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大少會喜歡她,或許真要說,那就是欣賞吧,他們是一類人,從不會做對自己沒利益的事,就像她即使偶爾也會被大少這般的人才所迷惑,但最終還是堅持了本心,縱使如花美眷,終不過似水流年,人生中的确很難得再出現一個上官大少,即使是上輩子才貌雙全的狀元郎,也難得比得過上官大少,在冷淡的面具下,岑妙涵也難免欣賞上官大少,無論是大少的外形氣度,還是性格原則,甚至是他的處事手腕,岑妙涵都很是贊同,恨不相逢未嫁時,從跟大少一起出差開始,見識到大少的雷厲風行之後,偶爾精神恍惚的時候,岑妙涵未嘗沒有冒出這個念頭,雖然是一閃而逝,雖然等她清醒之後,她依舊對大少疏遠而矜淡,但這個念頭真的出現過,如果他們是同性,那便是知音了,然而她的他的弟媳,所以千萬不能得一個紅顔知己的名聲,大少再好,也好不過自己的生活,岑妙涵從來懂得取舍,她也認為大少同樣如此,現在看來似乎不是,不知道大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岑妙涵心裡難免有些惱怒,。大少從未見過端莊舒雅的岑妙涵,臉上也會隐隐帶着怒氣,不像是真的生氣,倒更像是小性子,忍不住就笑出了聲,走在他前面的岑妙涵不甚專心,腳下的路更加難走了,之前手裡還有一根樹枝穩着,樹枝也剛剛被她折斷了,身後那人始終在看戲一般,她也不好意思出聲再讓他幫自己再去找一個固定的東西來,隻能這麼強撐着,現在分心之餘,又冷不丁聽到大少的笑聲,岑妙涵邁出的右腳便跟腳底抹油了一樣,伸出去了就收不回來,連帶着整個人就這麼滑了下去。大少眼疾手快的伸手拉住岑妙涵,但畢竟是下坡路,大雨磅礴,山路泥濘,大少也要費力才能穩住自己,現在岑妙涵往下滑,他拉着她的手也跟着像滑冰一樣。對岑妙涵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場登山曆險記,是她從未見識過的驚險,按着他們這條路滑下去,可就真的叫萬丈深淵,她好不容易有了第二次生命,這次的生活比之前有盼頭多了,她可不想死,想也沒想,岑妙涵側過身面對着大少,看不到驚險的現狀就不會那麼絕望,伸出空餘的左手也抓住大少,大少順勢一拉,把岑妙涵帶進他的懷裡,沉穩的聲音在她耳邊安撫道:&ldo;别怕,沒事的。&rdo;趴在大少的懷裡,岑妙涵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比起性命來說,什麼都是虛的,但正是如此,對于不管不顧直接拉住她手的大少,她是真的捉摸不透了,據她所知,上官煜珹絕不是那種動作比思想更快的主兒,如果這麼做的人是二少,那一定是他的第一反應,但對于大少,岑妙涵知道,就在她滑下去的電石火光之間,大少出手之前一定有了計較‐‐這不是岑妙涵對大少的的高度信任,而是她了解,如果這點反應的速度都沒有,那他就不是商場上那個一出手便把對手逼到退無可退,甚至讓與他交手過的人聞聲色變的大少了!所以,即使沒有十足的把握,甚至有可能搭上他自己,他依然出手相救,什麼時候上官大少也做起賠本的買賣來了?岑妙涵閉上了眼睛,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耳邊聽着大少沉穩的心跳聲,她竟然有一些心安,就算是死,還能拉上大少這個墊背的,她也不虧了。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般都是直線往下滑,而小徑都是蜿蜒而下的,所以不過幾秒鐘,他們已經滑離了山路,在山坡上橫沖直撞,大少眼觀八方,使了點巧勁往左下方的大樹沖過去,在靠近大樹的時候,他又摟緊了岑妙涵一轉,他的背重重的撞在了樹幹上。終于停下來了。岑妙涵腦裡閃過這個念頭,看大少被撞得不輕,一直咳嗽的樣子,岑妙涵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又伸手扶住大少的手,&ldo;大哥,你沒事吧?&rdo;大少緩了下來,才擡頭看向岑妙涵,卻看到她臉上有一道細細的紅痕,大少一怔,不由得伸出手要摸上去:&ldo;臉上是怎麼回事?&rdo;岑妙涵的頭往後仰,避開了大少的手,大少這才回神,哂笑一聲,正要開口,岑妙涵先開口打破了尴尬,畢竟大少剛剛舍身救了她,她不能這麼不知好歹:&ldo;可能是剛剛不小心被樹枝刮到了吧,你不說我倒是一點沒發覺,也不痛。&rdo;大少點點頭,岑妙涵又伸手扶住他:&ldo;大哥,咱們趕緊回去吧,現在天都暗了。&rdo;大少嘴角扯了扯,話還是沒說出口,由着岑妙涵扶他,即使她隻是為了報答他剛剛的出手相救,但這是她頭一次主動親近于他,他又怎麼舍得拒絕她的親近?雖是這麼想,大少心底卻是有些凄涼,若他說他什麼都沒打算做,又有誰會想信?他也不願相信,這個猶豫不決的男人竟然會是他自己。岑妙涵扶着大少,一步一步走的更加沉穩,兩個人攙扶着走好過一個人小心翼翼,其實她心裡未嘗不是覺得踏實了很多,就好像之前那驚險一刻一樣,她什麼都不用做,不過是閉眼的時間,再睜開眼她已經沒事了,大概男人之于女人的意義,也不外乎如此,隻是岑妙涵更加知道,從大少身上感覺到安全感,這不是個很好的現象。經過這麼一幕,她要如何開口?以後又該如何面對于她有恩的上官煜珹?第一次,岑妙涵覺得很棘手,甚至還心亂如麻,是抱着誓不罷休的目的來的,但是她看看大少淩亂的發絲僅僅貼在臉上,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所以雨幕中僅着襯衫的大少,看起來略顯單薄,再加上蒼白的臉色,密集的雨絲讓岑妙涵看不清楚他眉宇間的堅定,岑妙涵的心微微一顫,再也開不了口。她居然心軟了!對着強大驕傲的上官大少心軟!岑妙涵覺得真是可笑,可笑完了又歎氣,就真的無功而返了,她岑妙涵居然也有想做而做不到的一天,如果大姐知道,一定會恨鐵不成鋼的告誡她,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隻是生活,有時候好像是真的沒辦法用理智來控制的。走回小徑,岑妙涵一直死死盯着腳下,攙着大少的手也一刻都不松懈,也不知道走了幾分鐘,岑妙涵突然察覺到她攙扶着的人腳步有些遲疑,幾秒鐘後就直接紋絲不動了,岑妙涵順勢擡頭,二少和方昙華站在他們對面。這次總是抓奸成雙了吧?方昙華眼底射出一絲怨毒,眼皮一蓋又恢複了她的冰山美人之風範,不動如松的站在那兒,這個時候,如果她先發制人,以上官煜琪那草包的個性,看不得别人&ldo;欺負&rdo;他的寶貝未婚妻,一定會出來護着岑妙涵,他們同仇敵忾了,便宜的不過是岑妙涵,她才不會那麼做,她不打岔,讓上官煜琪盡情的發洩心中的怒氣,她間或火上澆油兩句,豈不是坐收漁利?至于她的仇,如果上官煜琪不再護着岑妙涵了,她又如何是自己的對手,想收拾她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方昙華算盤打得非常好,隻是她忘了,每每她設計好的事情,二少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将她的一番布置攪得七零八碎,竟然沒有一個成功的案例,這一次也不會例外,二少沒有怒氣大盛,或者有,但是他壓下來了,不管他大哥跟岑妙涵有沒有發生什麼,家醜不可外揚這句話他可是急得很牢,有方昙華在一邊虎視眈眈,天大的怒氣也要保持理智,等回去了,關上門他想怎麼算賬怎麼算賬。&ldo;煜琪,你來的正好,大哥剛剛為了救我,被大樹撞傷了,你過來和我一起扶着他,我一個人扶着真是提心吊膽。&rdo;這才注意到那兩人滿身的狼狽,二少不疑有他,瞪大了眼睛,一邊往岑妙涵那邊走去,一邊急問:&ldo;救你,你們剛剛遇到什麼事了?&rdo;&ldo;小道又濕又滑,我剛剛不慎滑下去了,是大哥不顧自己拉住了我。&rdo;二少已經走到了他們旁邊,把自己手裡的雨衣給自家大哥披上,又把他身上的穿的雨衣脫下來要給岑妙涵穿,岑妙涵伸手阻止:&ldo;你好好穿着吧,我反正都淋濕了,擋不擋雨都一樣,沒得連累你也感冒。&rdo;大少也道:&ldo;把我的這件雨衣給妙涵吧,我身體比她好。&rdo;&ldo;這怎麼行,你剛剛受傷了,可不能再感冒了!&rdo;二少沒有理會這兩個人的推拒,沒好氣的瞪了眼岑妙涵:&ldo;給你穿你就穿着,這麼啰嗦!&rdo;岑妙涵眼睛眯了眯,沒說話,二少走到另一邊扶住他大哥,大少見他弟弟真的伸手過來,哭笑不得:&ldo;我哪有這麼嬌弱,用不着你們兩個人一起扶!&rdo;二少心裡很是贊同的點頭,自己的大哥自己清楚,他真的沒這麼弱!這樣想着,二少眼珠子一轉,放開了大少,走到岑妙涵身邊攬住她,然後眼睛瞪向在另一旁淩亂的方昙華:&ldo;你還愣着幹嘛?還不過來扶我大哥!&rdo;方昙華眼神一陰,但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她不是沒有眼色的人,複而眼帶笑意的走過來,扶住了大少的手臂才意有所指地道:&ldo;煜珹對岑小姐這個沒進門的弟媳可真是好啊,我都忍不住有些吃味了呢,不過看岑小姐對煜珹緊張的樣子,我倒是心裡安心了,岑小姐如此投桃報李,煜珹的付出也算值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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