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了。”他盯着我的頭發,淡淡的說道。
“你倒是斷的幹脆。”一句話清晰地在我的腦海中響起。這樣的場景,好熟悉。我抓住他幫我擦頭發的手,愣了幾秒。然後,當我回神的時候,他已經扣住了我的後腦,将我帶向他,深深地吻住了我的唇。他不會誤會什麼了吧?剛剛,我隻是在想那句話。
我忙想起來掙紮,隻是他吻得深沉,沒注意到我的異樣。掙紮不開,我隻好作罷,我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吻一會兒就會放開了。可他的吻沒有停下來,有些不安分的意味。我趕忙握住了他的手,緊緊的握着,不讓他亂動,而他卻吻的更深了。
良久他才離開我的唇,我得以呼吸新鮮空氣。他的頭埋在我的脖頸,良久都沒有出聲,紊亂的氣息卻出賣了他。
“到此為止。”我終于得了說話的機會,忙開口表态。
“月,你剛剛分明很享受。”他是聲音有些沙啞,有些輕佻地挑釁意味。
“……”我竟然對他啞口無言。這個男人的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的沉默卻被他當做了默許,他的唇開始不安分,我握着他的雙手也被他輕易地反扣到身後,被迫貼在他的胸膛,屬于他特有的氣息在鼻翼間彌漫。
“洛弗,你别這樣。”他身上的水早已被車内的熱氣蒸幹,濕濕的頭發蹭的我側臉微癢。
“月,接受我。”他的聲音帶着蠱惑人心的力量。這樣害怕的雷雨夜,櫻花樹下的他,海邊的他,夢中抽泣的他,還有大雨裡的他,在我腦海中不停閃爍着,而此刻,這個雷雨交加的恐怖黑夜裡,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差一點點,我就要點頭說好。此時,一道車燈在眼前一晃而過,遠方有車開過來。
“來人了。”我提醒洛弗松開我。他隻是擡起頭,看着我的眼睛,并沒有松開,也沒有說話。
直到邢風過來,敲了敲車門,洛弗将車門打開,邢風見此景,忙把車門關上了,并轉過身去。
太丢人了,此時,我正保持一個怪異的姿勢靠在洛弗身上,頭發淩亂,衣衫不整,而後者卻正襟危坐在車位,除了少穿了一件上衣,面色如常。我幽怨地看着眼前的人,心裡有一個聲音提醒着我,掐死他吧。
“我們繼續?”他勾了勾嘴角,笑道。我憤然起身,從他的身上下去,整理好衣衫,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嘭的一聲将洛弗關在車裡。一路沉默,我與洛弗保持半米的安全距離,前排的邢風專注地開着車,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的表情。
回到洛園已是淩晨兩點半,芳姨早已準備好熱乎乎的驅寒湯,我徑直走上樓,回了房間。
沖過熱水澡,身上的寒氣減了不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怎麼都睡不着。外面的雨聲減小,淅淅瀝瀝,夜如此平和,心卻難以平靜。車上的一幕幕像電影蒙太奇般在腦海裡過度。我驚奇的發現一個事實,不管我願不願意承認,洛弗正以一種難以描述的速度進駐我的心。
第27章心理缺陷
許是因為昨夜失了眠的原因,醒來時已是正午,天大亮,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剛出房門就瞧見芳姨正焦急地在走廊裡打轉。
“怎麼了,芳姨?”我疑惑地問道。
“少爺發高燒,正昏迷不醒。”芳姨的語氣格外的急切,擔憂之情溢于言表。
“這麼嚴重?叫過醫生了麼?”以洛弗的體質,僅僅淋了雨,應該不至于變成這個樣子才對。
“袁醫生已經在路上了。”芳姨依舊焦慮不安,依舊在走廊上走來走去。
“别擔心,他很快就會好的。您先去熬些粥,等他醒了喝。我去看看他。”我安慰道。芳姨這才下了樓。
我推開洛弗的房門,不同于外面,屋子裡有些暗,厚厚的窗簾阻隔了外面的陽光,一盞床頭燈昏黃微亮。他安靜的躺在床上,睡得那麼老實。我在床邊坐了下來,細細地打量着他。他的眉頭緊鎖,似是有些煩心事。他的眉,無論是夢中,還是喝醉了,或是生病的現在,都不曾舒展來了,他,究竟在憂心些什麼?
不一會的功夫,芳姨又回來了,還帶着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她所說的袁醫生。
我忙起身讓開位置,中年男子的目光從我臉上劃過,有了一絲的停頓,随即在洛弗的床邊坐了下來。直覺告訴我,這一眼有些不尋常。隻見他拿出一支體溫計,放到洛弗的嘴裡,不過一會兒就拿了出來,39.2度,他看了眼體溫計,讀到。
芳姨頓時緊張起來,“醫生,你趕快想個辦法,這樣燒下去……”
“别擔心,我給他打上吊瓶,不足半日,燒就會退。”袁醫生淡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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