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令容眼神發寒,緊緊地抱住盈袖,輕撫着女孩的柔發,悄聲喃喃:咱們都不能死,不能死。
她咽了口唾沫,打開身側的木箱,一看,登時臉通紅,所謂的天人霓裳,竟是薄如蟬翼的紗衣和抹胸……
女孩暗罵:高亦雄真是死不足惜,可表哥,表哥那樣斯文俊美的人,怎麼會和這種畜生交好呢?
……
*
夢裡混沌一片,似有無邊無盡的黑暗,要把人吞噬掉。
盈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感覺頭暈得厲害,也很惡心,特想吐,面上仿佛扣着個沉甸甸的東西,身上涼飕飕的,仿佛沒穿衣裳似得,略微一動,隻聽叮鈴一陣脆響,她發現自己脖子上套着條細鐵鍊,而周圍,昏迷着五個帶着面具,身材窈窕的女孩。
作者有話要說:本以為能寫到陳南淮,下章,下章罷。
主持是從宮裡出來的,早些年也是狠角色,但在佛門淨地時間長了,有慈悲心,職責在身,她不能明着與朝廷作對,與左良傅作對,隻有暗中指點陸令容,必要時幫把手。善哉善哉
第33章童女
這是怎麼回事?
盈袖大驚,難道她在做噩夢?
可身子感受到的寒冷告訴她,這是真實的。
低頭一看,她脖子上拴着條細長的鐵鍊,穿着大紅的抹胸和薄如蟬翼的寬袖紗衣,長發披散了一身,這穿戴和秦樓楚館裡的流莺沒什麼區别。
四下看去,這個地方極其寬闊,又陰又冷,沒有半點光透進來,好像是地底下的宮殿,她此時身處在一個巨大的鐵牢籠中,緊挨着還有個鐵籠,那裡頭關了頭兇狠的惡虎,血紅的雙眼,一嚎叫,露出令人膽顫心驚的獠牙,在籠子四周站了五六個拿着刀的侍衛。
盈袖吓壞了,想喊,可驚愕地發現自己竟有些失聲,略微動一下,頭就暈的厲害,看來那迷藥的勁兒還沒過去,她難道被陸令容賣到了什麼地方?
瞧瞧吧,同她一起被關在鐵籠中的幾個姑娘陸續醒來,有的都環抱住近乎半裸的自己,有的吓得尖叫,有的哭嚎不已……
正在此時,前面忽然傳來陣爽朗的男人笑聲,很熟悉。
盈袖大驚,趕忙順着聲音看去。
正前面走進來個打着燈籠的婆子,緊接着,幾個提着食盒的丫頭們魚貫進入,将酒菜擺在張紅木方桌上後,乖覺退下。
不多時,從外頭走進來兩個正說說笑笑的年輕男人,年長的那個樣貌平平,身材魁梧,眉眼之間的戾氣甚濃,而年輕的那個錦衣公子外形甚是出衆,舉止優雅,貌相俊美斯文,像足了從話本傳奇中走出的佳公子。
認識,陳南淮。
這兩人進來後,立馬有侍衛持着刀,朝籠子裡的女人喝道:“頭低下,不許直視縣令大人,不許哭了,再哭弄死你們!”
盈袖越發驚懼,這又是怎麼回事。
縣令大人?先前好像聽左良傅提過一嘴,曹縣的父母官叫高亦雄,可既然是縣令,怎麼會做這種把女人關籠子裡的勾當。還有,陸令容把她送到縣令和陳南淮面前又有何用意?
她落到陳南淮手裡,必死無疑啊。
别慌别慌,好好想想,當時陸令容主仆來了小院,使詐把她弄暈,那麼柔光呢?柔光沒發現不妥麼?怎麼沒攔?左良傅呢,現在知道她失蹤了麼?
盈袖深呼吸了口氣,讓自己盡量鎮靜下來。
偷偷朝前看去,陳南淮與高縣令并排走來,不似高亦雄目中含欲與嗜血,姓陳的似乎對籠中的人和事半點興趣都沒有,微笑着對高縣令說:“大過年的,哥哥何必造殺孽。正好,我最近嘴饞,叫人八百裡加急弄了幾尾深海魚,還活着呢,咱們現去殺了吃。”
高縣令似乎喝大了,臉窘得通紅,拉着陳南淮入座,打了個酒嗝兒:“吃魚沒趣兒,聽哥哥的,咱們看仙女打架,哈哈哈。”
陳南淮面有鄙夷不悅,笑道:“好罷,都聽哥哥的,”
高縣令壞笑:“我知道你小子肚子裡那點花花腸子,是想和我聊榷場茶酒專賣的事兒吧。真不明白,你家都有好幾座金山銀山了,還嫌不夠啊。”
陳南淮懶懶地窩在狐皮背靠上,飲了杯酒,若有所思道:“金山銀山又能怎樣,那都是老爺子的,什麼時候生意抓到我自己手裡了,那才是實在的。”
聽見這番話,盈袖不禁冷笑。
還以為陳南淮是個忠貞不二的情種子,巴巴地追陸令容追到了曹縣,原來是要私底下和縣令談大宗的買賣。
正在此時,她看見高縣令給身側站着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侍衛會意,朝前走了幾步,道:
“諸位姑娘莫要害怕,能進到升仙台,是你們的大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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