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比爾去了魔法島,他跟随的那位性格孤僻的魔法師告訴他,“死亡?魔法的極限是永生不死!探究死亡的奧秘是亡靈法師才做的事!快熄了你愚蠢的念頭吧!”
性格古怪的魔法師懲罰小孩的方法向來簡單。
魔法島少有虐待的事,但把比爾關到藥材室,要求每天記700種藥材,記不住就沒飯吃。這種程度的,根本稱不上虐待。
然後等待比爾的,就是無窮無盡的饑餓。
那個與世隔絕、性格扭曲的魔法藥劑師看着趴在他腳邊殘喘的比爾,哈哈大笑:“餓了嗎?那就去制作魔法藥劑,制作出能用來填飽肚子的魔法藥劑啊!不要像狗一樣的跪在我腳下懇求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真心可憐你的。”
他喜歡看着人徘徊在生死邊緣,變得絕望而瘋狂。
魔法島上最好的魔法藥劑師身邊自然不會缺少魔法學徒。可唯有比爾在他的手上活了下來。他出身卑賤,卻有雜草般旺盛的生命力。
後來,比爾逃離了魔法島。他依舊像是個地溝裡的老鼠,見不得人,四處躲藏。直到他認識了老格林公爵的私生子——喬納·弗林,在與他的交易後綁架了諾歐·格林,還有他的小朋友艾斯·諾依曼。
他想留着他們倆做實驗,在用刀子劃破了面前的黑發少年的漂亮的臉蛋的時候,他卻看到那雙綠色眸子裡的無畏,還有眼眸深處不屈的靈魂。
比爾才驚覺,在他跟随了他的老師數十年後,在他從瘦弱的少年長成堅毅的成年人以後,他早已不知不覺被老師影響,變成了跟他同樣的人,他曾經最憎惡的那種人。
“回來。回來。”大約是想到了殿下的緣故,比爾仿佛又聽到了殿下的聲音,在召喚他,“回來。”
比爾聽到了來自他靈魂深處的聲音,“不,我不想去了。殿下,讓死亡成為我的終結吧。早在魔獸森林的峽谷我就該死了。活着,太累了;孤獨地活着,太累了。”
比爾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曾經有無數次他為了活下去、為了更好的活下去,他把身邊的人推向深淵。可這次,他明明隻要往回走幾步路,他就能活下去。
他卻想放棄了。
“因為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
諾歐離開格林公爵府的地窖的時候,“不小心”把他當時布置星圖的魔法卷軸留了下來,有了這個,艾斯再推導星圖就變得容易許多。
隻用了小半天,艾斯就破開了星圖。他還留了個暗門,确保雅各布不會發現。
再後來,安吉拉來找艾斯,把雙子城最新的消息彙報給艾斯。
艾斯跟着她回到永夜城,也變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安吉拉看着長長的飄蕩在艾斯身後的星辰鎖鍊,哪怕他們離開了格林公爵府的地窖,這兩條星辰鎖鍊也铐在艾斯的手上。
星辰鎖鍊的末端直接插入亡靈灰白色的天空,依舊連接着格林公爵府的地窖。
安吉拉的俏臉難掩震驚,“殿下,這是?”安吉拉原本以為艾斯已經擺脫星辰鎖鍊的控制了,可看着越來越長的星辰鎖鍊,她不禁絕望地發現自己之前的天真。
艾斯無可奈何道:“隻能用鬥氣把它拉長,目前還沒有辦法破開,看來隻能拿到鑰匙了。”不過,星圖破解以後,格林公爵府的地窖已經困不住他了。
艾斯不再關注星辰鎖鍊,轉身向阿諾德将軍詢問永夜城的情況,“現在局勢怎麼樣了?”
如果不是雙子城局勢危機,艾斯也沒有必要冒着被雅各布發現的可能,來永夜城的。
阿諾德将軍直接帶了艾斯去作戰室。作戰室的中間是個巨大的沙盤,上面标注了亡界主要的大城,幾位巫妖的居住地,還有兩大帝國上百支騎士團現在的位置。阿諾德将軍指着永夜城的位置,告訴艾斯,“現在我們被圍在最裡面,三色堇帝國、芬格帝國的騎士團已經把我們完全包圍了。好在亡靈生物對物質的需求很低,隻要傳送陣沒有被全部摧毀,我們還能堅持很長時間。”
不夜城的位置是黑色的,外面是上百支白色的小旗幟,每個小旗幟都代表支來自三色堇帝國、芬格帝國的騎士團。阿諾德将軍又用手劃了下白色小旗外面的密密麻麻的黑色小旗幟,道:“整個亡界的骷髅騎士團現在都在朝我們這裡彙聚。不用很久,他們會對三色堇帝國、芬格帝國的騎士團形成另個包圍圈。”
也就是說,如果這戰打成持久戰的話,赢到最後的定然是亡界。
艾斯很快發現了問題,他說道:“這中間有個時間差。在亡界的骷髅騎士團完全對兩大帝國的騎士團形成包圍圈之前,兩大帝國定會加緊攻擊,不惜代價,攻下永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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