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劉氏點着頭。
薛明不再說多說什麼站了起來:“我去找趙子舟。”趙子舟有個位rǔ兄在東廠當差。
晚上,薛鎮揚和方氏用了晚膳,夫妻兩人在暖閣裡說着話,方氏道:“老爺,這件事朝廷真的在查嗎,會不會真的查到我們頭上來?”要是真查到他們,大則罷官抄家,小則薛鎮揚的仕途也到了盡頭,一家人就收拾收拾回泰和守祖産過日子好了。
“我已經托人去打聽了。”薛鎮揚臉色沉冷,依舊氣怒難消,“若真避無可避……”他看着方氏,生出一絲内疚來,又露出不甘心的樣子,“那也隻有與我一起回泰和了。”
方氏并不在乎到底在哪裡過日子,隻是看着無奈和消沉的薛鎮揚,她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不會的,不會的!那麼多人走私,二叔他們卻是頭一次,聖上怎麼也不會遷怒到老爺身上的。”
薛鎮揚沒有力氣和方氏解釋,若真的捅出去,到時候說不定連夏閣老都要被他連累了。
“老爺。”焦安大步從院子裡進來,步履飛快,“老爺,夏閣老來了,正在外院書房等着您呢。”
薛鎮揚蹭的站起來,皺眉不确信似的問道:“夏閣老來了?”他看了看方氏,人已經走了出去,焦安确認的點着頭,“剛剛到,像是有急事要和老爺商量的樣子。”
“走!”薛鎮揚也顧不上身後追出來拿着鬥篷的方氏,和焦安兩人迅速的出了門,他才讓人給夏閣老稍了信,隻說家中有事今日便不去夏府,大約這兩日會為了分家的麻煩他老人出面做個中間人,沒想到他竟然親自來了。
方氏焦灼不安的在房裡等着,陸媽媽端着燕窩盅進來分了出來托在方氏面前:“您晚上也沒什麼吃什麼東西,别為了二房的糟心事把自己的身子虧了,老爺也說了要分家的,等以後分了家就算那邊出事也落不到我們頭上。”方氏哪有心思吃,“夏閣老這還是第一次到咱們家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在說,同是薛氏連着根筋的,若真出事我們哪能撇出去。”又揉着眼角,“我這眼皮跳的厲害。”
陸媽媽心裡其實也擔心,她們都沒有想到二房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和虎威堂的人打jiāo道,賠了那麼多錢把整個薛家掏空了不說,還說不定要賠上一家人的前程性命。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薛氏好不容易從商賈走到今天實在是不容易,如果一朝被打回了原形了,便是祖宗在地下躺着都要被氣的醒過來。
“要不,您找方表小姐來商量商量吧。”陸媽媽放了碗輕聲道,“方表小姐主意大,又是心思機敏的。”
方氏自己一個人實在想不出來,便心不在焉的點着頭道:“清丫頭确實是長大了。”陸媽媽見方氏這樣就讓chūn柳去請方表小姐。
過了約莫一刻鐘的樣子,方表小姐便笑盈盈的從外頭進來,方氏見着她先是一愣,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話說完才想起來陸媽媽剛才說的話,埋怨的道,“我不過說說,你怎麼還真讓她過來了。”拉着幼清坐下給她暖着手,“冷不冷,陸媽媽剛剛頓的燕窩盅,趁熱你趕緊喝一些暖一暖。”
“我不冷。”幼清笑着道,“晚上出來走走消消食也是好的。”
方氏見她jīng神還挺好的,就沒有再堅持,說起夏閣老來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我心裡慌的很。”她真怕是為了虎威堂的事,要真傳到聖上耳朵裡去了,那真是……
“姑母。”幼清朝陸媽看了看,“我有件事要與您說,不過您答應我,聽着了也不要害怕。”
方氏緊張的看着幼清,急着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陸媽媽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朝外看了看,親自關了門守在了門口。
“你明天吩咐周管事,讓他去秀chūn樓找一個姓周的商人。”幼清說着微頓低聲道,“那個商人會給他六十萬兩通天商号的銀票。”
六十萬兩,這可不是小數目,方氏驚的緊握了幼清的手,語無倫次的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這個姓周的商人是誰,他為什麼要給我們這麼多錢?”隐隐的,方氏就想到了虎威堂。
“這件事有些複雜。”幼清沒法和她解釋的太清楚,她含糊其辭的道,“我偶爾聽說了朝廷要查廣東海域,打擊走私海盜之事,就落筆寫了一封信和虎威堂做了jiāo易……”一頓她轉移方氏的視線,“其實虎威堂的船并沒有出事,他們避開了朝廷的搜查,根本就沒有回港,現在大概還停在基隆碼頭等風聲過去再過來。事先約定好的,他們就把二叔投進虎威堂的那六十萬兩,私下給我們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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