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尋點了下頭:“沒别的?”
錦書面上開始浮起紅暈:“昨日多有冒犯,還請公子能夠海涵。”
周尋搖頭道:“錯了。你昨日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喚的分明就是阿尋哥哥。”
這一聲稱呼,一下子讓錦書把那些忘記的細節全數都想了起來,頓時羞憤得恨不得将自己藏起來,周尋故意逮着她羞囧不已的模樣,追着說:“我無奈之下,隻好從了。奈何姑娘很是主動,不得不從。”
錦書直接伸手捂住她的嘴,他越說她的臉色越紅,到最後甚至豔得要滴血一般:“好了,你别說了。”
随之錦書就放下自己的手,他知道錦書沒辦法一時之間心無芥蒂的接納他,隻要她的心結還在二人之間的話都不說,始終藏着掖着,那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更進一步的。周尋直接執起姑娘雙手拉着,目光看着她,很是鄭重道:“錦書,待你好,并非是因你這個人怎樣,有什麼值得我圖謀的,也并非因着程大人予我百般恩情無以為報而報答在你身上,更不是因着程大人之死對你有所虧欠才以這種方式彌補。”
錦書看着他的眼,周尋那雙眼太過清澈好看,讓錦書都不忍心挪開視線。
周尋将她兩手交疊一處用自己的雙手蓋在她手上下:“即便一開始有過因為虧欠生出的報答之心,但隻是一開始罷了。”
說到這裡他不自覺地停下來,莫看他昨夜那般似是風月場上的熟客,輕車熟路,但其實到底還是第一次對着自己心悅的人說這般的話,一時生出緊張,目光也避開,手足無措靜默着,慢慢悠悠道:“後來,大概就叫做,情不自禁吧?”
他清楚自己内心自然而然的驅使使得他忍不住自然而然的就想靠近她,可是面對她仍然帶着三分猶疑和不确定,這話問出口語氣一轉彎,不知怎麼就成了問句,倒像是他抛出這麼個問題,等着她依照自己的種種不合禮數常規的行徑給出他一個答案來。
錦書突然得到他這麼認真的解釋,一時竟不知如何回他。隻是不禁訝異,原來她在意的和心中愁腸百結百轉千回的那些心思他都知曉,卻并未想過因此推開她放任她自生自滅或是走入歧途,隻是以自己的方式陪着她,給她解釋和安定感,一點點将她從瀕臨的絕境和妄圖墜入的深淵邊拉回來。
錦書覺得眼眶變得熱熱的,鼻子跟着有些酸,周尋刮了下她的鼻子喟歎:“怎麼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樣,我欺負你了不成?”
“沒......”錦書軟軟的開口,吸了吸鼻子,果然帶上一些鼻音來。
“昨日宮宴你并未嘗到什麼好的,改日我給你帶些好東西來嘗嘗鮮。”
姑娘的眼神亮亮的:“什麼東西?”
周尋勾了勾手示意她湊近些,錦書乖乖靠近去聽,周尋卻傾身湊在她耳邊:“秘密。”成功将錦書惹得氣惱。
周尋卻笑起來,心情頗好的離開了。
錦書在他身後默默揚起手不斷揮動着拳頭以示抗議和不滿。
晌午的時候,惜慈來了後宮各處給各位娘娘瞧身子,來到慶華殿唯獨對着錦書沒什麼好臉色,錦書一開始并不解,直待覺淺點撥:“這祝醫官是跟着周公子當初一同回隕都的姑娘。”
這麼一來,同為女子間的那種感覺,一下子就讓錦書明白她的心思:想來周尋那樣的人,姑娘對着恐怕也很難不動心思。
給賢妃診過脈後并無大礙,祝惜慈叮囑着勿要太過勞神費心又給她開了幾副補身子的藥就離開了。
賢妃在祝惜慈走時讓錦書去送送,錦書應聲去了,祝惜慈在直到殿中還未出去一直面色無異,直到殿門口,回過身說了句讓錦書覺得不明就裡的話:“程姑娘若是想刨根究底,倒也大可不必一定要上趕着黏着阿尋,這事情牽扯到許多人,縱然是他,趟上了這趟渾水也很難全身而退,還請你不要再過多為難他。你現在既然已經是宮女,就該司職,做好自己的事,别再動别人的心思,打一些歪主意。”
惜慈一隻腳踏出去,錦書垂在身側的手都在微微的發抖,忍不住拉住了她的袖子:“你是不是知曉什麼?”
惜慈毫不留情打開她的手:“程錦書,你現在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金尊玉貴的小姐了,隻是個小小的宮女而已。你忍心看着阿尋為你,自斷前程嗎?你知道他走到今日有多麼的不容易,付出了多少嗎?”
她搖了搖頭:“你怎麼會知道?在他最艱難的時候你在哪裡,而那些時候都是我陪在他的身側。”
惜慈的話雖然重,可句句都不是不無道理:或許這麼久了,她任性妄為,還以為自己是那個程家的小姐,高門大戶,爹爹疼愛的掌上明珠。若不是因為梁宣和周尋護着,她現在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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