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倒是良配,家底什麼的也很相合,劉鳳現在若是将小五入了眼,恐怕更瞧不上這個人了,”張廣才道:“我知道叔良善,怕害了這男兒,其實倒也不必擔心,那家子人,能在鎮上吃得開這麼多年,也不是任人欺的,況且,世道向來都是男人作主,一開始不樂意,真嫁進去了,也就認命了。這樣的人家,是她能配得上的了,更是好人家,叔完全沒必要内疚。為人婦就是這樣子的,那少年不可能吃虧!再說,到底是有自小的情份的,又是知根知底的。能在一塊,也是良緣。真貪心惦記着小涵,就真的太難看了!”
鄧智林歎了一口氣,道:“他們若不來惦記着我家小五,我何必做這個孽?!罷了,就依這事辦。總不能他們陷一堆爛事裡,把小涵給拖進去。我為這門親戚,還能把小涵搭進去嗎?!”
張廣才道:“叔這樣想就對了!這個事,我來辦,包管妥當,叫人瞧不出叔伸了手。叔,我糾正一點,這可不是作孽,是為善。叔别想多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想讓她難過的。”鄧智林道:“這劉鳳,隻是有點歪了。希望她以後能好好過日子吧。”
鄧智林找了找,找了二百兩銀票子來,道:“這個還是前兒雷哥送來的,你使個法子,一百給那少年家裡,一百給那劉鳳添汝。我這當舅舅的,也算對得起她了。别叫瞧出來,是我給的。”
張廣才服氣道:“叔這樣做舅舅,已經夠仗義了。我包管辦的妥妥當當。”
鄧智林點了點頭,心裡終究是不得勁。
雖說是關金玉不義,可是這個事,終究是造孽,将來劉鳳過的好還算好,若是過的不好,他豈不得内疚。
可是算計到小涵身上,這個後患,他又不可能不管。
“就劉鳳那個性子……”張廣才道:“便是嫁了太子,也過不了好日子!”
鄧智林哭笑不得。
張廣才說了些閑事,吃了飯才走了。
他是真的服氣關興的義氣的。說實話,二百兩,給商戶人家添汝,小富戶人家娶妻納采,已經體面的不得了。
有些窮人家,汲汲營營的一輩子都賺不到二百兩。
而劉鳳這樣有些家底的,嫁妝能添這麼多,日子不說多麼富足,但一定不難過。
倘若非作不可,人的事又怎麼說得清呢?!那也隻能怪劉鳳作,而怪不到關叔身上了。關叔這人就是太有良心,才至于這麼溫和。
張廣才又忙去了,許多日子不見人,一開始縣裡還不習慣呢,後來想着他跟着關興,關興現在這水平,他忙起來,似乎也正常。
所以有些人倒歎這張廣才閑漢半生了,不料倒有這際遇,真是命運無常啊。倒有點稱羨的意思。
趙玉和拿了肥皂洗衣服去了,一開始幾天他是一萬個小心,後來鄧智林勸了幾次,他就使勁使了。
關家這個東西是絕對不缺的,每批貨次出來,孫宏坤都要親自送來,有普通的洗衣洗手用的,洗澡洗頭的還是帶香花的,家裡常見了。趙玉和也就随意多了。
現在也沒了負擔,不像之前用這個都小心翼翼,都不敢叫人瞧見。
正說着呢,外頭胡癞子來了。也不敢進院子門,隻是堆着笑躬着手站在門口,道:“關,關老爺……”
“噗……”這一下可把鄧智林給驚了,也樂了。一看他點頭哈腰的,頓時無語,道:“怎麼?!來還錢?!”
胡癞子臉上全是讪笑,道:“不,不是……”
“來借錢?!”鄧智林道:“咱倆非親非故,我沒錢借……”
“也,也不是……”胡癞子更尴尬了。
正說着呢,有兩個吏員追了過來,斥罵道:“你這混賴,誰叫你混進來的?!這巷子是你能随便進的嗎?!”
現在這巷子有人守着了,一般情況下,是真進不來,這胡癞子是自個混進來的。
“我,我和關老爺是熟人,不信你問關老爺呐……”胡癞子見要被扯走,是真急眼了,一下子更加胡說八道起來,道:“關老爺,秦娘子叫我來的……關老爺呐,你不能發際了就不認小弟們啊,好歹也提拔提拔,那張廣才都能得用,我們更得用是不是?!隻要老爺一句話,鞍前馬後,包管無二話,隻求關老爺瞅我們一眼,以前是小人們狗眼不識人,犯了錯了,認錯了,現在知道錯了……你看,我們還欠着老爺錢呐,要不我們給老爺當長工使,慢慢還錢可行?!好歹叫有個能有鞍前馬後的機會……不看咱面上,看看秦娘子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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