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端着藥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徐景言正對着天花闆發呆的樣子:“起來喝藥。”
徐景言雖然疼得厲害,卻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勉強爬起來,先是摟着夏澄的脖頸親了口,這才端過藥一口飲盡,藥裡有他熟悉的血腥味,喝到嘴裡卻有一種甘甜的味道,最重要的是咽下去的時候,就好像久逢甘露一樣,身體裡叫喧着想要更多。
夏澄坐在床邊,說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徐景言把空碗放到床頭櫃上,握着夏澄的手,抵抗着那種深入骨髓的痛:“都行。”
夏澄湊過去親了親徐景言的唇:“好消息,你從明天開始就不用喝藥了,這藥已經沒辦法提升你的身體素質了。”
對于徐景言來說,這确實是一個好消息,起碼他不用再喝夏澄的血,哪怕看不見傷口,他也覺得很痛苦,沒有傷口不代表受傷的那一刻不會疼。
夏澄像是知道徐景言的心思,又親了親他的唇角:“壞消息是,你如果受傷了,再不可能像是這樣痊愈,我最多把你送到醫院搶救。”
徐景言說道:“好。”
夏澄從來不是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的性格,像是兩個人相處這種事情,很多時候不說明白很容易産生誤會:“我不可能永遠救你,受傷的疼痛和苦楚,最好印在記憶裡。”
徐景言心髒揪着疼,夏澄總是這樣溫柔又殘忍,在最溫情的時候,說出最讓人心寒的話,可能這也是她的溫柔。
夏澄把自己擠進徐景言的懷裡,拉着他的手環着自己:“徐景言,疼痛很可怕,死亡也很可怕,你要會心疼自己,才能真正變得厲害起來。”
徐景言輕輕蹭了蹭夏澄的頭頂,很想問問夏澄,那你為什麼不心疼自己呢?
夏澄掰着徐景言的手指,忽然想到幹活的灰姑娘,感歎道:“我好像後娘在虐待原配的孩子啊。”
徐景言握着夏澄的手,與她十指交扣:“我知道不是,你選的對手,都是我能對付的。”這些對手,就算比他實力高,也是高不了多少的,還是不同種類的。
夏澄說道:“看在你懂事的份上,今天休息一天。”
其實真讓徐景言動,他也是有些動彈不得的,那種骨子裡透出來的疼痛和疲憊,就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了,徐景言一直不善言辭,可是真的愛一個人才發現,甜言蜜語這一類的都是自然而然說出來的,想讓她開心變成了一種本能:“謝女皇大人。”
這種中二還幼稚的話,把夏澄逗得笑個不停:“今晚去元财那裡吃火鍋吧。”
徐景言嗯了一聲,猶豫了下說道:“你要回家幾天嗎?”
夏澄微微垂眸,看着徐景言的手:“不了。”
徐景言能确定夏澄是想回家的,是想念家人的,可是偏偏不願意回去,而夏家人像是有默契一樣,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視頻,如今都是電話或者文字聯系了。
夏澄笑了下,從徐景言懷裡出來,站起身彎腰雙手捧着他的臉,使勁揉了揉,把他清俊的容貌揉成各種怪異的模樣:“他們得習慣沒有我這個人的生活啊。”
徐景言明白過來,更準确點說,是夏澄怕自己舍不得,怕自己後悔,那他呢?就不會舍不得他嗎?質問到嘴邊變成了一聲歎息,就連語氣都變成了寵溺:“你對我真的很殘忍。”
夏澄眉眼彎彎的,就好像一隻幹壞事的貓,哪怕惡劣到了極緻也讓人狠不下心去責怪:“可是你喜歡啊。”
沒有人喜歡殘忍,不過是因為喜歡對他殘忍的這個人而已。
徐景言笑了下,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起身摟住了夏澄的腰,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約好去元财家吃晚飯,今天又沒有别的事情,徐景言和夏澄沒有出門的意思,而是擠在懶人沙發上,徐景言就聽着夏澄講着各種關于風水的一些事情,那都是夏澄和吳師處理過比較經典的案例。
除此之外就是各種妖魔鬼怪的講解了,有華國的也有外國的。
夏澄還在念叨:“其實我很好奇,吸血鬼、狼人和蝙蝠妖、狼妖有什麼區别,我小時候看動畫的時候,還考慮過去抓幾隻吸血鬼回來研究一下。”
徐景言抱着夏澄,有夏澄在,屋中都不用開空調,陽光照進來讓他覺得渾身懶洋洋的舒服:“然後呢?”
夏澄歎了口氣,很是惋惜:“沒去成,姥姥說我這樣過去抓人家,會被視為挑釁,萬一引起大範圍的争鬥就不好了,最後我隻能讓晨晨去抓了隻蝙蝠妖,可惜和動畫裡的吸血鬼不一樣,沒有那種蒼白到妖異的帥氣。”
徐景言有些無語,其實對于吸血鬼的好奇很多人都有,可是除了夏澄外,怕是沒有人有這樣的能力,因為好奇就真的去抓一隻回來觀察了:“說不定根本沒有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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