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得罪人的又成了包公,沒多久他就因為擔保推薦官員失誤獲罪被貶出京。
各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立場,每下愈況每況愈下,内外交困進退兩難。
新政至今已有十餘年,如今範文正公病逝,韓相公先後移知揚州、郓州、定州、并州直面契丹人,富相公也流徙各地,直到前年才被調回京城。
遼國每次派使臣來都沒什麼好事兒,範文正公抱恨黃泉,韓相公還在北疆軍中,富相公剛回京沒幾年,他們還敢來?
百姓能有好臉色才是見鬼了。
白玉堂饒有興趣的聽小小蘇講其中的恩怨情仇,手邊的瓜子殼已經堆成小山。
西瓜籽,不是葵花籽。
“小景殊,你怎麼知道那麼多?”白五爺拍拍手裡的碎屑,抿口茶潤潤嗓子,“改天五爺帶你去瓦子裡玩,你去裡面說上一場,咱倆的吃喝花銷都能賺回來。”
小小蘇笑得眉眼彎彎,“謝謝五爺誇獎。”
不過登台表演就算了,遼國使團還沒走,他不想去皇城司大牢參觀體驗。
其實他本來也不太清楚朝中的交鋒,而是聽的多自然
()就知道的多了,遼國使節團一來,街頭巷尾讨論的都是大宋和遼國的關系。()
大宋讀書人多,百姓有條件都會讓孩子認幾個字不當文盲,男孩女孩都一樣,民間的認字率并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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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繁華是大宋承平昌盛的象征,百姓私底下議論朝政也很常見。
連尋常百姓都能說上幾句,太學中的學子更能侃侃而談。
國子監分太學和國子學,自慶曆新政之後,太學大有趕超國子學之勢,每屆科舉都有大批寒門士子進入朝堂。
太學生大多推崇新政,國子生大多貶斥新政,兩撥學生平時井水不犯河水,談起這個話題立刻就會開掐。
蘇景殊和王雱剛開始住校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第一次見到太學生浩浩蕩蕩沖向國子學的時候還以為兩邊要打群架,要不是被周勤和周青松攔住,他們扭頭就能把值班的直講喊來防止沖突升級。
國子學的衙内沖到太學來找茬他們還能理解,人家背後有靠山幹什麼都不怕,太學生沖去國子學打群架是怎麼回事?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以後金榜高中進入官場努力升官欺負那些衙内的爹不好嗎?何必這個時候撕破臉幹仗?
經過周勤的一番解釋,他們才知道這麼大陣勢不是打群架,而是打嘴仗。
辯題:慶曆新政是對是錯。
辯手:太學生、國子生。
辯論地點:太學和國子學之間的長道,各占一半,哪邊都不準占便宜。
蘇景殊:……
能參加辯論的都是雙方的佼佼者,剛入學的新生隻能旁聽,國子學那些不務正業的衙内連旁聽的資格都沒有。
原因無他,他們聽了也聽不懂。
龐昱:……
感覺受到了歧視。
隻動嘴不動手沒勁的很,他打架都是照着把腿打斷去的,兩邊打嘴仗有什麼意思,跟誰稀罕似的,不看就不看。
蘇景殊被拉着看了一整場辯論賽,看着雙方引經據典援古證今,唇槍舌劍口角鋒芒,震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
幸好他們開吵之前就定下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的規矩,不然這氣勢洶洶的非得打起來不可。
都是太學和國子學的天之驕子,都是朝臣預備役,見識過雙方辯論的場面,仿佛已經看到他們入朝為官後的盛況。
大宋的文人,着實可怕。
小小蘇喝口熱茶壓壓驚,越發覺得住校是個正确的選擇。
他才去住了一旬就看到那麼多熱鬧,要是在裡面住滿三年,等他的學長和同窗都入朝為官,作為熟知他們學生期黑曆史的人出門還不得橫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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