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朗回來之後,直接趕去了醫院,而且還帶去了一個人,顧以甯。
警隊法醫科一直由許弋頂着,顧以甯也一直安靜的留在甯原,許弋早在江山押送犯人回來的時候,就告訴了顧以甯,谷隊快要回來了,還有司徒科長。
谷朗把蕭将所在醫院的地址發給顧以甯,在門口等着他,顧以甯有太多問題要問,但是顯然谷朗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告訴他。
谷朗和顧以甯進門的時候,就看見蕭将左手打着點滴,手上還有手铐連着病床的欄杆,江山接過記錄員手中的文件夾,“你先出去吧,我在這裡就好。”
谷朗上前一步,蕭将的眼神慢慢有了神色,“阿朗,你和阿甯都回來了。”
顧以甯看着江山,便也明白西南終究是廢棄了,“将叔。”
蕭将執意要坐起來,谷朗替他搖起了床,蕭将捋順了一口氣,“阿朗,你說,你告訴将叔宴哥是怎麼死的,桑知又是誰的孩子?”
谷朗慢慢陳述,在谷惠清醒之後告訴他的那些話,“舅舅是桑知開槍殺死的,當時他們準備逃亡,桑知找了個借口溜走了,現場隻留下舅舅一個人,但是警隊的人并沒有開槍,開槍的是車站對面大樓早就埋伏好的桑知,槍支也是對的上的,後來他去了西南,又斷了以甯和您的的銀行賬戶聯系。”
“再後來他又返回了甯原,先是劫持了我的母親,如何要挾我回西南接手,他知道您不會讓他接管顧門,以甯又是知道他是兇手的,若是以甯回西南,一定會殺了他,所以,用母親牽制我是他最好的選擇。”
蕭将繼續問,“難怪他發現自己殺不了你之後,非要給我一刀,可他為什麼要殺宴哥。”這也是顧以甯早就想問的話。
谷朗繼續說,“桑知,是舅舅的孩子。”
蕭将一早就跟着顧宴,在顧宴入贅之後所有的事情,幾乎蕭将都清清楚楚,當下張着嘴,“他,他是……”
顧以甯遭受的打擊明顯要比蕭将更沉重,“怎麼可能,母親隻有我一個孩子。”
谷朗有些抱歉的看着顧以甯,要說無辜,誰都比不過顧以甯,所有的一切他不光是無法參與,甚至都不知道真相。
谷朗把谷惠告訴他當年的情況,大緻上講了一遍,其中的情節,真假亦或是曲折,誰也說不上來,不管是桑知以為的顧宴抛妻殺子,還是谷惠和蕭将以為的情非得已,都已經無法挽回。
最後谷朗親自送顧以甯回去,顧以甯在車上自言自語,“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父親冒着生命危險都要再去買一張車票,你說,這是不是命。”
當時的顧宴根本不知道桑知是自己的孩子,隻是本能的想要帶着這個年輕人一起逃生。
顧以甯下了車,谷朗有些不放心,“我沒事,我隻是需要時間,我們整個家族,現在也隻剩下了我們兄弟倆,我們都得好好的才行。”
谷朗堅定的看着他,“不,你還有許弋,我們不是隻有彼此。”
顧以甯重複着谷朗的話,似乎是回了神,“你說的對,我還有許弋。”
谷朗走後,蕭将非常配合的告訴了江山槍支的所在地,中東的的人打完定金之後,蕭将連夜轉移了武器,竟然是轉移到了顧門的大本營,誰都沒想到的眼皮子底下。
江山合上自己記錄的文件夾,“接下來的話,是我私人要問的,與本案無關,你知道張啟江嗎?”
蕭将想了想搖搖頭,“沒聽說過。”
江山有些疑惑,連谷惠都知道的事情,蕭将在顧門多年,怎麼可能不知情,江山繼續引導他,“多年前顧門曾出過一起卧底事件,你當真不記得?”
蕭将搖搖頭,“這些需要費腦子的事兒,宴哥從來不會告訴我,你應該相信我,我已經交代的那些走私槍支,按照刑法,我就算不死也是個終身監_禁了,不差這一件,我不會騙你的,因為沒有意義了。”
江山不再猶豫,分配了警員來輪流看管,也便自行離開了病房。
第84章一柸土
西南宋氏的宋源和向北接連落網,顧門的蕭将與桑知也已經入獄,至此谷朗和司徒骞的任務完成的不可謂不成功。
谷朗把顧以甯送回去之後,開車來到了司徒骞的樓下,司徒骞這三天一直過的渾渾噩噩,毒品帶來的傷害,讓這個自诩自控力不弱的法醫陷入了絕望。
谷朗事先打過了電話,便也自行上了樓,梁山索性出門遛一遛,給對方留下足夠的時間,司徒骞計劃着見過谷朗之後,給他一個比較完美的借口,就要梁山送他去戒毒所了。
谷朗渾渾噩噩的和司徒骞說着話,“司徒,你說我的母親會被判刑多久?她會不會死?你知道嗎,桑知竟然是舅舅的孩子,以甯和将叔都接受不了,當初我也是無法接受的,他怎麼能親手開槍殺了自己的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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