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見自家那位大舅滿臉感慨地說——夜行人監察天下不義之事,對世上掌控權力的貪官污吏是一個極大的震懾,如今煙消雲散,實在可惜!
隻因為這寥寥數語評價,許薇姝才有點兒好奇,卻也沒想着真能弄清楚一個秘密組織的始末。
到是毛孩兒私底下沒少羨慕那些‘夜行人’的‘潇灑’,看樣子如果有機會,他都想加入。
哎,真是個笨蛋……熊孩子!
叮囑熊孩子莫要讓街市上的拐子給叼走,許薇姝便帶着婢女下人,繼續賞玩。
半路,許薇姝還瞧見許愛麗的馬車,家裡這位大姐姐似乎沒有什麼遊興,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模樣。
肖氏已經開始為她選擇夫婿,按照寶琴的說法,候選人不是很多,有一部分大家族的庶子,還有幾個是國公爺目前正準備拉攏的寒門子弟,但多多少少,總有不足之處。
許愛麗到像是認命的模樣,這幾日呆在屋子裡養病,深居簡出的,聽說還開始繡起嫁妝來。
許薇姝見她确實想一個人靜靜,就沒過去打擾,帶着小丫頭們一路玩,縱容她們也得了好幾盞花燈,好歹不負此佳節良辰。
“啊,又是君卓!真讨厭!”
寶琴剛得了盞燈,擡頭便看到君卓立在橋上,他身邊的侍女正拿着帕子替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頓時掃興,嘟了嘟嘴。
許薇姝失笑:“大大方方過去便是,咱們不和他搭話,卻也無需躲避。”
說來奇怪,明明夜市上人擠人,連正臉也不一定能看得清楚,許薇姝她們卻三次偶遇了這位狀元郎。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許薇姝說不得都得懷疑,狀元郎是專門跑這兒和她偶遇來着,實在是那位看過來的目光,雖然清清淡淡,存在感卻強烈的驚人。
沒辦法,有些人你即便不喜歡,在人群當中,你第一眼,也隻能關注他。
許薇姝沒多理會,領着家裡人玩到盡興,一直到夜市散了,一行人才回家休息。
君卓也沒和她交談,一低頭間,臉上的神情多少有一點兒複雜。
他的侍女阿碧微微一笑,壓低聲音道:“公子爺,薛娘子在春意茶樓等您。”
君卓臉上的神色一暖,低聲笑道:“走吧。”最後看了一眼國公府的馬車,扭頭而去。
人,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君卓從沒有後悔,也不會讓自己的後悔。
許薇姝的馬車順順當當回到家門口,四個下人擡着寶燈回府。
一路上招來無數羨慕的目光。
許薇姝也掃了燈座一眼,若有所思,那是個蓮花燈座,宛如玉質,晶瑩剔透。
别人也許看不出,她卻覺得,此燈哪裡都好,就是底座上的梵文有些多餘,雖然有這些梵文裝飾,整個寶塔燈更顯得神秘,可通體的感覺就是不大對。
隻有許薇姝一個人較真,别人都說,這盞從茶樓得來的寶塔燈,實在很美,也很大,丫鬟下人們瞧着都很歡喜。
“小娘子,要不要收回庫房?”
寶琴着迷地盯着寶塔,輕輕碰了碰,燈塔轉動,裡面的仙子便随風而舞,舞姿曼妙,吓得她一縮手,啧啧稱奇。
許薇姝沉吟片刻:“還是罷了……”
她還是覺得,這東西要是就此壓箱底,未免浪費……可挂在院子裡,又有顯擺的迹象。
如今府裡小娘子們之間的氣氛剛顯得融洽些,許薇姝也想着低調點兒,再說了,還有個肖氏在,也就别刺激她。
送給老太君到是個好選擇,但剛剛送過去,老太君看了看新鮮,原封不動又給她送了回來,還說這琉璃燈制作的手藝很難得,她一老太太拿着未免浪費,非讓許薇姝自己把玩。
最後沒轍,許薇姝稍微一考慮,幹脆直接挂自己卧房,反正她在卧室讀書寫字的時候多,挂一大燈,頗有二十一世紀吊燈的風格,瞧着漂亮,又很實用,且是私密地方,沒什麼客人進門,也就不至于過于顯眼。
就是有一點兒麻煩,因為這燈點亮了之後,又是琉璃所造,墜的珍珠流蘇更是名貴,珠光寶氣的,令秋爽齋幾個丫鬟打掃起來束手束腳,連耗費的時間也延長了一倍。
反正不管怎麼樣,許薇姝得了寶塔燈,自然是挺開心,第二日便興緻勃勃地下廚。
過年了,廚房裡準備的新鮮吃食一大堆,毛孩兒他們一口氣給她送來好幾筐江鮮。
許薇姝最愛那幾條黃魚,還活蹦亂跳的,特别的新鮮,在清水中喂了幾日,已經吐幹淨塵沙,她便選了兩條,處理幹淨,切成小段兒,又用吉水特制的醬酒郁了半個時辰,小心瀝幹,在鍋裡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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