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琪和薛思畫點頭應是,跟着幼清去了宴席室,采芩和綠珠帶着人提着食盒進來,薛思琪一邊笑着一邊:“今兒算是三喜臨門,咱們也喝點酒吧。”
“我備酒了。”幼清笑着拿了一壇子金華酒,一壇子桂花酒,“不過你要少喝點,要是一會兒喝醉了祖母訓斥你,我可不管。”說着笑了起來。
薛思琪吐了吐舌頭,皺眉道:“說的我好像酒鬼似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擺好了酒菜,一家子的女眷在宴席室裡落座,薛老太太望着衆人,道:“今兒是大喜,你們也不用拘着一人都喝點,也慶祝一番。”又忍不住歎了口氣,“若是你們三叔回來了就更是大喜了。”
幼清和薛思琴對視一眼,薛鎮弘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不管怎麼說他販私鹽的事确實不能抹去,就看開堂審理後如何判決了。
“祖母。”薛思琪打岔道,“三叔的事情有父親做主的,不會叫三叔吃虧的,我們今天就說高興的事,别的事一概不提,行不行。”
薛老太太不悅的掃了薛思琪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道:“不說這些,喝酒。”
幼清也跟着大家淺淺的嘗了一些桂花酒,甜甜的辣辣的味道很不錯。
“這酒真好喝。”薛思琪高興的一飲而盡,笑着敬薛老太太,“祖母,我敬您一杯!”
薛老太太就不痛不癢的道:“姑娘家的少喝點。”端了杯子嘗了口,薛思琪不以為然又去敬方氏,一輪下來到了幼清這裡,薛思琪就挑着眉頭道,“您如願以償的将舅舅救回來,宋大人又要升官,再加上這喬遷之喜,三喜臨門,這酒你勢必要喝的!”
“我喝。”幼清笑着端着杯子一飲而盡,方氏看着就壓着幼清的手,道,“一杯就成了,你不能多喝。”
幼清笑着應是,薛思琪也喝了個滿杯。
宴席室裡歡聲笑語的說着話,一直鬧騰到亥時末薛老太太實在是困乏了,大家才散,幼清送她們到垂花門,等她們都出了門,她遠遠的朝花廳看了一眼,隔着簾子依舊能聽到裡頭暢談的聲音,燈光明亮氣氛輕快。
幼清笑着和周長貴家的一起往回走,後面就聽到胡泉遠遠的喊道:“太太!”幼清停了下來,就看到胡泉笑眯眯的趕過來,道,“小的已經将銅錢換回來了,是不是現在讓人擡去您院子裡?”
“這事兒既jiāo給你了,明天就你辦吧!”幼清笑着打量着胡泉,他今天穿了一件潞綢的直裰,戴着頂毛茸茸的瓜皮帽,一副大府裡總管的氣派,她笑道,“往後家裡的事情肯定會比以前多,你多露露面以後也好服衆。”
胡泉立刻笑着應是,道:“小人知道了。”他說着微頓,幼清又道,“倒是忘記和你說了,小厮若實在不夠,你再買兩個回來帶在身邊給你打打下手。”
胡泉笑的見牙不見眼:“好,小的知道了,若是要買人小的再和您回禀。”
幼清微微颔首,又指了指花廳那邊:“你一會兒把客房收拾出來,若是哪位大人吃醉了,就留歇在家裡!”
胡泉應是和幼清告辭,昂首挺胸出了垂花門,他邁着步子擡着頭像一隻得勝歸來的公jī,路過的婆子紛紛躬身向他行禮,胡泉心裡晃悠悠的就飄了起來,他就知道,總有一天他會成為大府裡的總管事,而且,他還知道,現在這樣不過是一個開始,這個家會來越好。
而他,也會是那宰相門前的七品官。
就等着吧,有一日他往宋府的門口一站,多少人會舔着臉拿着紅包黏着拜帖往他手裡塞,就算是那些有功名的人見着他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他一聲牛總管!
他知道,這一切的榮耀都來自于老爺和夫人,所以,從現在開始她要更加努力的辦差事,把府裡打理的井井有條,讓老爺在朝堂無後顧之憂,能一心鑽研,步步高升……
胡泉高興的不得了,大搖大擺的去了回事處。
幼清其實很累,今天忙了一整天都沒有歇,晚上又吃了酒,可是她卻一點困意都沒有,興奮的讓綠珠給她找筆:“我要給父親寫封信!”
“不是說聖上下了聖旨,走驿站送往延綏了嗎,太太您寫信肯定沒有聖旨快的!”綠珠說着将筆墨拿給她,幼清笑着道,“我知道,我就是想和父親說說話!”她接了筆在書案後頭坐了下來,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說給方明晖聽,等她寫完了信才赫然發現,不知不覺她竟然寫了五頁的紙,她失笑将墨迹晾gān放進信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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