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藥力上來了,布魯斯的眼睛都有些血絲。
“大.麻?不,還有些嗎.啡。”小醜歪了歪頭,布魯斯真的在用這些藥物,有那麼一瞬間,亞瑟不太确定,對方是不是真的和蝙蝠怪沒關系。
他再次湊近了一些,近到兩個人之間沒什麼距離了,近乎是他把人鎖在自己身體下面,靠着柔軟的沙發,端詳着年輕人憤怒、委屈卻又恐懼的表情。
他摩挲了下對方柔軟的唇,接着輕輕吻在上面,手也掀開了豹紋毯子。
年輕富翁被驚吓到了,而亞瑟也沒有摸到任何傷口,至少不在應該有的位置。布魯斯真的與此時無關?他舔了舔濕潤的嘴唇,在對方呆若木雞的時候,又低頭吻了下去。
直到獵.槍發出被上.膛的聲音,冰冷的管子頂在他腦門後。
“請離布魯斯少爺遠一點,先生。”阿福手穩、聲音穩、态度更穩。
多少年過去了,這位管家護崽的模樣一如既往。
“這就是個玩笑,對嗎?”小醜無所謂地笑了笑,帶着一絲詭異,接着被阿福趕出了大宅。
布魯斯松了口氣,但他知道,小醜遲早會知道的,而對方比他早十幾年就在哥譚站穩腳跟。他是哥譚黑暗世界的王者,也是蝙蝠俠想要守護哥譚的最大敵人。
他必須徹底擊敗亞瑟,而不是任由他随意被保釋出去。
亞瑟救了他……兩次。
而他能做的,隻有盡力将對方拉出犯罪的泥沼,趁着一切都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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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蝙蝠俠想要扳倒小醜和他手下,并不是如此輕易的事情。
但好在布魯斯足夠聰明,也足夠有耐心周旋。在漫長的兩年過去後,在好友丹特被小醜逼瘋,在他收養了迪克,和戈登局長建立起合作關系後,蝙蝠俠終于有了足夠的底氣,一舉撬動哥譚最可怕的瘋子罪犯。
那場戰鬥,他帶着自己的羅賓銷毀了小醜所有的毒.氣庫存,戈登局長逮捕了小醜幫衆人,而蝙蝠俠親自出面再次逮捕了小醜。
唯一付出的代價,便是身上再次負傷,以及臉上被打碎的半塊面具。
亞瑟對蝙蝠俠的身份并不驚訝,仿佛早就猜到了一樣,隻不過如果說上次的戰鬥是兩人結仇,那麼這次……便是不死不休。
蝙蝠俠和小醜,本來便是命中注定的敵人。
布魯斯永遠不會為任何人放棄他的哥譚,更不會因此而心軟。也許他還年輕,但終究他會像每個平行世界的蝙蝠俠一般,成長為不可動搖的黑暗騎士。
亞瑟仰頭哈哈哈大笑,一直到他被戈登局長的手下塞進車裡。
布魯斯捂住面具破損的地方,重新退回到黑暗的角落中,戈登局長倒沒有強人所難,看不看蝙蝠俠的臉,對他這種正人君子而言,沒有任何必要。
然而,戈登局長隻是歎了口氣,低下頭抽着煙道:“如果小醜說出你的真實身份……”
“他不會說的,因為那樣沒有趣。”蝙蝠俠低聲道,變聲器讓他的嗓音仿佛是從地獄中傳來的聲響。
“你真的确定?”戈登局長皺起眉頭。
“沒人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蝙蝠俠往後退了兩步,在戈登局長稍微走神的空當,就消失在了原地,讓哥譚新警察局長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喂喂,你和羅賓的轉頭沒是什麼見鬼的習慣?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啊,我每次自言自語都像個變态一樣啊!
幾天後,小醜被送去翻新後的阿卡姆,韋恩集團決定資助這個陳舊的基礎設施,順帶安插了不少自己的耳目和設備進去。蝙蝠俠的力量在逐漸滲透進哥譚的方方面面。
沒了小醜女和小醜幫的協助,小醜起碼能安分一段時間了。
又是一年特别的日子,布魯斯獨自一人去了犯罪小巷,那裡平時也沒什麼人會路過。所以,他可以稍微多停留一會兒。
布魯斯蹲下來,将懷裡的一枝紅玫瑰放在地上,那是祭奠韋恩夫婦的花朵。瑪莎·韋恩是個很喜歡養花的人,曾經韋恩後花園裡百花盛開,綠草如茵。
布魯斯始終記得母親身上的鮮花氣息,他總是能在盛放的花叢中,看到像他溫柔笑着的母親。而父親更多時間都在書房,媽媽總會剪下幾多最豔麗的帶着露水的玫瑰,讓小布魯斯送去托馬斯的書房,擺在桌上的花瓶裡。
瑪莎懂得一切鮮花的語言。
布魯斯停留了一會兒,接着拿出了另一支黃玫瑰,依舊是放在地上。
紅玫瑰是獻給他父母的,黃玫瑰是給當年在犯罪小巷的另一個男人,那個在絕望處守護他,告訴他“永不傷害”的人。
他早該明白,從亞瑟十多年前變成小醜時,那個曾經善良的男人便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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