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病隻是蹲下去觀察一會就起來了,岑立走到他身邊,二話不說就拉着他袖子出門,還不忘回頭對小東道:“把他也給我帶過來!”
目前最嚴重的問題還是那兩具死狀極慘的屍體,要不好好解決,王病可就沒法在這養病了,而在岑立看來小北隻是半夜睡覺給吓出毛病才發瘋的,至于他為什麼偏偏對王病發瘋,瘋子做什麼還需要給出個解釋嗎?
王病左邊袖子給扯地長長的,跟着岑立來到破寺裡,現在那幾個人已經給岑立的下屬制住,綁成串排在寺門口。王病給岑立帶着越過那些百姓,直接來到供案前。
岑立這個人脾氣古怪,上一秒還說什麼事都沒有,下一秒就把人帶到血淋淋的現場。
“這是三具屍體,你看,從血液和皮膚來看,這個尚在襁褓的嬰兒明顯死了很久,而下面的壯士和婦女,他們應是不久前死的,現在的天氣炎熱,屍體放久了就會發臭,不可能還會流出血。”岑立一手打開王病打算放在嬰兒身體上的四顆眼珠的手,撿了一根樹枝給挑開,那眼珠子立刻滑落到壯士的腸子裡。
交屍(3)
“是個女嬰。”岑立拿樹枝戳了戳,硬的,證明死了有一段時間。轉頭一臉看好戲地看着王病。
心想:你們琅琊王氏子弟都是在軟香溫玉含着金勺子的環境長大的,這下子肯定給吓得腳都站不穩了吧。
“你别往她頭頂戳,翻過來我看看她背後有沒有傷。”王病臉色如常,又要伸手要去把那女嬰屍體翻過來。
那具女嬰就躺在壯年被劃開的身體裡,壯士的腸子和器官像塊襁褓布包着女嬰。
岑立乖乖把母嬰翻了個身:“…………說就說動什麼手,你們梁人不是常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嗎。”
王病:“……”
女嬰背面看起來沒受過傷,王病可以确定她不是被人用利器殺死的。
下面兩具屍體是被人用削尖的木棍貫穿心髒死的,兩手腳都給人釘在一塊擺成個“大”字,王病直接空手就把那四根釘在那兩人手腳上的小木棍□□,岑立知道他要幹什麼,就幫着把心髒位置的大木棍給□□。兩具屍體終于解放了,王病和岑立兩人一人肩膀一人雙腳,把上面的壯漢給搬了下來,終于露出下面女子凄慘的死相。
王病上下翻看那兩具屍體,确認那名女子除了胸口的大窟窿外并無其他外傷,而上面的壯漢則要慘些,不知道他究竟是先被剖開還是先被貫穿心髒而死。
“放反了吧……”王病雙手袖子滿是鮮血,喃喃道:“不至于這麼粗心大意,難道當時很緊急,是被人發現了嗎?”
作嘔的血腥味,可怖的死屍,供案沿滴落的血。岑立從來不怕這些,就是覺得白衣紅袖的王病站在這裡很是不順眼,怎麼看怎麼不爽,就扯過他的左袖把他往外帶。
可惜外面這地也不好,成串的村民嚷嚷着吵得人頭疼,王病拿開岑立的手,道:“你怎知我要問他們話的?”
岑立:“……我就是猜的。”
王病不同他計較,表現出王公子與他人不同的極高的素養,走到裡面看起來年紀最大的人,同他問好後解開繩子,這個看起來白花胡子隻比白青佯短的人其實老而無用,半點逃生力氣也沒有。
聖人曾說過“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放了他,是最能樹立君子标杆穩定人心的。
王病才剛放下解開繩子的手,那老者就大呼一聲“滾”,然後整個人壓上去撲倒王病,這一撲倒就爬不起來了。
一個老得身體縮水的人重量不大,要壓在岑立身上就是一拳頭教他後悔撲上來找打,可壓在渾身鞭傷還未愈合的王病身上,加之背後結實地與大地親密接觸,王病竟然比那個行動不便的老者更慘,痛得“嘶”了幾聲。
他甚至在倒下的一瞬間閃過一個念頭——讓岑立把他們都殺了不就好了。
痛的同時,王病更覺得難過——怨氣這麼大,看來在他們心中兇手的寶座已是穩坐無疑了。
穩坐兇手寶座之一的岑立提着那老者衣裳把他從王病身上移開,連放地上都是輕輕地放,要去拉王病,可王病也不是真嬌弱到給撞一下就軟如爛泥的人,自個兒就起來拍拍灰塵了事。
王病作勢要去攙扶那老者:“阿伯,您身體如何?沒摔着吧?您先聽我們解釋,我們并無惡意,你可以找買米的人打聽,我們真要是敢殺人,就不會一來跟村民們買了幾袋米,搶米我們都不敢,您覺得我們會去殺幾個素不相識的人嗎?圖什麼啊?”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足球]大聰明 亡國後又成寵妃 禦姐快到我的碗裡來+番外 緣緣相報何時了+番外 (快穿)渣男寵妻日常+番外 (大漢天子同人)廢後複仇+番外 官場:從鄉鎮到中樞 耳邊輕哄,殘疾宋少被撩瘋了 星輝落進風沙裡 野心家 泊心 綜影視之福運綿綿 大清宰相厚黑日常[清]+番外 盜筆之任務進度條 強勢鎖婚,封少的暖婚逃妻 [重生]票房毒藥翻身記 瘋批男鲛是反派?不怕!我也很壞 造反成功後+番外 全網黑女配靠荒島求生戀綜爆紅娛樂圈 重生官場後,我先娶了省長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