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司徒,到哪兒了,山莊小區這邊怎麼還沒過來。”
司徒骞:“你先保護現場吧,我可能還得有一會兒才能過去,我現在在中心嘉城小區對面的公園裡,這邊也有碎屍,我看完之後,盡快趕過去。”
江山:“中心嘉城?怎麼那兒也有碎屍?”
司徒骞:“已經不能叫碎屍了,根本不成塊兒了,谷朗剛剛在這邊兒問完報案情況,他過去找你了,估計快到了,讓他跟你說吧,我先挂了,一會兒就過去。”
谷朗和司徒骞原本是準備,去山莊小區對面的公園出勘現場,結果路上接了隊裡電話,說是中心嘉城對面的公園裡,也有幾袋兒碎屍,是整理公園植被的工人發現的,起初也以為是什麼人亂扔不要的東西,結果袋子裡還有切斷的半個腳掌,慌慌張張報了警,正好谷朗他們車開到了附近,幹脆過去看了看。
谷朗和江山報備完,司徒骞那邊也差不多趕到了。
司徒骞過來看了看,“那個報案人說的不錯,确實是男性骨盆。”
谷朗看了看好整以暇的許弋,“我說你這次怎麼這麼鎮定了,上次出勘現場的時候,我記得你還一個勁兒的想吐呢。”
許弋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我其實是羊肉過敏,隻要吃了羊肉,胃就特别容易惡心,上次出現場之前吃的羊排飯,所以……”
谷朗:“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還吃。”
許弋理直氣壯的回答,“因為好吃呗,後來司徒科長告訴我,夏季是案件高發期,所以我就決定,以後每到夏天就不吃了!所以,我這次沒事兒。”
谷朗自言自語,“你可真行。”
江山他們收了隊,司徒骞他們法醫科的車已經被碎屍袋包圍了,司徒骞對着許弋,“許弋,你跟我一起坐谷隊的車回去吧,車上都是碎屍,也沒咱倆的地兒了。”
許弋點點頭,乖巧式坐上了谷朗車的後排。
司徒骞坐在副駕上,路上和谷朗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着,谷朗看他聊天的興趣不高,“怎麼了你是,昨晚沒休息好嗎?”
司徒骞:“啊,你說什麼?我剛剛走神了,不好意思。”
谷朗:“我說你工作也不至于這麼拼吧,精神都這樣了。”
司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回隊之後,司徒骞順手把東西放在副駕的座椅上,黑色的外形淹沒在同色的座椅上,司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了法醫科開始研究屍體。
至于屍體,呃,已經不能稱之為屍體了,現場除了骨盆,和幾塊剁開的腳掌之外,其餘的全是攪碎的肉,司徒骞讓許弋大體估計了一下是人體哪部分的肉絞碎的,就開始研究那些骨骼了。
司徒骞有心鍛煉一下許弋,“根據這些僅有的骨骼,你能看出什麼來。”
許弋看着手裡的檢查資料,“根據X線的檢查,死者骨骺閉合,已經成人了,至于具體年齡,還是得做個恥骨聯合。”
司徒骞點點頭,“也可以,恥骨聯合對于年紀超過三十歲的人來說,誤差略大,而且我們已經對這些骨骼做了X線結構影像了,四十歲以後,随年齡增長,關節退變逐漸明顯,這種退行性改變是漸進,且不可逆的生理過程,所以……”
許弋:“所以死者在四十歲以上。”
司徒骞:“正解。”
江山和谷朗他們正拿着案發現場的圖片讨論着,等司徒骞告訴他們死者信息,前期主要靠法醫來定屍源。
司徒骞:“首先我們可以确定,山莊小區和中心嘉城小區對面的公園,發現的兩撥碎屍,是同一人。根據山莊小區公園對面發現的骨盆,可以确定死者是四十歲以上的男性,我們初步把年齡定在四十五歲左右。”
“而且山莊小區對面的碎肉,基本都是内髒絞碎的,其中還摻雜着極少的海帶皮,應該是死者胃内容物随胃一起被絞碎了,所以食糜基本排空,内容物僅剩下海帶皮這種不容易被消化的,死者應該是在飯後四到六小時遇害。”
司徒骞指着半截斷了的腳掌,“腳趾的末端屍僵基本達到最嚴重,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在24小時左右,再根據我們剛剛提到的胃内容物,所以,這起案件是一位四十五歲左右的男性,在十三号晚十二點,至十四号清晨的時間段遇害。”
江山:“那死因呢?”
司徒骞沉默了一下:“恕我無能,因為屍體實在太碎了,而且碎屍數量有限,暫時還不能确定死因。”
江山繼續問:“那受害人的具體情況能不能知道,要是定不了屍源,基本等于破不了案子。”
司徒骞示意許弋起身,許弋指着一張小撮碎肉的照片,“這張照片上的碎渣,是從人的碎屍裡分離出來的,這些是生的豬肉渣,而且兩份兒碎屍裡或多或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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