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一大早,我開車去接萍萍,趕着去坐最早一班的高鐵。她最近的穿衣風格大變,之前是小清新透着妩媚,經常是淡妝加淺色系服裝,現在是明豔中透着性感,妝很濃,服裝顔色鮮豔,今天穿的是一套紫色的裙裝。
一路上,她自顧自戴着耳機聽歌,我倒也很享受這份安靜,玩着手機消磨時間,兩小時後,百無聊賴,我問她在聽什麼歌。
她沒回話,摘下一個耳機遞給我,我塞進耳朵裡,是一首莫文蔚的《電台情歌》。
“我們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挢
到對方的心底瞧一瞧
體會彼此什麽才最需要
别再寂寞的擁抱”
聽到這幾句歌詞,内心有些觸動,想起之前對待她的種種,愧疚之心又起,便轉頭去看她,正好她也轉過頭來看我,兩人四目相對,她的眼神從平靜漸漸轉向冷漠,最後别過頭去望向車廂的另一側。
我摘下耳機還給她,給葉黎夕互發消息打發時間。
中午時分,到達南昌,學校安排了車輛接站。
因為合作細節俞總監已經和學校談妥,今天的主要目的是考察學校教學環境,以及和意向學生集體會面,落實實習名單。
下午的工作很順利,我們在最大的階梯教室和意向學生們見面,大約有四五十位學生參與,萍萍對他們提出的問題一一解答,最終确定出一份三十人的實習名單,整個會面過程,她狀态很好,态度誠懇而熱情,學生們都很喜歡她。
教導主任很開心,不停的誇萍萍漂亮而專業,他是一位戴着眼鏡微胖的中年男人,有點像老師-形象很斯文,又有點像商人-眼神裡有股子蓋不住的精明。
晚餐安排在學校附近,一家金碧輝煌的大飯店,教導主任叫來辦公室的兩男兩女作陪,都很年輕,男的很瘦很斯文,女的很青春靓麗,他們的相同點是都很會喝酒。
也不知萍萍自己想喝酒,還是事情辦的順利開心,她一句推脫都沒有,主動接過酒杯,直接開喝。
教導主任帶來的是四特酒,江西的白酒代表,口感很細膩,酒香格外濃郁。
萍萍和教導主任談笑風生,從工作到生活,聊得很投機,唯獨對南昌的風土人情不太了解,教導主任提議明天安排司機帶我倆南昌一日遊,萍萍爽快的答應。
等到酒局結束,萍萍神志還很清醒,我們在飯店門口和教導主任告别,往酒店走去,酒店就在飯店隔壁。
剛走幾步,萍萍的身子突然一軟,往我這邊靠來,我趕緊伸手扶住她。
她又喝醉了,隻是跟以往逐漸喝醉的情形不同,這次像是中了麻醉槍。
我摟住她的腰,半拖半拽的将她帶到酒店大堂辦理入住。
在坐觀光電梯上樓的時候,萍萍在電梯裡喃喃自語:“我要去抓美人魚。”
這是她上次說過的醉話,不知道她為何還記得,我不禁懷疑,難道人醉酒後進入的精神世界是相通且有記憶的。
剛一開門,她就掙脫我的攙扶跑進衛生間對着馬桶吐起來,吐了好久,她才歪着身子靠着馬桶坐在衛生間的地磚上,胸口一大片的嘔吐物。
我打濕毛巾,給她洗臉,将胸口污漬清理幹淨,然後拉起她轉移到到床上,猶豫片刻,又脫去她的裙裝,給她蓋上被子,從她包裡找出充電器,給她的手機充上電,忙完這些,我坐到房間裡的椅子上和葉黎夕聊天,我怕萍萍還會嘔吐難受,想待會兒再走。
聊了一陣,萍萍突然一個翻身,兩條白皙無比的腿從被子裡滑出來,像是兩柄白花花明晃晃的匕首直刺到我的眼前,黑色的蕾絲内褲在大白腿的映襯下尤為顯眼。
我噌的一下出現生理反應,趕緊起身将她的雙腿推進被子,離開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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