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經衛卿卿點破後衆人都回過味來了,大部人很難對那番力挺衛香香的話産生認同——就眼下屏風兩邊的男男女女,俊男美女不過寥寥數人,大部分男女都是樣貌尋常的普通人。
衛卿卿趁這個空檔翻了翻那本号稱衛香香所著的詩集,将裡頭的詩句粗略掃了一遍,“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縧。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
衛卿卿越看詩集裡的詩句越覺得眼熟,有些甚至她隻念了頭一句,閉着眼就能順溜的背出後面的詩句!
為何會這樣?
她越往下看越是膽戰心驚,每一首詩裡都有她熟悉的詩句,有的是整首詩她都無比熟悉,有的是頭兩句讓她覺得熟悉,她順着詩句拼命的去回想,一直一直回想……她的頭又開始隐隐作痛了!
衛卿卿越是努力順着詩集裡的詩句去回想,腦袋就越是痛得厲害!
她眉心緊鎖、雙手緊緊捧住腦袋,劇烈疼痛的腦海裡一時閃過黑衣男人教她醫術的畫面,一時閃過她和明烨在山洞裡鴛鴦交頸、上上下下的畫面,一時又浮現出先前那幅《葬梅圖》,甚至連趙淩熹的身形都浮現在她腦海中!
她頭痛欲裂,腦海裡似有兩股不同的力量在角力、拉扯,讓她最終疼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衛卿卿突然倒地,周圍議論紛紛的衆人瞬間住了嘴,隻悄悄拿眼打量衛卿卿。
唯獨沈文君看似心直口快的嘟囔道:“衛卿卿早不暈晚不暈,偏偏在她抄用香香姐姐詩句之事快有定論時暈倒,還真真是湊巧啊!”言下之意直指衛卿卿想借裝暈蒙混過去。
懷思公主卻是知道衛卿卿身有舊疾且随時會發作,立時上前維護衛卿卿,“衛姐姐身負舊疾,時常會感到頭痛欲裂,痛得厲害便會暈厥過去!”
懷思公主怕衆人不信,又補了句:“早前她替我治病時便曾暈過一回,那一回我母親也在場,大家若是不信盡管使人去打探!”
“懷思姐姐,我們自是信你的話!我也相信卿卿姐姐不會無故拿走我的詩詞,這其中想必是有什麼誤會,”衛香香裝腔作勢的做出相信衛卿卿的姿态,并“貼心”的招呼丫鬟們伺候衛卿卿,“這裡天寒風大,你們先展開披風懸在卿卿姐姐身前擋風,再找一力氣大的婆子将她抱到廂房裡頭好生休養。”
“還是你思慮周到!”懷思公主立刻照辦,很快将衛卿卿送到燒了地龍的廂房裡安置。
衛卿卿路上醒過一回,隻是依舊頭疼的厲害,到了廂房後她一沾了床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之後又迷迷糊糊的做起夢來……
夢裡,伴在她身旁的依舊是那個黑衣男人。
她提筆立在案前,他拿着本藍皮書坐在她對面的搖椅上,一邊惬意悠閑的上下搖晃着看書,一邊偶爾抽空看她幾眼。
她卻沒空搭理他,一會兒絞盡腦汁的回想,一會兒面色欣喜的提筆寫上幾個字,寫完又開始絞盡腦汁的回想,如此反複、孜孜不倦的寫個不停。
她寫了好一會兒後有些不痛快的将筆一扔,抱怨道:“不默了、不默了,許多詩句我都記不得了!”
他見她不高興,終于放下手中的書走到她身旁,就着寫好的幾張紙念道:“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他抑揚頓挫的将一整首詩念完,毫不吝啬的稱贊道:“這不是寫的挺好的嗎?怎麼突然就洩氣了?”
“這首是挺好的,可這首就不行了,”衛卿卿指着下一首詩,悶悶不樂的說道:“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随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這首詩我隻記得前面這兩句,後面兩句任憑我絞盡腦汁就是想不起來!”
“還有這首,我也隻記得‘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這兩句,”衛卿卿說着将筆硬塞到黑衣男人手中,撒嬌道:“要不你替我把所有差幾句的詩詞全都補全,好不好?”
黑衣男人搖頭失笑,語氣滿是寵溺,“你才默了十首就有七首不是缺上句就是缺下句,你到底有沒有用心默啊?”
黑衣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紙上,敲着桌案指出好幾處空着的地方叫衛卿卿看,“這兩首以及那首我昨兒傍晚不是才教過你嗎?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你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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