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羊祜和夏侯椿所要面對的,可不再是先前那區區的兩個人那麼簡單了,而是近一百名甲胄在身、手持□□、訓練有素的魏軍士兵。
哪怕是羊祜再厲害,也不能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之下安然退去,更不要說還要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夏侯椿了……
先前抓住夏侯椿的男子向前走了兩步,他似乎并不認識羊祜,所以口氣嚣張的對羊祜說:
“小子,我說你的膽子可真大,居然膽敢劫持夏侯霸将軍的千金,你是不是活膩味了?”
夏侯椿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追了上來,她知道羊祜根本沒有辦法應付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于是便對着包圍着他們的士兵們喊道:
“我已經和四叔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答應嫁給羊祜的,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們沖我來就好,不要為難他,這件事和他沒有半點關系。”
見來者不善,羊祜可沒有打算就此做縮頭烏龜,他伸手将夏侯椿擋在了自己的身後,随時作着與對方開打的準備:
“怎麼?難道我羊祜要帶走自己的未婚妻,還需要得到你們的許可嗎?”
聽羊祜居然稱呼自己為未婚妻,并且沒有因為敵衆我寡而抛下自己獨自逃離,眼眶内溢滿淚水的夏侯椿深受感動,她知道自己沒有愛錯人。
然而事先并沒有見過羊祜的這些人可不會這麼想,為首的人伸出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然後又将指甲内的灰垢彈去,冷冷的笑了笑:
“真是笑話,你連冒充人都不會先掂量一下自己得分量,羊祜公子早已經和辛夫人已經回洛陽了,更何況他馬上就要迎娶椿小姐了,又何必來偷偷的去搶呢?”
另一個為首的人顯然沒有耐心再和羊祜繼續耗下去了,他揮了揮手示意甲士們向羊祜包圍進攻:
“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大放厥詞,我今天一定要取了你的狗命!”
眼看情勢越來越危險,夏侯椿回頭望了望自己身後的溪水,為了不連累羊祜在禦敵的同時還要分心照顧自己,她已然做好了必死的覺悟……
“如果有下輩子的話,但願我們不要生在這樣的家族之中,能夠像平凡的男女般相愛……”
說罷夏侯椿便縱身跳進了溪水之中,對此羊祜和周遭的甲士們沒有半點防備,雖然羊祜已經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拉住夏侯椿,可是卻還是晚了一步。
會出現這樣的結果是誰也不會想到的,羊祜見夏侯椿在落水之後很快便被快速流動的溪水卷走,他頃刻之間大腦一片空白,但緊接着便被一種思想全都都給占據了:
你不能死……你絕對不能死……
也正是在這種思想的驅使之下,羊祜縱身一躍也跟着跳了下去,兩人都被水流所卷走。
留在溪水邊的甲士和夏侯威的兩名心腹這下子可慌了神,畢竟把夏侯椿毫發無損的帶回去是夏侯威所下達的死命令,可如今發生這樣糟糕的局面,讓他們拿什麼向夏侯威交差呢?
他們一面命人甲士們沿岸四處尋找着夏侯椿的行蹤,一面為了自保暗中謀劃着,打算一旦發現夏侯椿以及羊祜的屍體,或是根本發現不了他們的屍體,全都不會統一口徑對夏侯威彙報出這樣一個事實:
在帶夏侯椿回定陶的途中遭遇了山賊的襲擊,最終在己氏附近的溪水邊自為了營救夏侯椿的打鬥之中,夏侯椿和山賊一同落入了溪水之中,不幸香消玉殒……
在漂流的過程中,羊祜竭盡全力想要追上夏侯椿并且拉住她的手,可是由于在水流湍急的溪水之中想要控制前進的速度實在是太過困難了,所以不管他再怎麼努力也無法縮進自己和夏侯椿之間的距離。
然而很快情勢就有了轉機,夏侯椿在順流到溪水下遊的時候被水面的一塊石頭所擋,使得她向下漂流的速度受到了影響,羊祜見狀抓準了時機快速抓住了夏侯椿的手。
眼看前方便是瀑布的盡頭,羊祜心想若是再這樣兩個人繼續漂流下去的話,即使沒有因墜落瀑布而摔死,也會因為急速下垂的水流而被活活拍死。
說時遲那時快,他在關鍵的時刻用另一首死死地抓住了從岸邊垂下來的樹幹,暫時止住了繼續被水流沖走。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傻!”
暫時消除危險的那一刹那,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說出了同樣的話,随之而來的便是四目相對的靜默,面對生死未蔔的前景讓兩人放下了所有的心中顧慮,因為打從他們的手緊緊相握在一切的同時,就已經意味着再也沒有人能夠把他們分開了……
渾身都被河水淋濕的夏侯椿啜泣着,雖在她的臉上無法分辨出哪些是淚水,哪些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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