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截信使。現在驿站的信使大多是官配,繁華的地方每日送一趟信,不繁華的則隔兩日才送一趟,但也分輕重,有特殊需求的話就是順豐,沒的話就是郵政。根據鶴呖對自家人的理解,什麼都可以随便,網速絕對不能不好,信息的及時程度有時候能直接決定成敗,潇潇如果要寄信,那隻能是給長空,他們之間,肯定有辦法用順豐。所以她肯定不會苦逼的等一兩天。果然,才沒一會兒,她就遠遠聽到了馬蹄聲。雨季的地總是泥濘濕潤,馬蹄的聲音沉重黏着,聽起來不是那麼清晰。鶴呖磨了磨牙,在樹上一根橫出的枝桠上趴着,遠遠盯着一個信使騎着馬趕了過來。她将自己兩根鍊子接在了一起,在馬頭路過自己下方的一瞬間猛的揮出去,銀鍊一頭在馬頭上打了個轉後牢牢套住,她随即從樹枝另一頭躍下,把自己像天平的一頭一樣挂着,借着慣性一個窩心腳踹向信使。信使根本連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到重重的摔到地面上,還保持着一臉蒙蔽的表情。那匹馬則更慘,跑着跑着就差點被上吊,幸而鶴呖比它輕太多,就算是自身體重加重力加速度也隻是把它往上提了提,可這一驚卻非同小可,待銀鍊脫落後瘋了一般跑走了,泥點濺了兩人一身。&ldo;你是,咳咳,何,噗!&rdo;信使的怒喝被自己一口血打斷,看到了自己的血,他猛的瞪了瞪眼,眼一翻仰天昏倒,鶴呖沒把他踹暈,他自己把自己吓昏了。&ldo;啊呀!&rdo;鶴呖小嘴微張,一隻手微微遮住嘴,一臉誇張的驚訝,&ldo;下手重了!&rdo;她連忙上前,又是按胸又是打臉的做急救,她倒是不介意人工呼吸,奈何剛做好準備,發現這信使口臭……&ldo;醒醒呀!&rdo;啪,左臉一巴掌,&ldo;我沒想要你命呀!&rdo;按按胸,&ldo;你還要送信啊!&rdo;右臉一巴掌。信使悠悠醒轉,兩頰鮮紅似火:&ldo;你……女俠,壯士,不要殺我!&rdo;昏死過就知道生的可貴了,他癱在那兒求饒。&ldo;好好好,不殺不殺,你等等啊。&rdo;把人弄醒了,鶴呖才幹正事,她輕柔的扯出被信使壓在背後的包袱,從裡面翻出那根繩結,然後把鼓鼓囊囊的包袱塞到信使的頭下,柔聲道,&ldo;來,枕着舒服點。&rdo;信使:&ldo;……&rdo;隻能像洋娃娃一樣任人擺布。鶴呖伸了個懶腰,盤腿坐下,開始認真的看起繩結來。上面紅色打底,兩邊夾雜藍白的色點,白色為上,藍色為下,她很快就摸出了信息内容。&ldo;以雁換命&ldo;潇哥看起來受了傷呀。&rdo;潇潇一臉關心,&rdo;可還好嗎?被野獸傷的嗎?&ldo;潇潇冷着臉走進來:&ldo;是,被一個畜生。&rdo;他的手微動,已經握上了熊爪。鶴唳卻輕笑,她看看潇潇的手,挑了挑眉,随後擡起左手撐着下巴,手指間銀光閃動,直指雲素。潇潇忍不住咳嗽了一下,他在外面晃了一圈已經連站都嫌累,心裡恐怕後悔得要死,早知道有這麼個奪命鬼在身後跟着,打死他也不會在這時候自己給自己做複健做到差點虛脫,以至于現在一戰之力都沒有。他咬牙,收起了熊爪,跪坐在了鶴唳的另一邊,若無其事的樣子。&ldo;哎,什麼畜生呀?&rdo;一輪交鋒過後,鶴唳開始追問,&ldo;是這山裡的嗎?太吓人了,我一個弱女子,真是想想都害怕。&rdo;&ldo;……哧!&rdo;潇潇冷笑,轉過頭去。雲素似有所覺:&ldo;潇哥,你不舒服嗎?&rdo;&ldo;沒有,這裡難得有客人,麻煩你再去弄點吃的吧,我也有些餓了。&rdo;潇潇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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