎麼了?”安然見流香滿臉驚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婉娘,你這是?”流香嫂意識自己失态,忙用圍裙擦了擦手,“你怎麼一大早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我想找你家何大夫想跟他商量一下這藥的事。”安然麻煩别人挺過意不去。
“這藥怎麼了?是衛臨吃了出了什麼事嗎?”安然的話讓流香更緊張了。
行醫的人最怕病人出事,輕則賠錢,重則賠命。
“衛臨沒事,他就是不肯喝湯藥,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家夫君,看他有沒有法子把這藥制成藥丸?”安然沒想到流香反應這麼大,不過也可以理解,做醫生的哪個不怕家屬醫鬧?
“原來是這樣?”流香嫂松了一口氣,忙道:“何言在後院曬草藥呢,我帶你去找他。”
“好,謝謝!”安然跟在流香身後。
何言見安然來了,打了聲招呼,“婉娘。”
“何軍醫。”安然也朝他輕輕點頭。
流香嫂替安然說明來意,“何言,婉娘說衛臨不肯喝湯藥,你看能不能把你開給他的藥制成藥丸?”
何言蹙眉道:“婉娘,喚我何大夫吧,何軍醫如今聽着也别扭。”
“不好意思啊,何大夫,是我唐突了。”也是,這個村子是前線下來的将士,曾經的輝煌不在,誰還願再提以前。
“到也不是唐突。”何言擺擺手,“隻是已經是平常百姓了,何大夫三個字聽着也親切,婉娘,你剛才讓我把藥制成藥丸?也許你還不知道,這制藥丸的工序十分複雜,且不說我現在沒有制藥的爐子,就算有,以我現在這個樣子,怕是也制不出藥丸了,流香給你的那顆止瀉藥丸還是我以前在軍營裡制成的,現在沒這條件也沒這能力了。”
“這樣啊。”安然不懂醫,“何大夫莫見怪啊,我隻是看到我家衛臨害怕喝藥,所以過來找你想想辦法,對了,何大夫,你治過很多人,有沒有像衛臨一樣怕喝藥的?”
“衛臨怕喝藥?”何言眉頭緊蹙,“按理不會啊,衛臨将軍英雄氣概,就算現在人不清醒,但也不至于連藥也不敢喝啊。”
安然本想跟何言說說衛臨的事的,最後還是算了,現在是敵在暗,他們在明,萬一對方見事情敗露,動了殺心怎麼辦?
衛臨的事還得慢慢查。
“他不是傻了嗎?哪還有什麼英雄氣概,現在他呀,就跟小孩子一樣,嫌藥苦,死活都不肯喝,我也是被他鬧的頭疼所以來你這問問看有什麼辦法。”
何言抿嘴一笑,給安然出主意,“衛臨嫌藥苦,婉娘你可以拿糖哄着他喝,衛臨應該會喝的。”
拿糖衛臨也不一定會喝,衛臨一看到湯藥,就情緒不穩打掉藥碗,别說是糖,就是他最愛吃的肘子也哄不到他喝藥。
衛臨的潛意識裡面有對湯藥的恐懼。
“那要不我回去試試吧。”安然在何言這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正想回去,結果轉身便看到韓大嬸站在身後。
韓大嬸見到她,極力扯了一個友好的笑來,“其實衛臨不肯喝藥,怕是不隻是嫌藥苦,估計他壓根就是抵制喝藥,婉娘你可以以身作則,當着衛臨的面你自己喝回藥,讓他知道喝藥除了苦點,沒什麼好怕的。”
安然醍醐灌頂,“這主意好,謝謝你,韓大嬸。”
“不客氣。”韓大嬸見安然看得上她的法子,也有些意外,輕啟了下唇角:“對不起啊。”
“啊?”安然沒聽清。
韓大嬸低下頭,聲音稍稍擡高了一點,“昨天的事,對不起啊。”
“哦,沒事,你的事流香嫂都跟我說了,雖然有些無理取鬧,但也是情有可原。”安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其實……”韓大嬸擡頭看了一眼安然,爾後又低下頭去,“其實就算我訛了你的錢,我也是想着要還你的,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我做不出來這麼不要臉皮的事來。”
“這個我相信,韓大嬸她人真的很好,她也是被家裡的事逼的沒辦法了,不然,她不會去為難婉娘你的。”流香一直跟韓大嬸的關系好,昨天的事也是自私了點,如今韓大嬸要跟婉娘和解,她自然要幫一把。
“我知道,流香嫂你昨日就跟我說了。”安然對韓大嬸昨日無理取鬧的碰瓷還是多少有些印象不好,所以也不想多說什麼,隻對她們道:“我回去了,孩子們還沒吃早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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