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身邊的那些人聞言,便開始高聲質問起來,詢問朱仕茂這裡究竟是他說了算還是韓遠說了算。
韓遠看着剛才那個公子哥,繼續開口說道:“就算我走了,出了事仍然可以算在我的頭上;因為我也是城門司的人,隻不過我在京城城門司任職;承蒙京城的百姓們看得起,我也算是小有名氣,所以完全不用擔心尋不到我。”
“嘁!說大話誰不會?”這公子哥顯然是不相信韓遠剛才的話。
“呵呵!在下韓遠,這位仁兄若是不相信,大可去京城打聽打聽,看是否如我所說的那般!”韓遠說道。
“韓遠?嘁,老子聽都沒聽......”
公子哥話說到一半,突然喉嚨像是被什麼給卡住了一樣;
“韓遠?城門司?他...他不會就是那個韓百戶吧?”公子哥不敢置信的看着韓遠在心裡想道。
陳楚河在聽到韓遠自報姓名後,表情凝重的看着韓遠,從剛才韓遠的表現來看,他可不相信遠處的韓遠與他所知道的那個韓遠是同名同姓的兩個人。
“韓遠?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對,我也是,不過忘記是在哪裡聽過了!”
......
“他就是那個陛下親賜的百戶,七步成詩的韓遠韓百戶!”有人反應過來驚呼道。
這下嘈雜聲更大了,都是在好奇韓遠為何會出現在藍洲城,以及齊家的事情怎麼韓遠也插手進來了,這其中是不是有更大的隐情之類的話。
但還有小部分的人仍然質疑韓遠身份的真實性,就比如剛開始的那名公子哥,雖然他開始也十分震驚,但這并不代表他就相信了韓遠的話。
“你怎麼證明自己是韓百戶?”那公子哥說道,不過語氣已然沒有之前那麼的不屑與嚣張。
韓遠微笑的從腰間拿出一塊腰牌,他拿在手上搖晃了兩下說道:“我的腰牌就在這裡,你來驗驗真僞?”
看着韓遠手中那被陽光照的略微有些刺眼的腰牌,這名公子哥有些猶豫了,他不傻,韓遠敢拿出這腰牌出來,那就是自信的表現,便是間接證明了他的身份。
“怎麼了?我的腰牌便在這,這位仁兄拿去看看呐!否則怎麼證明我剛才所說的真實性呢?”韓遠看着遠處的公子哥說道。
“韓大人說笑了,在下怎麼敢不信呢!我想沒有誰會傻到在城門司冒充韓大人您!”公子哥膽怯的往後退了一步回道。
“那你覺得剛才我的提議如何?”韓遠繼續追問道。
“沒問題,沒問題,完全沒問題!”公子哥連忙回道。
韓遠也懶得再逼問這個公子哥,他掃視了在場的人群一圈,随後問道:“誰還有問題現在便提出來,若是沒有,那請先散去吧!不要耽擱後面需要治療的人了。”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說話的,倒不是被韓遠給震懾住了,而是沒有料到韓遠這個人會出現在此處,畢竟計劃中可沒有這麼一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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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些人便不自覺的往陳楚河那邊看去,這些看向陳楚河的人都是平日裡與他交往密切的朋友,此次聚集在此抗議,陳楚河也提前與他們商議過的,他們的目的很明确,便是讓齊家徹底翻不了身;所以如今韓遠的突然出現,已經讓他們有些亂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韓大人的面子我們不能不給,您不僅為大夏掙了臉面,還有七步詩仙之名;有您做擔保,大家心裡才會安心。”陳楚河從馬車上走下來說道。
韓遠聞言,微笑的看着陳楚河說道:“既然如此,那還請諸位先行離開,三日後依舊在此處,城門司自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
“好!大家先散了吧!有韓大人這番話,我們三日後再來此處也不遲。”陳楚河在人群中高聲道。
随着陳楚河的話音落下,那些與他相交較好的人便領着自家的仆人一一離開了;而剩下的一些人見沒一會的功夫便走了一大半的人,也就跟着一同離開了。
沒用多久,就隻剩下陳楚河那一輛馬車還留在原地未離開,陳楚河自己也已經走到了韓遠面前。
“韓大人,久仰久仰!一直想去京城一睹風采,卻被瑣事纏身離不開藍洲城,當是煩惱不已,幸好韓大人能來藍洲城,滿足了在下這一心願。”陳楚河朝韓遠抱拳說道。
“呵呵!韓某也不過是一介凡人,與常人無異,不知有何能吸引陳公子之處?”韓遠直言道,因為很明顯這陳楚河接近自己是有很強的目的性,否則也不會在場所有人都走了,他卻留下來與自己套近乎。
“純粹是仰慕已久,從大人一戰成名,到後面七步成詩,陳某一直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因此才想着一睹風采。”陳楚河微笑道。
韓遠聞言,臉上笑呵呵,心裡卻已經有些厭惡陳楚河了,有話直說便是,這上來一頓彩虹屁拍的他很是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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