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應該也知道,我母親是謝家人,至于父親,自從幾十年之前那場謝家滅門之戰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禍鬥為我續命,卻也将當時身上殘留的魔氣餘毒一起渡了過來,所以我時常會受到魔氣的侵擾,隻能靠沉香木手串暫為壓制。”
他一邊說着,一邊還下意識的撩起了袖子,露出現下仍是黑色的手串來。
王晟之前是看過這珠子變得赤紅的樣子的,再聯想到當時濃郁的嗆鼻的沉香氣息,忍不住追問道:“那也就是說類似的情況還會發生嗎?”
姜洵聞言搖了搖頭:“其實自從我修煉有成之後,便已經十多年都沒有再出現過這種情況了。”
這事情真要說起來,還得追溯到王晟剛認識姜洵那會兒,他當時收到的傷,據說就是力戰相柳的留下的。
謝琳當時隻是重創相柳,并沒能真的殺了對方,所以姜洵這些年一直在搜尋對方的蹤迹。
對方本就是上古兇獸,雖然受過重傷,但這些年養下來,也算是好了大半,再加上魔氣的加持,比十幾年前更加厲害,和姜洵的一場大戰之後,可以說是兩敗俱傷。
它再次被重創,看姜洵的意思,應該是被他傷及了根本,再難恢複了。
而姜洵也沒能落到好,對方的魔氣激發沉疴舊疾,讓他已經消失多年的病症再次複發了。
再加上白蓮教的那個大BOSS,竟然還暗地裡偷偷煉化了夫諸的魔化肉身,當時江城那場忽如其來的大雨根本不是正常的天氣變化,而是受到了夫諸殘存力量的影響。
夫諸本身就是水之兆獸,而禍鬥又是火之兆獸,再加上他們兩之前共同修煉了近百年,已經形成了千絲萬縷的無形聯系。
姜洵身體内部禍鬥的殘餘能量被那場大雨喚醒了,這才導緻了後面一系列的事情。
王晟知道這時候才算了解此事的前因後果,一時也有些感慨:“那當真是陰差陽錯了。”
“不過白蓮教的那個男子你可認識,我總覺得他那天的反應不大對勁。”
姜洵長眉微微皺起:“此人我也是第一次見。但他的反應,應該是認得我。”
他倆說了片刻,對男子的身份還是一頭霧水,倒是姜洵聽到王晟之前被他襲擊過,臉色驟然變得有些難看。
“那塊鐵檀木呢?”
王晟聞言有些愣怔,但還是乖乖的那塊黑色的木牌遞了過去。
姜洵垂眸盯着看了片刻,似乎對這件作品十分不滿意:“是我考慮不周,等我再拿回去煉化一下,下一次再遇到此人,你不必怕他,此物除了你之外其他人皆不可觸碰。”
走之前他還特意取了王晟的一滴指尖血,這才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留下王晟抱着自己的手指一臉懵逼。
雖說這次真的解開了疑問,但他總覺得對方來之前的本意并不是給他回答問題的,充當十萬個為什麼的。
這感覺來的莫名其妙,王晟暗自笑話自己多心,然後又自虐式強迫自己回憶對方曾經拒絕自己的畫面,這才勉強把姜洵是不是對我也有意思這種說出來都擔心會被打的癡心妄想按了回去。
自從那之後,姜洵又來找過他一次,為了給他重現煉制過的鐵檀木。不過他這次給自己做的心理暗示足夠,裝的王晟自己都快要忘記他喜歡姜洵這件事了。
就像是以前讀書的時候,暗戀隔壁班的某個同學,越是喜歡就越要裝作不喜歡。
越是是在乎就越要表現得好像不在乎,就連走廊裡擦肩而過的時候都要冷着張臉目不斜視,不然總感覺自己輸了。
雖然是個手段拙劣的獨角戲,但是這出戲給人尊嚴。
最重要的是,王晟演得投入,時間越長就越覺得這才是真的。
我好像也沒那麼喜歡他嘛。
他有些莫名的心酸,但至少能做到,至少是表面上的毫無波瀾了,對視的時候也能不主動回避目光了。
當真是可喜可賀的進步。
自認為解開心結後,王晟也開始不主動避諱姜洵出現的場合了,有時候時間要是碰得上,他們甚至能不遠不近,相安無事的坐在竹廊下各自讀書。
雖然他讀的書我看不懂,我讀的書他不要看。
王晟捏着自己手裡才子佳人的話本苦中作樂的想。
庭院中的那顆不知名果樹又開始結果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半的時間都能結出點果子吃,當真是果樹界的楷模。
王晟看話本看得脖子疼,于是便放下的手裡的書。一邊拿手捏着頸椎,一邊打量眼前的果樹。
他有些眼饞,但又擔心自己爬不上去豈不是要丢臉。
雖然他自認為已經不喜歡姜洵了,但是還是有點在意自己在對方眼裡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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