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話,玮玮将我帶走。你真不打算管了?從段又宏辦公室走出來後,我問玮玮。勉強是不會有幸福的,這句話不是你經常說的。玮玮反問我。這話是沒錯,但我擔心的是,這倆人都有點小腦殘,沖動起來簡直就是個玩世不恭心狠手辣,怕的就是他們冷靜下來會後悔。我說。他們的沖動是無時無刻的,打掉孩子是沖動,留下來也可能是沖動。玮玮的眼珠和天空的顔色很像。正入神地盯着他的眼睛,忽然眼角掃到一輛車,看着像是唐宋那輛,但轉過頭去仔細看,那輛車呼嘯而過,連屁股影子都沒留下一個。約定時間一到,我就和玮玮一起去醫院。沒等唯一抛來恨我的眼神,玮玮就發話了,你别怪她告密,我是你哥,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必須得在你身邊陪着你。這句話不怎麼煽情,但唯一眼圈還是小紅了。你真做好決定了?我問唯一。唯一咬住下唇,很久很久,終于點頭。将唯一護送回家,幸虧他們父母外出旅遊半個月,安頓妥當出門時,已然是華燈初上,玮玮決定送我回去。車上,我們一直在談論關于唯一和段又宏的事情。你怎麼能制止他們倆見面?我問。以前是唯一一頭紮進裡面,我制止不了,可現在經過這件事,她應該成熟許多,懂得再不能随着自己的性子胡鬧了。玮玮的笃定也是淡淡的。要送她去國外嗎?不需要,出境記錄更能暴露目标,我會藏好她的。真的能瞞過段又宏?唯一想瞞過,就能瞞過。我不做聲了,從減速玻璃望去,速度挺慢,但搖下車窗,外面的景物卻飛一般過去。果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人在任何時間的任何決定都能有重大影響。唯一的選擇已經決定,而我的選擇,還在猶豫着。在想問題時,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等我回過神來,已經在自家門口了。進去吧。玮玮說。你告訴唯一,我明天再去看她。說完,我揮揮手,與他告别。在打開車門時,卻聽見玮玮輕喚了一聲,大绮。嗯?我轉過頭去。他看着我,認真地,沉默地,似乎有許多想要說的,但最終還是将所有化成一陣微笑,沒事,進去吧。他說。我想自己什麼都是懂的,我的眼神也是認真,沉默,可最終也隻能将所有的情緒都化成一陣微笑。好的,我去了。我說。唯一的事情告一段落,我終于松口氣,太過放松的後果就是開門後直接上樓,竟沒發現唐宋正坐在沙發上。當踏上第五級台階時才發現他‐‐唐宋窩在沙發中,也沒看我,表情很沉默。你怎麼不發聲。我問。唐宋緩緩擡頭,看我很久,深深地,接着問了句讓我心顫動了一下的話,今天,你跟誰出去了?唐宋是聰明人,他這麼一問,表明他已經知道,再回想起中午時的那輛車,我決定實話實說,和玮玮。你們經常聯系嗎?偶爾。你覺得這樣好嗎?我當他是朋友。他當你呢?朋友。你确定?為什麼要這麼逼問。因為我想了解一些事情。如果你是想知道我有無背叛你,我可以發誓,絕無可能,我秦绮不是那種女人。我從沒有擔心這方面。那你擔心什麼?我擔心你的小私心會讓我,他以及你受傷。什麼私心?想要一個男人永遠愛着你,卻求之不得。唐宋的話,靜靜地在偌大的客廳中回蕩。我心停住,像是被一根繩子越纏越緊。良久,終于憋出一句話,放心,我不是林徽因,他也并非金嶽霖。這次吵架以這句話告終。47忙累了一天,我早早便上床睡覺,可惜在吵架時,能蒙頭大睡逃避現實的隻有男人。我這人性情也比較急躁,等緩和下來後才能冷靜。我氣的并非是唐宋跟蹤我,逼問我,而是氣他口中的小私心,我氣他将我看做一個想要将玮玮在情感上困住的女人。然而冷靜下來後,往自己内心深處去看,我是否真的沒有這層小私心?如果有,為何我會時時刻刻拒絕玮玮;可如果沒有,為何我明知自己與玮玮不會有結果,卻還是與他保持朋友關系?人心是最難懂的,在身體内裡那個時常也觸及不到的地方,必定有無窮陰暗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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