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非見他這樣,躺在床上小聲嘀咕道:“你為了她折騰自己的身子,她可曾心疼過你半分?要我說,你以後不如就丢開她,一個人逍遙自在,豈不是好?”
邱長卿迷迷糊糊道:“好。我聽你的。我以後和她保持距離。我隻當不認識她便罷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明日好了,别好了傷疤忘了疼。”
夜色深沉,窗外傳來蟋蟀的淺吟低唱,困意襲人,邱長卿和司空非都陷入了夢鄉。
在夢中,邱長卿夢到公孫辰魚走來,她笑着問他:“你可好些了?”他亦笑着答道:“我沒事。我隻是想你想得緊。”她走過來,可憐地看着他,伸手撫摸他的臉,他的眉眼和他的鼻子、嘴唇,她輕啟丹唇,湊上來,他激動地把她攬到懷裡,正要親下去……
突然天亮了。原來他自己的手抱着自己,他抱着的是一個繡花枕頭。起來後,他怅然若失,呆呆地坐了一會兒。
司空非早已打來了洗臉水,笑問:“長卿,你可好些了?想吃點什麼?昨日的果子我給你留了兩樣,你要吃麼?”
邱長卿頭還有些暈乎,掙紮着起來,洗了臉,擦幹。回來仍靠在睡榻上,看着窗外,有些樂師已經開始裝扮好,因頭也不回地問:“今日演出的服飾已發了麼?”
司空非笑道:“衣服來了。我一會兒去領。你的我一塊領了。”
邱長卿抿了抿嘴唇,突然撒嬌道:“我渴了,想喝水。”
司空非趕緊給了倒了水,送過來,道:“水。”
邱長卿把水喝了,轉過臉,臉色看起來好了些,對着司空非道:“多謝。”
司空非接過水杯,扯了扯嘴角,明媚一笑,“謝什麼?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正說着,張野狐捧着三套衣服走了進來,笑道:“長卿兄、司空兄,我把你們的衣服也一并領了,來,拿去試試。”
司空非走過去接過衣服,他一邊看,一邊摩挲了一下衣服的料子,倒是上好的輕容紗和絲綢,轉手丢了一套給邱長卿,“今次聖上倒是上心,樂師的衣服也這樣講究,倒是适合夏天穿的。顔色也淡雅,平日裡穿也不為過。”
邱長卿拿着輕容紗的外衣,想起公孫辰魚給他做的衣服,因伸手到榻的一端,把她做的衣服也拿到了腿上看着。一時感覺好像隔了很久很久似的,一時又覺得仿佛就在昨天,就在眼前,心裡對她的火焰剛熄滅,又瞬間死灰複燃了。
張野狐因問:“長卿兄,你今日可大好了?能參加小公主的百日宴麼?”
邱長卿笑笑,點頭道:“好多了。有勞野狐兄記挂。”
“诶,長卿兄太見外了,你我相識一場,都是緣分。以後再别說這樣見外的話了。”
邱長卿似乎在哪裡聽過同樣的話,心内一暖,笑着點頭道:“好。”
北苑的姑娘們都在化妝裝扮自己,每個房間都在忙着照鏡子,畫眉毛,貼花钿呢。雖然跳舞時是要帶着獸面面具的,誰也看不清面具背後的人長啥樣,可遇上這樣大的喜慶日子,宮裡給每人都送來了胭脂水粉,愛美的姑娘們又豈會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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