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擔心?!雖然還不知道通天窟是什麼,但白玉堂莫名覺得那就是一個陰冷潮濕的深坑,所以……他才會害得展昭生病。
“哎展兄弟你怎麼下床了,還敢站在門口吹冷風!丁兆惠你也由着他亂來!”蔣平連忙幫着他扶展昭進屋,揀了個背風的位子讓他坐下。
白玉堂眯起雙眼,這錦衣人……似乎是隔壁茉花村的丁家老二,他怎麼在這裡?啊不對,他……他不是被自己關起來了嗎?
“咳咳,盧大哥,展某真的沒有大礙了。”展昭告了聲得罪,聲音有些沙啞,“您就原諒白五爺吧。”
白……五……爺……白玉堂有點不高興,之前明明說好了叫“玉堂”的!可以想到“自己”對這人可能做過的事情,他又能說什麼呢。
“展弟你啊……”盧方歎了一口氣,低頭又瞪了白玉堂一眼,“五弟,還不向展兄弟賠罪。”
我到底做了什麼啊……
白玉堂已經不願再想,他隻希望趕緊完事兒,好讓展昭回去休息。
演武廳中話還未說完,那邊小盧珍就帶着丁兆惠的雙生兄長丁兆蘭把白澤琰藏起來的三寶找了出來。
“叔喂,對不住啊。”盧珍滿面歉疚,小心翼翼看了他爹一眼,又垂下了頭。
白玉堂看着侄子手中的包袱,頓感無奈,一面模糊的鏡子,一個髒兮兮的瓦盆,還有一個睡了怕是會得勁椎病的瓷枕——這就是所謂的三寶啊?沒有尚方寶劍,好歹來塊禦賜金牌啊~
“沒啥,我的錯。”白玉堂這句話一吐出來,演武廳中的人都明裡暗地松了一口氣——好歹這祖宗認了錯,再不會胡鬧了吧?!
展昭還像之前那般溫和地笑着,然後在白玉堂炙熱的目光中暈了過去。
“哎呀呀,就說這不聽話的小子撐不住吧,看把自己弄成了什麼樣子!”盧夫人一面氣吼吼地施針,一面又囑咐白玉堂把剛熬好的姜湯給喝了,省的病了又要麻煩她。
“唔,辛苦大嫂了。”白玉堂三兩下喝幹淨碗裡的東西,辣得直吐舌頭,“貓兒怎麼樣了?”原來展昭已經受封變成了“禦貓”,難怪自己會因為名号之争,前往京師找他晦氣。
“哼!”盧夫人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别再折騰他就沒事了。”
聽的此話,白玉堂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根本就不是他幹的好麼,啊不,也确實是他不對……
“得了得了,晃得我眼花。你要是閑的沒事幹,就去廚房盯着展昭的藥,可别過了火候。”
“得令!”
出了門,陷空島四位當家一位少當家,外加茉花村的兩位員外,一共七雙眼睛一齊盯着他,唬得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白五爺踉跄了一下。
“五叔,展叔叔沒事吧?”
“老五,大嫂怎麼說?”
“白玉堂你不許再胡來,我們兄弟就住這兒先盯着你了。”
……
吵得跟幾百隻鴨子似的,白玉堂懶得一一回複,籠統說了句“沒事了,大嫂還在診治,我去熬藥。”排開衆人離開,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狠狠摟住了蔣平。
“四哥,再看到你,真好。”他低聲說完這句話,大步離開。
蔣平一臉莫名其妙,不可置否地聳聳肩,搖了搖手中的羽扇:“既然大嫂還忙活着,咱們也别打攪她,不如留下阿珍傳話,其他人幹自己的活兒去吧。”
所以,當白玉堂回來的時候,門外已經空無一人,推門而入,展昭也醒了過來。
那人靠在隐囊上,随意披了件衣服,原本蒼白的臉上因高燒顯現出些血色,烏溜溜的眼睛格外閃亮:“白兄。”
白玉堂支支吾吾地點了一下頭,坐到床邊猶豫着要不要喂藥。
“莫要小瞧展昭,不過是場風寒罷了。”展昭就着他的手喝完藥,笑眯眯的打量着有些不安的人,“三寶的事……其實也沒什麼。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展某都會和白兄一起進退。”
“貓兒,謝謝你。”白玉堂才不是在煩惱這個,不過還是感謝展昭的付出,“我不會再鬧出什麼。你放心好了。”
“嗯?”展昭正要躺下歇息,聞言又支起身子仔細打量着白玉堂,盯了他半晌,忽然笑道:“是你吧……玉堂……你終于回來了。”
嗯哼?!白玉堂隻覺驚訝:“你……認得出我?”難道這就是展昭從來不會在夢境中消失的原因?他果然是獨一無二的。
“從一開始就都是你啊。”展昭笑着躺下,把自己埋進厚實的被子裡,“隻不過那個你比較固執己見,而且不太好說服罷了。”
嗯?這時什麼意思?白玉堂忽然覺得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有好多。
展昭的病好得不算快,盧夫人每次診脈之後都會皺着眉頭叮囑白玉堂好一會兒,深怕這位爺一個不高興,又折騰出些什麼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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