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沝誤以為是自我意識過剩,倒也沒有多想,繼續拉着雷孝思往前走,沒想到走了沒多遠,這次卻輪到雷孝思頻頻回頭往後看了——
“雙水,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要偷偷跟着我們?”
陶沝聞言一怔,下意識地停住腳步,而後猛地回頭——
一個人影躲閃不及,正好暴露在她的視線中。
陶沝這次總算看清楚了,是師兄早前收的那名小徒弟,剛才當衆指責那個張明德是冒牌貨的青衣少年。隻是,他跟着她和雷孝思是做什麼?
陶沝靜靜打量着那個與她相隔僅數米開外的青衣少年,臉上寫滿了狐疑,而那名青衣少年眼見自己此刻已經暴露,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躲,當下隻得耷拉着腦袋站在原地,且臉頰漲得通紅。
陶沝默了一會兒,信步走上前去,在那名青衣少年跟前站定,淡淡開口詢問:“你跟着我們做什麼?”
“你……認識我師父,對嗎?”誰想,那名青衣少年聞言立馬擡起頭來,張口就問出了一個讓陶沝頗感意外的問題,以緻于他接下來提出的問題她也有好長時間沒能反應過來。“剛才我聽見你說師兄,你說那個臭道士打着師兄的名号招搖撞騙,那麼,你一定是認識我師父的,對嗎?”
他等了一會兒,見陶沝并不答話,又自顧自地繼續往下道:“師父曾經跟我說,将來有一天,一定會有人打着他的招牌在剛才那間明德館招搖撞騙,還說到時候一定會有人出來打包不平,他說,如果我見到那個人,就幫忙帶三句話給她——”
“是什麼話?”陶沝這次反應得倒很及時。
青衣少年沒有立即回答,隻上下打量着陶沝,眼帶好奇:“這個先不急!重點是,你真的認識我師父嗎?我師父曾說,這個打抱不平的人一定是認識他的,還知道他的原名,如果你能……”
不等他說完,陶沝已利落地接上了他的話:“師兄姓蔔,名曉惪。他是不是這麼跟你說的?”
那名青衣少年聽罷當場愣住,繼而傻傻地看着陶沝看了好久,方才慢慢回神道:“你說的對,師父說的就是這個名字!”
陶沝抿抿嘴:“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師兄讓你傳達的那些話了吧?”
“……自然可以!”見自己沒有找錯人,青衣少年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踏實許多。他點點頭,一臉鄭重地往下道,“師父讓我帶給那個人的第一句話是,如果想要回家,那條十字架項鍊即是開啟回家之門的關鍵!”
回家之門?陶沝本能地眨眨眼睛。師兄這話的意思難道是說,她還有機會回去嗎?回去現代?回到師兄身邊?可是,她還沒有找到傾城啊,如此,她又怎麼能一個人回去,而且……
腦海中莫名閃過那日裡某位華麗麗的太子殿下昏睡在床上的畫面,耳邊也回想起那個夜晚他曾說過的那些話,如果她就這樣一走了之,會不會太殘忍了?而她自己,也會後悔的……
“那,第二句呢?”
“第二句是,那條項鍊如今在有緣人的手中!”
“這話是什麼意思?”陶沝聽得當場一滞,同時也突然想起,師兄給她的那條十字架項鍊早就已經不在她手上了,三年前,在她動用那條項鍊引發出那道耀眼白光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那條項鍊,而師兄話裡的這個“有緣人”,又是在指誰?
“還有第三句呢?”
“第三句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出乎意料的,青衣少年這次選擇了保密。
“為什麼?”
“我也不清楚!師父說,這第三句話,一定要等你找到那條項鍊以後才能告訴你!”
“什麼?!”陶沝一聽這話就忍不住抓狂了。“你是在開玩笑吧?那條項鍊,三年前就已經丢了,我又怎麼可能知道它現在在哪裡?有緣人,誰知道有緣人是誰啊,這話說了也等于白說……”她說着,伸手一把扯住那名青衣少年的衣領,怒目相向:“說,你一定見過師兄對不對?你一定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對不對?帶我去找他,我要見他——”
青衣少年被她這一突如其來的暴力舉動吓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回道:“我,我也不知道師父如今在哪裡!我最後一次見到他也是在半年前……”
“你說什麼?!”聽到對方最後半句話,陶沝突然間冷靜了下來,“你說師兄半年前出現過?”
“沒,沒錯……”青衣少年忙不叠地點頭。
陶沝沉默了。半年前,那不就是她在廣州被雷孝思發現的時候嗎?雷孝思曾說,那日他将她從河裡救起的時候,曾看到河岸邊有個男人的身影,難道會是師兄嗎?可是,師兄為什麼要千裡迢迢把她送去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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