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受不了這樣管小學生似得被管教,忍不住喝道:“你找我們出來到底什麼事?半天也說不到重點,有完沒完了還?”
國字臉眼睛一眯:“是誰說得話,把他拉出來。”
那小班長行動力還挺快,說話的男生很快被人從人群裡拽了出來,他梗着脖子,明顯不服氣的樣子:“你憑什麼把我們帶到這種地方來?”
“我意思說得還不夠明白嗎?”崔劍杜居高臨下看着他,他渾身的肌肉,看起來非常強壯,這樣的體型站在對面就讓人感到非常有壓力:“我之所以叫你們過來,就是為了教教你們這群新人,究竟什麼是規矩,什麼是體統,對前輩應該怎麼說話?”
“你就站在這裡反省吧。”
“小班長,你來告訴他,什麼是規矩。”
賊眉鼠眼的男人面對着衆人挺直了腰闆:“對前輩要禮貌,見面說請,深鞠躬道謝,早上開機之前應該過來請早安,晚上離開劇組回房間之前,要來請晚安,在前輩面前不能嬉笑打鬧,這是規矩,也是體統。”
人群沉默了片刻,估計都被這人的不要臉程度驚到了。
“哪裡來的神經病,把大家叫出來就是說這些屁話。”女孩忍不住嘀咕道:“還把自己當舊社會的長輩了?真夠不要臉的。”
她說話聲音不大,可也許是小班長距離她太近了,說點什麼都清晰地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你說什麼呢?”他眼睛一落到女孩身上,姑娘身體立刻僵硬了,她低了低腦袋,對方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沒有體統的東西,别以為你是個女的就不能管你了,你父母在家是怎麼教你的?沒家教的東西,你也這麼和你父母說話?你也這樣插嘴不服管?就這樣子以後還有人敢娶你?沒有個小輩的樣子,更沒有女人樣,你給我出來,把衣服掀起來趴地上。”
女孩臉都紅透了,這麼多人面前被羞辱,已經完全擡不起頭,簡直比打她還難受,周圍已經很多人都聽不下去了,可礙于崔劍杜說得是瑜寒的意思,沒到自己頭上,誰都想保住這份工作。
“你媽的,我不幹了。”人群中第一個有人站了出來:“當初老娘簽合同的時候,可沒說過要受這鳥氣。”
估計也是受不了這兩人如此羞辱,這荒郊野嶺的,女孩摔下手就要往回走,可她還沒走出多遠呢,又被那男人扯了回來:“當一天驢拉一天磨,你既然簽了合同,今天就得被我們管着。”
“把她和那個女的一起給我拉出來罰站。”
夏程旁邊的女生被人扯住了領子往前拖。
可立刻又被夏程拉着手拽了回來。
“我們和導演是雇傭關系,并不是誰的奴隸。”
他從人群裡站出來,不畏不懼的,那崔劍杜一見到他,臉上就得意起來,又想起來自己被褒獎的事情來,他這次就是想給所有新人一個下馬威,夏程完全不管他什麼心理,反問他:“瑜寒說過給了你管教我們的權力?”
崔劍杜得意道:“當然了,怎麼,你想第一個滾出去?”
夏程完全不理會他的小人得志:“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在場的每個演員,隻要你對他們動手,我都會記下來,然後一一向瑜導報告。”
崔劍杜聞言明顯猶豫了一下,他不過是欺負在場的人家都沒了解過瑜寒,也沒有聯系方式,才敢如此嚣張,他也沒想到其中還有站出來說這種話的,臉色難看起來:“你最好别給我太嚣張,上次和我作對的後果還不夠嗎?”
“好。”夏程不和他廢話,掏出了手機:“碰巧我有他助理的号碼,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問問這集訓到底是不是經過正常審批的。”
“你把他手機搶過來!”
崔劍杜立刻喊道。
夏程往後退了幾步,笑起來:“你心虛了。”
如果大家一開始還擔心,見崔劍杜這反應,也有點拿不住了。
崔劍杜見小班長都因為夏程的話有點猶豫,隻好自己上陣,他一把将夏程手機奪過來摔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手機屏幕瞬間碎了。
而夏程根本不和他多糾結,回頭朝着人們叫道:
“大家誰都不用管他,上車咱們自己走。瑜導要是真問起來,全部我一個人擔着。客車開不走的話,大家步行一段去下面叫車,四個人一輛,回頭我報銷。”
人群一開始聽見夏程這話還猶豫,直到有人第一個打頭走了,才逐漸混亂起來:
“是啊!隻要咱們都走了,總不可能把所有人都開除吧?短時間上哪找那麼多演員去?”
“夏程說得對,咱們隻是雇傭關系,不是他的奴隸,誰慣着他的臭毛病,走,趕緊都走。”
夏程也沒管自己的手機,在人群裡組織大家下山小心,沒一會兒功夫,現場就剩下了零星的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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