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主,五少主,六少主?雲霆大元帥?還有葉春界主,你怎麼又回來了?”
如果說對前面四個人出現,震驚的隻是他們的速度,而呂葉春這個貪生怕死的人能夠重新返回來,簡直是不可理喻了。
“南禹天主切莫誤會,我也理解你此時的心情。其實嘛……”
對着楚南禹擺擺手示意着回了一句,眯着眼用眼角的餘光掃過四少主,五少主,六少主,三個人之後,呂葉春随即意味深長地說道:“老娘其實蠻可以離開這是非之地,遠走高飛,或者……去尋一處聖地,搭一個草庵,那什麼青燈呀……古佛啊……”
“呂葉春!給……給我住口!你他媽在這裡放什麼狗屁?說什麼青燈?道什麼古佛?你若是甘願去做尼姑,本少主就他媽的去做和尚!”
自十七重天開始接觸,可沒少受呂葉春的忽悠,此次,當她眼角的餘光與自己的眼睛對上之時,雖然隻有那麼驚鴻一瞥,但怎能不清楚其意圖?
憤怒的駁斥了一句之後,六少主便轉身看向了四少主,五少主,以及楚雲霆等一衆大元帥:“金風離開了二十六重天是絕不會滞留的,你們覺得他會不會重新殺回二十二重天?也或者繼續往上……”
“你既然确定金風離開了二十六重天,敢不敢将随身法寶祭出來?”
心中的怒火還沒發洩,卻見到六少主将話題轉移到了金風身上。呂葉春索性不去跟他計較,但就事論事還是要得的。
“有這個必要嗎?金風若是還在這裡,你認為南禹天主的天主印是一塊石頭?”
五少主因為弄丢了梳妝匣,即便有楚南禹的八百萬億雄兵做後盾,都不敢獨自留在二十六重天;四少主有四百萬億重兵不離左右,也不過隻拿出一件赝品忽悠,最後不但沒有奈何得了金風,反用百億将士們的生命做了代價。
自己現在雖不說是孤家寡人,但手裡的這點兵力,連給金風打牙祭都不夠,又豈敢拿着這唯一的用作保命的法寶,去賭他離開與否?
所以,呂葉春在大庭廣衆之下提及此事,六少主雖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怼回去,但卻以南禹的天主印為由反駁了一句。
“别扯些沒用的!老娘隻問你,敢?還是不敢?”
金風是否留在二十六重天,自己心裡真的沒有數,但這一招用到六少主身上,可說是屢試不爽。現在見到他歪着頭看,眯着眼,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呂葉春随即擡起手,對着他嬌吒了一聲。
“敢與不敢與你何幹?金風的羽翼漸豐,軍隊逐漸強盛,本少主肩負重任,有那閑工夫,陪着你這無知的女人過家家嗎?”
在重要決策時的反應雖然慢了一點,但也不過是後知後覺,你呂葉春算什麼?說到底也隻是老爺子手裡一個上不了台面的玩物,怎能夠與自己這個堂堂的少主相比?
想到了這裡,六少主的底氣如同爆棚一般,随即當衆施展出來。
“你……你個小王八……”
見到六少主竟敢以長輩的姿态跟自己說話,呂葉春那壓在心中的怒火,如何還能夠壓得住?然而……
“啟禀四少主!二十七重天的天主楚秀成傳來密函,金風……已經殺上去了……”
“南禹天主這段時間隻顧着尋找金風的蹤迹,可曾注意過你們的寶庫?”
接過傳信長老送上來的密函,四少主隻掃了一眼,便将其送到了楚南禹的面前。
“啟禀天主大人!藏寶洞……洞……洞洞……”
噗……砰!
“藏寶洞内的寶庫何時丢失的?你們都幹什麼去了?”
一掌将來人擊殺,楚南禹直接對着緊随而來的幾位長老發出了一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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