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徐北玄知道自己沒有合法身份,在日常生活中多有不便,在噬金鯉風波後便拜托雷富貴幫他去官府搞一個戶籍。
徐北玄:“好好好,那我現在還叫現在這個名字嗎?”
南思齊:“還記得蔣家地牢裡那個徐嘯倫嗎?他被人報案失蹤多日,衙門正要注銷他的戶籍,你現在正好頂替他的身份,還附送一間空屋子。此人在枝江無親少故,你用了他的名字也不至于引起他人懷疑。”
這話說完,吳穹和宋飛鸢可都繃不住了,當即笑出聲來,唯獨徐北玄低低地罵了一聲“真晦氣”,心裡盤算着要麼先把徐嘯倫的家給賣了。
那麼打從今天起,徐北玄在咱這書中就得改名叫徐嘯倫了,日後他也将會因為這個新身份惹上一些麻煩,這個且留待後文評說。
“話說回來。”南思齊問道,“今次書院的入學測試又搞了什麼名堂?”
宋飛鸢一指場中白圈:“喏,想參加測試的人就進白圈,能把那位老先生逼出圈的就算赢,可以直接入學。”說話間已然又有一人被老者當頭一棒打翻在地,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紅印。
南思齊看了一會,道:“這蟠龍棍法在江湖上也算是流傳甚廣了,連尋常的護院武師都能耍兩手,但能使得和這老頭一般犀利的怕是不多。”
吳穹點點頭:“至今上場挑戰的人,無一不是身懷上乘武藝。蟠龍棍法充其量隻能算是三流,卻能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這難度堪比用擀面杖戰勝屠龍刀啊。”
南思齊自然不知道屠龍刀是什麼,但聽名字就知道是某種神兵利器,愈加凝神觀瞧場中的形勢。隻見下一個挑戰者是一位寬袍大袖、衣袂翩然的俊俏公子,生得面如冠玉,雖看着體格纖弱,可在這麼多人都無法在那老者手下讨到便宜的當下還敢入場,應當是有些過人之處。
最令人費解的是,他手中提了一個木桶,裡面裝滿了清水,不知是作何用處。
“在下京城人氏,久聞隐麟書院大名,今日特來請教一二,還望前輩手下留情。”這公子拱手作揖,顯得極有禮數,那老者也笑着還了一禮。
接下來,這公子踏入圈内,腕子一抖,從袖中飛出一捆白绫,看來又是一位軟兵器的好手。
不過他沒有立刻發起進攻,而是将白绫在水桶裡沾濕,然後在白绫一端系上了一枚拳頭大小的金屬球,這才擺好了起手的架勢。
“原來如此,是想要通過沾水來增加織物本身的重量,從而達到增強攻擊力的目的嗎……”吳穹道,“但這樣一來,操控的難度勢必也會一同增加……”
徐嘯倫:“真的假的,你要加強攻擊力那不如直接淬毒來得更直接?”
吳穹:“我有把握,作為一個專業解說還是要勇于下判斷的。”
徐嘯倫:“嚯,你幾時又成了解說了?”
吳穹:“廢話,我擱這解說半天了你都沒聽見嗎?”
周圍群衆道:“就是就是,我們也聽了好半天了,這小哥還是有丶東西的,講得都在點子上。”
吳穹也是沒想到自己口若懸河講了半晌居然也能引來一批忠實聽衆,得意道:“聽聽,群衆的耳朵也是雪亮的啊!”
但,場中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隻見這公子揮舞白绫,不時朝老者抛投鐵球,可他的暗器手法着實一般,竟沒有一次能對老者造成絲毫威脅的,除了幾次用白绫貼地橫掃讓對面蹦了兩回以外,那老者幾乎就沒挪過地方。
可沒打多久,這公子突然将白绫一扯一收,又朝着老者一拱手:“多蒙前輩承讓。”
“承讓”這個詞說出口,意思自然是自己赢了,老者和觀衆們都有些摸不着頭腦。
宋飛鸢盯着場中,一皺眉頭,道:“你們看地上。”
身旁的徐嘯倫等人一看,原本畫在地上的白圈,已經不見蹤影。
“難道說……”南思齊立馬反應過來,“白绫沾水為的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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