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小依不懷好意地一笑,斜着眼睛看小白兔,“姐姐就真把你烤了吃,讓你咬我!”小白兔不屑地一扭頭。
蘇流沫張開雙臂,溫柔地說:“把它交給我吧。”
笛小依笑着把小白兔拉到她的懷裡,蘇流沫溫柔地撫摸它的毛,它在她懷中倒安靜下來,貌似還很享受的樣子,而蘇流沫撫摸兔子的模樣好像月中嫦娥——黑密的柔發垂胸,肌膚細潤如脂,秀氣的小臉上一雙杏眼半眯,朱唇淺笑微揚。
笛小依看着心中也很歡喜,“看上去你好喜歡它的樣子,以後有它陪你,你也不孤單啊。”
蘇流沫搖搖頭,“一會兒我便把它放走。”
“為什麼?有個小動物陪你多好。”
“我是好了,可它卻沒有了那麼可貴的自由。”蘇流沫疼惜地把兔子舉到臉前,開心地挑逗它。
笛小依看着她,心中便知她自己肯定是極其想要自由吧,可惜……她看向地上黑色的鐵鍊,皺眉,你為何不要我救你?罷了,她不肯定有理由,便岔開,“那雕總給你丢東西下來啊。”
“恩。”
“它待你倒是極好。”笛小依好奇地偏頭,“素聞雕極難馴服的,你是怎麼做到的?”
“它不是我訓的。”蘇流沫放下手中的兔子。兔子立馬蹦了出去,到洞口時還回頭望了望,然後便蹦沒影了,“7年前,它翅膀受重傷,正巧我那時登山賞景,救下了它,并把它帶回宮中,悉心照顧,直到痊愈,因此結緣。”
“可是……它每次丢活物,就不會丢下來什麼會傷害你,它卻不知的動物麼?”笛小依撇撇嘴。
“你看。”蘇流沫從袖中取出一根銀針,運力一射,竟直射穿了在空中兔子留下的浮毛,“什麼傷的了我。”
“厲害……”笛小依歎服。
蘇流沫得意地笑道,“這是我最好的朋友教我的。”
“她功夫定比你還好,那怎麼會讓你被囚在此處?”
蘇流沫愣了一下,少頃才說:“就是她把我囚在這。”
笛小依驚得張大了嘴。
3,
笛小依有一串不解地困惑,不明白堂堂公主囚于山洞,為什麼會無人問津?所囚不為權,不為财,那她圖啥啊?好朋友為什麼要囚她,更奇怪的是她為什麼能走不走?她正要開口問,蘇流沫擡頭見馬上到送餐的時間,連連催她走,笛小依雖極為好奇,但還是性命至上,隻得離開。卻還是晚了,笛小依前腳剛踏出洞口,就被人用一杆長矛抵住心口,偏頭便看見一個身穿金色華美衣裙的女子不怒自威的看着她。
笛小依知道,恐怕是見不到絲骁了,絕望地閉上雙眼。
他們押着她一起進入皇宮。
宏偉壯麗的宮殿,以金為頂,檀木為梁,紅木高閣,一排排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龍紋柱子,一切富麗堂皇,可是笛小依卻無心欣賞。
笛小依被人封住嘴、綁住手像趕鴨子一樣,趕去一個荒涼宮殿的偏房。侍衛猛地一推,她一個踉跄倒在地上,痛得她忿恨地瞪着那面無表情的女子,心中連連暗罵。
那女子讓人給她解開繩索,揭下封口條,就把她丢在那個房間,門在外上上鎖。
百丈寬的回廊,女子身穿黃袍,從容地走在最前面,其後跟着十幾個婢女,謙卑地保持一定距離。
女子身旁的婢女丫兒恭敬地問,“殿下,就把她留在那,那麼簡單?”
女子冷笑一下,“在那怪物的房間隔壁,她還會活着麼?”
“殿下聖明。”
笛小依坐在床邊,悲傷的對龐德紗簾各種□□,也不知道絲骁會不會找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什麼時候能找到……
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這個混小子了,想到這,絲骁那張笑得明明陽光燦爛,卻硬要挑眉,弄得賤賤兮兮的大臉浮現在眼前,笛小依哇的一下哭了,我好害怕,好想你。絲骁,我好害怕啊!你個混球怎麼還不出現!
笛小依眼淚一滴随着一滴滾下來,像漢子一樣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有生以來頭一次哭得這麼傷心。
見面的時候笛小依覺得他皮皮的惹人煩,更沒覺得他哪好,可是這麼久沒見卻好想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她算是懂了,坐立不安的難受,更何況怕是再見便是來生了。
笛小依的臉悔恨地擰成一團,早知道這樣,就早點出來了!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啊。她氣自己,氣得起身一揮把茶桌上的茶杯茶壺一股腦地全推地上。
“啪”,“哄”,“嘩”——
與隔壁相連的牆上的磚掉了一地,生生露出了一個大窟窿。
笛小依吓得一下躲到對面的牆角,沒搞錯吧,掉幾個茶杯茶壺而已,威力至于這麼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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