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塵依舊懷疑的眼光看着他:“你該不會趁我不備,偷偷打暈我然後跑掉吧?”
蕭憶無奈道:“你有被害妄想症啊,我現在這個樣子别說打暈你了,我連大門都走不出去好嗎?”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星塵放棄和蕭憶擡杠回應道:“請進。”
外面的人推開門,蕭憶就看到了嚴晖那一張欠扁的笑容,他随手拿起一個枕頭就朝他丢過去,嚴晖一把接住丢過來的枕頭讨好的笑着:“嘿嘿聽說你生病了,我來看看你。”
蕭憶咬着牙根說:“叛徒。”
嚴晖目光飄向星塵祈求幫助,而他卻隻是對嚴晖說:“你看着他,我去給他燒水。”
嚴晖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咬着牙根不忿道:“叛徒。”他轉過來又換了副面孔:“别說這麼難聽嘛,我這不是來負荊請罪來了嗎!”
嚴晖說得即成懇又狗腿,蕭憶卻沒有要原諒他的意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别以為我不知道負荊請罪是什麼意思,荊呢?”
“我我雖然沒帶荊條,但是我帶了誠意呀!”
蕭憶來了興趣歪頭道:“拿來看看。”
嚴晖小心翼翼的把“兇器”放到一邊整個人站的直直的:“我的誠意就是我嚴晖以後會為你蕭憶做牛做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噗”蕭憶沒忍住差點把口水噴出來,他拍了拍床邊說:“用不着你赴湯蹈火,坐吧,反正從你第一次來我家我就知道你很欠揍!”
“第一次來你家的時候?嘶讓我想想”嚴晖摸着下巴認真的回憶着:“嗨我當什麼事呢,不就你練琴的時候我搗亂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我彈得好好的,你那倆爪子就上來了,沒禮貌!”蕭憶翻了個白眼。
“到底誰沒禮貌啊,作為主人追着客人滿屋跑,這是什麼待客之道?”
兩人想起當年的鬧劇都不禁放聲大笑,嚴晖看到床頭櫃擺着兩張全家福,其中一張是蕭寒煙還在的時候,嚴晖不禁贊歎道:“你媽媽長得可真好看!”
蕭憶有些驕傲的揚了揚下巴:“可不是嘛!”
“蕭憶,我真羨慕你,有這麼好的爸爸、媽媽、外公還有星塵。”
“可我的存在卻會傷害這麼好的他們,你怎麼會羨慕我呢?”
“我爸爸從來沒有給過我一個真心的笑容,他從來都不關心我的學習、我的心情、我的意願他隻關心每次考試成績,關心我交的朋友是否權貴。我的媽媽呢,隻會對我說,你要聽話,爸爸說的都是對的。我也不怕告訴你是我爸讓我和星塵做朋友,借此來和蕭氏攀關系。”
蕭憶無言的看着他卻冷不丁的笑了:“傳言嚴氏的董事長非常喜歡攀關系,看來是真的,不過星塵也不是傻子,他既然願意把你帶到我家,說明他已經認你這個朋友了,與你的家庭無關,你說這些是想吓我嗎?”
嚴晖無謂的翹起二郎腿:“安慰起别人一套套的,怎麼放自己身上就鑽牛角尖了呢?”
蕭憶恍然,嚴晖繼續道:“不管你是煞星也好,福星也好,星塵和你外公都不會放棄你的,可你總是想放棄他們,不是傷了他們的心嗎?我要是你,哪怕我真的是煞星,我也一定會一直和他們在一起,用我的生命去守護,哪怕有一天他們真的被我克死了,大不了我就和他們一起死,而不是用所謂的為了他們好,而去傷他們的心。”
蕭憶有自嘲道:“聽你這麼說,倒是我愚蠢了。”
“不是我說你,都什麼年代了,你居然還迷信,愚蠢!”嚴晖抖着腿有些嫌棄的看着他。”
蕭憶隔着被子蹬了他一腳:“别抖了。”
星塵來到廚房為蕭憶燒水,蕭震中站在門口說:“星塵,跟我來一下。”
他跟着蕭震中來到客廳,蕭震中一邊為自己斟茶一邊詢問:“這幾天因為蕭憶的事,有一件事也沒來得及和你說,你的攝影老師跟我提了個建議,想讓我把你送到國外的大學讀攝影專業,你怎麼想,想在國内念還是國外啊?”
星塵的目光閃躲了一下,裝作為所謂的樣子:“我不想學攝影了。”
蕭震中擡起頭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放下茶杯:“為什麼不想學了,你不是很喜歡嗎?”
星塵笑了笑:“我當時就是圖一時新鮮,學了三年,我厭了,而且我最近都沒有再碰相機了。”
蕭震中的臉色變了:“在我面前撒謊,你還太嫩了!”
星塵有些害怕但沒有說話,蕭震中臉色慢慢緩和并語重心長的說:“星塵,我不管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父親不希望你後悔。”
星塵正視蕭震中的臉,最近似乎老了許多,他變得老濁無奈,星塵知道瞞不過蕭震中,隻好實話實說:“父親,我看見了姐夫的遺書,我知道曲岩那個老家夥一直沒好心思,我不能讓蕭憶放棄他的鋼琴,也不能讓您的公司被他搶走!”他可以忍着痛去還欠蕭震中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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