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紀接過後,一放,這人就躺倒休息了,很明顯對她的帳内朦胧脫衣、秀毫無半點興趣。
夜凰兩下脫除了衣服,也就躺倒休息,但躺下後,她又覺得别扭:這件被興師問罪的事,就這麼完結了嗎?
不安的扭頭支起,她看着朦胧感的床下,心裡嘀咕着這有些詭異,轉了眼之後,她開了口:“大叔?”
“嗯?”帳外是個簡單的應答。
“那個……”夜凰舔了下唇:“你為什麼要裝醉?”墨紀對她的興師問罪可以結束,但是她卻需要一個答案,若酒是假醉,那她的秘術怎麼會失效?當然她不會指望墨紀能直接告訴她答案,但相信拐彎抹角的,她還是能挖出點線索來。
墨紀很安靜的沒做聲,夜凰肘着腦袋等了一會,大約三分鐘後還沒有應答,夜凰心想墨紀是不打算告訴她了,便悻悻的躺好,剛把被窩掖好,就聽到了墨紀的聲音:“其實我也不是想裝醉,而是那酒真的讓我想起了很多很多舊事,加之白日裡,你的舉動,令我有些不安,我便想會不會是你和這藍飒兩人早有私情,因而,你才堅持要和我協議婚姻;另一方面,我也有自己的擔憂,所以就勢裝醉也不過是想看看你們兩個是不是如我猜測那般。”
夜凰聽得擰了眉:“原來是這樣啊,隻是可惜了,沒能叫你挖到什麼内幕,不過你也真有意思,明明都聽的一清二楚,還要來這般質問我,真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墨紀又開始安靜了,夜凰聽不見他接話,也懶的再問,就翻了個身閉眼,忽而的又聽到了墨紀的回答:“也許那酒真的是太醇了,我上車之後卻又忽然醉了,直到我剛剛醒來發現你立在門口望向西院牆,而偏偏中間的一切我卻不記得。”
夜凰轉了身:“所以你看我看着那邊就開始猜疑我和藍幫主之間有什麼了?”
又等了三秒後,墨紀“嗯”了一聲。
夜凰翻了個白眼,随即卻是嘴角一勾,繼而撐着身子坐起來沖着帳外說到:“可是我還是很好奇,到底誰約你在竹根胡同見啊?不會是,玉表姐吧?”
墨紀的身子明顯一翻:“懶得理你”
“哼,不說拉倒”夜凰作勢的抱怨了一句,鑽回了被窩,臉上卻是得意的笑:做戲就要做足,既然我全推到你身上,自要找你追問喽得意了一下,她又很快失去了興緻,想着墨紀說藍飒是居無定所的漂泊之人,忽而的她又心疼起來,但再想想那種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那種千山萬水就在腳下的日子,她又覺得懷念無比,不由的一笑,心歎:曾幾何時,我不也是這樣的人嗎?居無定所又如何,漂泊如浮雲又如何?那種行走于山水間的快樂不也挺多?再者,看了那麼多武俠書,倒還真想體驗下江湖人那種日子呢,隻是,一個馬幫而已,又不是什麼門派,隻怕這江湖算是沾個邊罷了不過,以我的本事配上他的身手,隻怕是一對天造地設的好搭檔啊,那要是一起縱馬奔行一起去踏遍千坑,隻怕也能得個什麼“坑王坑後”的名頭吧?嗯嗯,坑王,坑後挺有氣勢,但是不夠帥,诶,千坑俠侶?還是……
“夜凰。”低低的一聲喚,驚得夜凰所有的幻想頓時消散,她動手在臉頰便扇了扇,靠小風讓自己降降溫,但人已經開口做了應:“啊?啥事?”
“你要和我協議婚姻,是不是因為,你我的婚事是你養父定下的?”墨紀說着轉了身看向床帳處,光投照在紗帳上反了光,加之角度的問題,他對内裡可看不清絲毫。
“恩,其實我并不是對養父定下這樁婚事有意見,我,我隻是希望能和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過這一輩子。”帳内傳來夜凰的回答,聽得墨紀心頭一跳,他微微的垂了眼眸。
“大叔,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是,我真得希望能遇到一個愛我的人,這輩子轟轟烈烈的愛上一場。”
“轟轟烈烈?”墨紀擡了眉:“為什麼一定要轟轟烈烈呢,居家過日子,應該是安樂平靜才對吧?”
床帳忽而一撩,在昏黃的光裡是夜凰淺笑的容顔:“你看,我想要轟轟烈烈,你想要的是安樂平靜,我們兩個如同一個往東,一個走西,注定是要分開不是?所以,我和你理念不同,這便注定你我要分開,老話不是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嗎?所以這是我和你協議婚姻的答案,我想要找到屬于我的人生。”
夜凰說着腦袋縮回了床帳内,墨紀的眼眨了眨,臉上浮現一絲迷色時,又聽到了夜凰的聲音:“墨墨,等有一天,我喜歡上了别人,你可要放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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