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姜二,指的是沅姜。
沅孟扯了一下嘴角:“清廉師叔的大弟子伯蟄,心動期大圓滿,即将結丹,師弟對上他,難有勝算。”
“又是伯蟄啊!”沅卿有些不爽,“上一回就是他一招險勝姜二,拿走了第一!他現在居然要結丹了!真是個修煉狂魔!”
沅孟一時想到了什麼,揶揄道:“上次是誰說,下回宗門大比的時候,要親自把伯蟄打得落花流水的?這一回卻自個丢掉了上場的機會。”
沅卿一愣,很快也想了起來,頓時擡頭望天,嘴裡喃喃念叨:“啊今兒天氣仿佛還好還算晴朗……”
沅孟忍不住笑道:“現在已是黃昏!”
沅卿被拆穿了,隻好嘿嘿笑道:“打敗伯蟄,本來就該是姜二要做的事!……對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師門中可發生過什麼趣事?”
沅孟收斂了笑,沉默了一下,才開口:“不是趣事……你往後便知。現下,你還是抓緊着修煉罷!”
沅卿疑惑不解,有心要細問一番,見師兄不欲再多說,也隻好将疑惑藏在心裡。
旦日,秦鏡台。
依舊站滿了弟子們,赢了的人繼續比試,輸了的則觀望汲取經驗與見識。
這一輪,忘憂的對手,是個開光初期的女弟子,她的比試,依舊排在最後。
沅卿與沅孟站在元桑子身後,其他人都注意着演武台上的往來交鋒,沅卿卻睜着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亂轉,突然低聲叫道:“大師兄你看!那裡還有個格外小的弟子!她不會一出生就被抱到青玹門來了吧?……哇……長得真可人!”
沅孟剛要說話,就聽得沅卿話鋒一轉,繼續叫道:“那個弟子那個弟子!很是清隽哪!不知是哪個峰頭上的?……”
“唉,那是男是女啊?我怎麼分辨不出?”
“做什麼一驚一乍!好好看着就是!”元桑子壓低聲音喝道。
沅卿聳了聳肩,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盯着底下看了一會,忍不住還是道:“啊呀,伯蟄要上場了!”
元桑子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伯蟄與清廉真人一樣,都是變異雷靈根,他平日裡用得最多的,便是,一個雷劈伴随着眼刀甩過去,氣勢與修為上一同碾壓,因而他有個外号,人稱“雷眼”。
伯蟄是劍修,卻鮮少用劍,就連騰空用的都是法寶。
這一場很快地就結束了,伯蟄漫不經心地彈了彈衣袖上的灰塵,他的面前趴着一團被雷劈焦的黑糊糊的不明物體,啊不,是某位慘不忍睹隻留一口氣緩緩進出的弟子。
栖月忍不住道:“伯蟄仿佛煞氣重了些。”
清廉毫不在意地說:“這孩子不是向來如此?”
呵呵,若是換了旁人,清廉能把人訓回娘胎裡去!
伯蟄下了演武台,走到衆位峰主面前躬腰拱手行了一禮,清廉贊許地笑了笑,道:“不錯,又長進了一些。”
伯蟄謙虛地受了,站到了清廉身後。
演武台上比試繼續,接連的幾人都表現平平,旁觀的人也都興緻缺缺的樣子。
很快地,紀甯要上場了。
清廉看着下方的兩個正互相行禮緻意的弟子,摸了摸下巴上淺淺的胡須,開口道:“這喚作紀甯的弟子,資質倒是不錯。”
栖月淺笑道:“小師弟至今未收弟子,倒是可以考慮此人。”
歸曆不感興趣地擺了擺手。
清廉見他如此模樣,便道:“小師弟若是無意,我便将紀甯收入我門下了。”
“此事,等比試結束再說也不遲。”南官突然開口說道,他此刻表情淡淡的,神态莫名,看不出什麼喜怒來。
鑒于三河真人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幾位峰主連同掌門元桑子都不再就此話題繼續說下去,就連清廉也隻是微微蹙眉罷了。
萬千世界,修真者衆,實力至上,強者為尊,南官張揚桀骜,合體期的修為就是他的資本。不然憑他這德行,早八百年就被群毆至死了。
元桑子心中微微歎氣,莫非小師叔看上紀甯了?(好像哪裡不對……)
演武台上,紀甯與另一名弟子對峙。這名弟子名喚邺梁,與紀甯修為仿佛,年歲上卻差了一大截,金木雙靈根,沒有什麼特别突出的地方,這人唯一的長處,大概就是穩了。他此時面對着有天才之稱的紀甯,面上不慌不亂地擺出一柄長劍來,做出防守的架勢。
紀甯仿佛知道邺梁的一些底細,洶湧的雷電在邺梁頭頂上瞬間凝聚,眨眼功夫就沖着邺梁的天靈蓋劈了下去,一出手就是一記狠狠的雷擊。
沅姜此時還未上場,正站在元桑子的背後,低聲對沅卿解釋道:“那個邺梁,他擅長防禦,堅持得越久,他的防禦就越穩固,所以越早打倒他越好,如若不然,越到後頭,這人就越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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